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婴哈哈笑起来,一掌就拍在了贺铭城的肩膀上,“还是贺老板懂事。”
与此同时,渠成。
姬子寒坐在古芊芸的床榻前默然无言,床榻上的人依旧睡的沉稳,丝毫没有醒的迹象。“王爷。”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进来。”姬子寒毫无情绪的道。
随着门扉“吱呀”一声打开,长脸侍卫与圆脸侍卫随即步了进来,单膝跪下。
姬子寒伸手为古芊芸掖了液被角道:“如何?”
长脸侍卫道:“朝廷已经知晓王爷顺利解决瘟疫一事,群臣对王爷赞赏有加。渠成知府贪污一案又再次被推上日程,婴王爷只怕不日便就会抵达渠成。”
姬子寒背对着二人,不知情绪如何,只听他淡淡的道:“你们且先赶回京都,只要确认姬子婴离开了,你们就想办法潜入婴王府,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解药。”
“是,王爷放心吧!”二人齐齐应声,随后便退了下去。
一轮弯月孤寂的悬在天边,两个人影策马朝城门朝门笨去。
……
姬子婴骑在马上神情不屑的眺望着山下的城池,冷笑道:“该怎么做,你们都知道,别让本王失望。”
“是。”两个
黑衣人齐齐跪地,接着便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一旁的侍卫消减道:“王爷,咱们何时进城?”
姬子寒懒洋洋的道:“等他们办好了事,缓两天再进,免得惹人怀疑。”
“是。”
月黑风高,引山高耸巍峨的山形隐在黑暗之中,中间巨大的豁口中发出哗啦啦海水撞击的声音。
在山脚的左侧搭建了许多帐篷,那里是工人睡觉的地方,帐篷外十步一岗,守着不下二三十个侍卫。
两个黑衣人,趁夜猫着腰潜入河渠,那河渠刚修到一半,黑衣人将随身携带的火药撒在河渠底下。
两人正快速的一边撒一边后退,这时,从河渠的另一头转出三个巡逻的侍卫,冒着细屡黑烟的火把将眼前照亮,正好看到这一幕。
侍卫顿时大喝一声:“什么人?”
黑衣人闻声猛地抬头,看见来人,忙不迭将手中剩余的火药袋子抛了出去,拔腿就跑。
“站住,哪里跑?”侍卫举着火把就要去追,却被另一个侍卫及时拦住,指着地上道:“小心,他们撒的都是火药。”
话尚未说完,便听见半空中传来“嗖嗖”的破风声,由远及近,抬眼便看到一个火把旋转
着掷了过来。
众人大惊,“快撤”说话的同时,那火把已经掉在了地上,火苗乘风一般迅速蔓延。三人急不可耐的纵身往后一扑,爆炸声顿起。
大火如同翻涌的岩浆球一般迅速扩张开来,将整个河渠吞噬。守在帐篷前的侍卫与帐篷里的工人顿时被惊醒。
三个工程师披着衣服就从帐篷里冲了出来,大喊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敞篷外早已乱成一团,侍卫们匆忙冲向河渠,有的工人亦是大梦初醒,从帐篷里冲出来尚且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乱摆,有的人赶紧折身去通知寒王爷。
总之乱成了一锅粥,放眼望去,只见河渠处火光冲天,将天色照的亮如白昼,引山的形貌清晰可见,河渠也在巨大的火球中不断坍塌。
看着忙碌了多半月的成果一夜之间毁于一旦,工程师赵康达拍着大腿欲哭无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姬子寒得到消息立即赶了过来,站在引山前时,大火已经将河渠吞噬殆尽,救火的人立即放下水桶,与三个工程师齐齐跪下来请罪。
他攥紧了拳头,由于
太过用力,指节发出惨白的颜色,质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起大火。”
有两个浑身漆黑的侍卫立刻匍匐着上前,忐忑的道:“是有黑衣人,黑衣人潜进了河渠,在河渠的底部撒满了火药,属下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姬子寒冷声道:“黑衣人?你们可看见黑衣人朝哪个方向跑的?”
“回王爷,朝南方!”
姬子寒闻言望向南方,穿过连绵起伏的山脉,那个方向正是从京都来渠成的必经之地。思及此,他下颔不由得收紧,浑身散发出愤怒冷冽的气息。
侍卫垂着头偷偷瞧了姬子寒一眼,战战兢兢的问道:“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姬子寒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河渠,唤道:“赵康达。”
“草民在。”
姬子寒吩咐道:“等天亮之后,你去察看察看河渠毁损的情况,再重新拟一份修建的草书给本王,河渠一事再重新计议。”
“是,王爷。”
与此同时,对面的山上,姬子婴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远处冲天的火光,禁不住放声大笑,“姬子寒啊姬子寒,辛苦多日的河渠毁于一旦,本王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你那一
张冰块儿脸。”
消减道:“只怕这次炸掉了河渠,寒王爷不会就此作罢,还会重新修建。”
姬子婴邪佞的眯起眼,拉了拉缰绳,“没事儿,他有张良计本王有过梁梯,见招拆招,本王一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