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娟皱眉道:“所以,苏侧妃利用此事顺带诬陷宁侧妃,一石二鸟,既解决了假孕的事,又拉下了一个对手。”
悦儿泣不成声的点了点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什么事都没做。”
李聪道:“看来,要想让苏侧妃改口供,唯一的办法就事救出她的表哥,没有了威胁,自然就不会再为婴王做事。”
周娟冷静的道:“方才在房顶上,我听到婴王说明天就要公审,我们必须在公审结束前把玉谨成救出来。”
周力蹙眉道:“可是我们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救?”
众人顿时又齐齐看向悦儿。
悦儿犹如惊弓之鸟,身子霎时一缩,颤声道:“我……我有,我有玉公子的画像,玉公子失踪的时候,侧妃还专门请画师画了像寻找玉公子。”
张厚重声音冷硬的道:“画像在哪?”
悦儿道:“在我的房间里。”
周力迅速站起身:“我现在救去拿。”
不多时,周力拿回一张画像,几人传阅着,传到李聪的手上时,李聪顿时怔住,一旁观看的周厚重不由得惊道:“这不是刺杀王妃的刺客吗?我们绑了他,后来又被他给逃了
。”
李聪不禁好笑,“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咱们抓的人就是苏侧妃的表哥,那就是化成灰也能认出他来。”
周娟迷惑道:“怎么回事?”
李聪新奇的道:“我跟厚重几个月前抓了一个总是袭击刺杀王妃的黑衣人,就是这小子。可是当时王爷突然要去渠成赈灾,事出突然,就没来得及细细调查,将他关在了一处宅院里,又找了老实的人看管着,谁知没多久就让他给跑了。”
周力思索道:“如此说来,苏侧妃不仅刺杀王妃,与其他男子私通,假孕欺骗,又陷害宁侧妃,如今更是诬陷王爷,果真是犯下了累累罪行,数不胜数。”
悦儿哭诉道:“你们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们了,但是求求你们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侧妃是我说的。”
周娟安抚的道:“放心吧!我们不会告诉她的。”
周力道:“眼下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苏侧妃罪行的时候,我们应该先想办法将玉谨成救出来,让苏侧妃改了口供,先洗掉王爷的罪名,接下来再谈苏侧妃的事。”
许久未开口的秦风附和道:“是,没错,我也这么认为,没有什么比解救王
妃更重要的事。”
张厚重鄙夷的看着他:“你怎么只提王妃不提王爷。”
秦峰没好气的道:“这个时候你还在计较这些。”
李聪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明日就要公审了,算算时辰,现在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周娟朝悦儿警告的道:“我们将你放回苏侧妃身边,但是你要假装什么事没发生过,如果出了纰漏,那么你就以你生命来谢罪。”
悦儿忙不迭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次日,用过牢饭没多久,走道中又传来数道足音,接着狱卒将他们的牢房分别打开。
“走吧!”
二人顿时会意,姬子婴要审案了。
一路上,古芊芸都心事重重的,沉默寡言。
姬子寒关切的道:“芸儿你怎么了?自从昨日你见过姬子婴之后就变的郁郁寡欢,他究竟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古芊芸黯然的摇了摇头,道:“别担心,臣妾真的没事,我只是担心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姬子寒沉稳的道:“周娟他们是本王一手培养出来的侍卫,无论从智慧还是武功都属于佼佼者,本王相信他们一定会按照本王说的把事情做的很好。”
古芊芸
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公堂上,姬子婴坐在首位,大理寺卿高长远坐于左侧,大理寺少卿郭云坐于右侧,还是曾经的人马。
姬子婴“啪”的一声,拍了下惊堂木。
“皇兄,上次虽然有不明真相的渠成百姓为你求情,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该认命的时候就要认命。”
姬子寒冷冷的道:“认什么命,你强加在本王头上的罪名你以为就能成立?”
姬子婴哈哈笑了起来,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皇兄说的哪里话,让皇弟真的好伤心,事已至此,皇兄若是主动认罪,本王也可按照律法对皇兄从轻处罚。”
姬子寒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姬子婴看着他死到临头还这么一副淡定自若的燕子,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视线落在了古芊芸的身上。
古芊芸神情迷茫,似是没睡醒一般,完全不在状态。
姬子婴瞧着心中干着急,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一旁的郭云道:“婴王,此案的疑点尚未调查清楚,不可如此草草就定了寒王的罪,这样是会寒朝中许多臣子的心的。”
姬子婴眯起了眼睛,危险的道:“怎么?郭大人?”
“寒王妃
。”说着他转过了头,朝古芊芸道:“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古芊芸沉默片刻,忽然淡淡的道:“昨夜婴王爷跑到了牢房中来看我,婴王爷曾经为了让我成为他的眼线,所以派人在途中截住了我,强行给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