这可是褒奖。
“所以秦总知道吗？”
“……”
小茶明白了，狐狸精本人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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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的秘书们基本都自发来得早，往常是处理工作，今天却都看着电脑与手机。
见文秘书来，一群人围住他：“文秘，你看到新闻了吗？”
“我认识的秦总可正经了，私下真妖？”
“秦总平时怎么勾引秦太太的，你见过没？”
文秘书装作才知道新闻：“什么，秦总是狐狸精？”
众人丢给他一对白眼，纷纷四散而开。
上午七点，天光大亮，日出东方。
摆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隔一段时间震动一次，秦则崇不厌其烦，终于拿过来。
一通电话先打来，秦母压着八卦心，笑着说：“阿崇啊，今晚如果没有事，和千橙回来吃饭吧。”
秦则崇不疑有他，应下：“好。”
结束通话，他点开微信，入目一片通红的未读消息，包括发小群里也在@他。
如果是约饭，从来不会清早找他。
他点开群消息。
乐聿风：【@Q 秦总，怎么改行做狐狸精了？】
陈廷：【二哥，求出一本《秦氏狐媚法》】
乐聿风：【你没钱你不行。】
陈廷：【如果花钱能买到，我愿意。】
乐聿风：【你二哥会坐地起价，这可是狐门的独门秘法。】
就连平时不怎么冒泡的周疏行也难得在群里调侃：【认识二十多年，从不知道秦公子是狐狸成精。】
这都什么跟什么。
狐狸精，秦则崇嘴里咀嚼这个词，莫名记起沈千橙下车前的不寻常举动，隐隐有了个不太确定的猜测。
一分钟后。
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微博主页。
沈千橙。
已婚，老公男狐狸精。
秦则崇凝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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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秘书室的文秘书突然接到来自boss的电话，那头声线听不出喜怒：“你过来。”
他心一动，难道昨晚工作完成得太漂亮，秦总要提前发奖金了？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