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寒上好了枷锁,郭摇又朝古芊芸道:“王妃,得罪了。”
于是二人一并上了枷锁。
“带走!”郭摇道。
侍卫立即来拿二人。
“诶,等等,等等。”这时,鬼老子从屋子里急匆匆的快步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雪色小瓷瓶。
他指着小瓷瓶朝姬子寒道:“你体内的毒物已经活跃了过来。这个药啊,可以短暂的压制你体内的毒性,但是因为这个,啊,哈哈……时间有点久,可能药效不太好,你凑合着用吧!”
说着就将小药瓶往一旁一抛,心虚的头也不回的朝屋里走去。
张厚重精准的接到手中,将药收在了怀中。
古芊芸气的朝屋里喊道:“鬼老子,你还是鬼圣呢,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这可是关系到人的生死啊,你怎么能这么草率。”
“再说,你再说连过期的药都没有。”鬼老子不服气的话从屋里传来。
姬子寒转头看着她:“无妨,鬼圣医术高绝,本王相信他。他让本王吃的就一定是对本王有益的。”
古芊芸心中一片心疼,眼中不禁泛起泪光,“王爷,我真的不知道带你来这里究竟是不是做对了。”
那眼眶里晶莹
的泪水刺痛了姬子寒的眼睛,点漆般的眼眸缩了缩,想上前为她擦擦眼泪,结果“砰”的一声,枷锁撞上了枷锁。
姬子寒气恼不已,下颔紧了紧,轻声的道:“芸儿,本王不会有事的。”
坚强如古芊芸,终是将眼泪忍回了眼眶。
二人情意缱绻,如胶似漆,看的郭摇一阵尴尬,干咳一声道:“王爷、王妃,该上路了。”
侍卫立即来拿二人,古芊芸朝秦风愠怒道:“你这个笨蛋,让你做点儿事都做不好,你就留在这里伺候这个怪人吧!”
秦风一愣,看着古芊芸离去的背影伤心的道:“王妃,属下让您失望了。”
张厚重三人神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跟着离开,独留他在此。
人被押走后,秦风立刻冲进了屋里,鬼老子正躺在摇椅上抽着惬意的抽着烟袋,听见有人突然破门而入,不禁坐正了身子,骂道:“谁啊,这么没规矩?”
秦风用刀柄挑开头上的“当当”作响的竹罐,径直冲到鬼老子的面前,神色焦急道:“前辈赶快收拾东西,晚辈带你离开这里。”
闻言,鬼老子往躺椅里一躺,歪着身子,斜眼睨视着他,嘬了一口烟,在
蒸腾蓝烟中懒懒的道:“我不走,他们犯了事儿被抓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风急道:“他们说王爷贪污了赈灾银,但我不相信。在渠成,王爷和王妃没有一点儿皇亲贵族的架子,亲自为老百姓施粥,修建河渠,甚至去种地。这样一心为百姓着想的人,我不相信他们会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这说明有人陷害他们。而王妃在临走时非要我留下来保护前辈,那就表示有人要害前辈。所以,为了前辈的安全,前辈必须得跟我走。”
他说了这么多,鬼老子眯着眼睛依然不为所动,躺在躺椅里惬意的吞云吐雾。
秦风急不可耐,道:“前辈怎么这么顽固,王妃这样交代我,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您还是赶紧跟晚辈走吧!您想去哪就去哪。”
鬼老子气的一下子从躺椅中跳了起来,在他面前踱来踱去,忽然脚步一顿,侧身用烟锅指着秦风的鼻子忿忿的道:“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该救你们的什么王爷,弄的我现在连自己的窝都住不了。”
他伸开双手,虚抱了下满是药罐的屋顶,唉声叹气,声音里尽是不舍。
秦风抱歉的道:“又不是离开一辈子,
只是短暂的离开一阵子,等到王爷和王妃的事解决了,您就可以回来了。”
鬼老子转过身来,逼近一步,盯着秦风的眼睛道:“能解决吗?依老子这么多年的经验看,悬的很。银子都从家里搜出来了,他还有什么可辩解的,还怎么辩解?等死吧!”
说着,一屁股又歪进了躺椅。
秦风生气了,“前辈,我尊您一声前辈是敬重您,可是您怎么能这么诋毁王爷和王妃。”
鬼老子霍地又从躺椅里弹了起来,怒道:“你还生气了,就因为救他们两个,老子住了几十年的家都不能住了,我骂他们怎么了?”
秦风怒不可遏,但是为了王爷王妃,他忍了忍,苦口婆心的劝道:“前辈,您方才也说了,您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一直住在这里不闷吗?不如去外边的世界看看,一定有很多您没见过,也没玩过的很多东西。”
鬼老子哼了一声,歪在躺椅里接着吐着烟圈不理睬他。
秦风看着那袅袅上升的蓝烟,忽然灵机一动,道:“鬼圣抽的可是云烟?”
鬼老子看了他一眼,那神情分明在说,咦,这你也知道。
“是,不错。”
秦风笑道:“那
前辈可知这世上还有一种烟叫冰蚕丝。”
鬼老子蹙了蹙眉,坐起了身,眼里袭上一丝好奇的光芒:“冰蚕丝?”
秦风爽朗的道:“是啊,听闻这冰蚕丝,味道清香,吸一口则令人神清百倍,消除疲劳,最重要的是,这种冰蚕丝只有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