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了。”太后神情激动的道。
寝殿内的其余人齐齐朝寒王行礼。
姬子寒朝太后施了一礼,顾不得其他径直走到床榻前跪下行礼,只见皇上已经睁开了眼睛,但是身子仿佛不能动一般,只一双眼睛轻轻的转来转去。
姬子寒担忧的问道:“父皇,您怎么样?”
皇上只眨了眨眼,什么都没说。立在一旁的李刚草拱手道:“回王爷,皇上是过度劳累导致的昏厥,需要好好休息,调养一些时日便可痊愈,但是不能再操劳。”
姬子寒收回目光,看向皇上,道:“那父皇就好好休息,平日里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太后愠怒的道:“这都怪城妃,若不是城妃非要弄一些狐媚子进宫,皇上又怎么会病成这样。现在以为称病躲在千羽宫就万事大吉了?没那么容易,哀家不好好教训她,她就不会长记性,安分守己。”
众嫔妃的脸上皆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龙塌上的皇上闻言,双目悠的睁大,挣扎着要起身,林嫔见状立刻上前殷切的问道:“皇上,你想做什么?”
皇上嗫嚅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急的眉头拧成
一团,颤着手指指着太后。
姬子寒蹙眉瞧了一眼,看向太后。
太后愤懑的叹息道:“哀家知道皇上什么意思,你是怕哀家找城妃的麻烦对不读。”
皇上艰难的点了点头。
太后更气了,“你只知道那个女人,就没想过她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从昏迷到醒她连来看皇上都没看过一眼,就知道装病躲在千羽宫里。这样的女人哀家不知道皇上有什么好留恋的。”
皇上说不出话,急的只锤床榻。
李刚草忙朝太后拱手道:“太后,皇上不宜操劳动怒,否则身子只会愈加虚弱。”
太后缄口不语,后又朝皇上道:“放心吧!哀家不去找她的麻烦就是,皇上就安心养病吧!”
皇上又不停的朝自己的怀中挥手。
太后失望又沉痛的道:“皇上,你真的让哀家太失望了。”她再也呆不下去,转身拂袖而去。
姬子寒又问候了几句,并交代了御医几句,便也离开了养心殿。来到了丞相府。
“不知寒王驾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柳罗锅拱手道。
姬子寒虚扶一把:“丞相不必多礼。”
柳罗锅直起了身子,感慨的道:“王爷终于回
来了,再不回来,朝廷只怕是要出乱子了。”
姬子寒蹙眉道:“没想到事态发展的如此严重。”
柳罗锅朝厅内伸出一只手,“王爷里边请,坐下来聊。”
姬子寒在首位上坐了下来,道:“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朝堂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柳罗锅沉痛愤然的道:“皇上沉迷美色,不思朝政。惠阳现在匪寇为患,皇上也置之不理,各地也有贪污腐败的折子递上来,全都积压在龙案上,许多地方甚至都发生了暴动,如果皇上再任由此发展下去,楼兰岌岌可危,传闻,北漠二皇子秘密来了楼兰,却不曾来朝拜见,老臣以为二皇子此行目的绝不单纯,我们不得不妨啊。”
姬子寒莫广场沉沉的道:“家有豺狼外有虎豹,楼兰现在是内忧外患。”
柳罗锅忧虑的道:“虽然楼兰很需要王爷,但是皇上对王爷有成见是不争的事是,婴王又胡作非为,若真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老臣希望王爷能先自保再谈社稷,楼兰若是失去了王爷,楼兰的几百年基业危矣。”
姬子寒默然无言。
破旧的茅草屋内,不时传来一阵哀嚎声。一个身着灰色衣
衫的中年男子急赤白脸的冲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屋内传出周三的惨叫声和惊恐声。
“你这个畜生,你为了讹芸大夫的银子竟然毁你侄女儿的脸,你他妈还是人吗?不,是我错了,你连自己的老婆女儿都卖,侄女算什么,我要是再认你这个兄弟我就是狗娘养的,你给我去死吧!”
“哎呦,疼死我了。”
灰色衣衫中年男子火急火燎的来,又风风火火的离开。
不多时,从房顶上跃下一个身着墨蓝色的青年男子,男子手中把玩着玉笛,一手负于身后,款款的走进茅草屋。
茅草屋里杂乱无章,穷苦寒酸,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破旧的凳子,桌上摆放着残缺的碗。
周三坐在床上,丝丝的抽着冷气,想碰又不敢碰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看到来人后,惊了一跳,下意识就往后退,惊惶的道:“你,你是谁啊?”
姜盛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笛,一般噙笑道:“你欺负了我的女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周三吓的顿时脸都青了,讪笑着道:“这,这位大爷是不是搞错了,看您一身贵气的样子,小人怎么敢欺
负您的夫人,您怕是搞错了吧!”
姜盛慢条斯理的摇了摇头,道:“没有,今日本公子就是来给我的夫人报仇的。”
周三缓缓的往角落里靠,边道:“饶命啊,公子,小人真的不知道您的夫人是谁,小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招惹大爷的夫人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