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恼羞成怒了。” “......” “......” 愈演愈烈的语言交锋中,方才的那丝微妙旖旎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看彻底舍弃形象开始指岑暨鼻子破口大骂的吴庸,燕宁心中诡异地闪过一丝“我知道会这样”的想法。 这大概哈士奇的神奇同化能力,不论谁,只要跟哈士奇混上,终究会走上一条形象自毁的不归路,而最结果也只有两个—— 要不屈服,要不其揍服。 吴侍郎身为文官手无缚鸡之力,显然没有办法跟撒欢中的哈士奇硬碰硬的。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缠斗”之,吴庸最终还选择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省得被拆家哈士奇直接给气死。 “既然岑世子执意要复查重审,本官也不好阻拦,只刑部判决已下,绝无改可能性,除非有确凿证据证明这桩案子所判有误。” 吴庸目光扫过二人,面色冰冷,重重一拂袖:“七日为限,还望岑世子抓紧时间!” ... 红日西坠,淡月升,金赤紫交错铺陈,天空火烧一般漾满了似橙似彤的云霞。 看身轰然合上的刑部大门,燕宁叹气:“我有种预感,咱们估计从此以要被列入刑部来往人员黑名单了。” 冲这迫不及待送瘟神的架势,燕宁有理由怀疑这人生中第一次踏进刑部大门,也很有可能最一次。 “黑名单黑名单,说的像谁稀罕似的。” 岑暨双臂环胸,嘴角下撇,显然对刑部这种赶人之举很不屑:“若非有事要办,谁乐意往这鬼地方来,看见都嫌晦气,等去让秦执提刑衙门门口竖块牌子,上‘刑部人员与狗不得入内’,来一次轰一次,看谁别地过谁。” 燕宁:“......” 神特么竖牌子。 见岑暨一脸不服气满腹牢骚样,燕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张口闭口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赌徒,我话可放这儿了,小赌大赌都赌,小心阴沟里翻船赔的连亵裤都不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宁觉得还得纠正一下岑暨这动不动嚷嚷喊赌的坏毛病,别尝到了一次甜头无脑往上冲,搞不好得摔个大跟头。 听燕宁说“亵裤”两个字,岑暨表情一僵,突然想起方才的“咸猪手”事件。 也不知道不错觉,那阵酥麻的感觉又来了,岑暨飞快看了燕宁一眼,脸上不觉浮出一丝别扭赧意。 见燕宁一脸严肃盯他似乎还有些恨铁不成钢,岑暨抿唇,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我随口一说,没想真赌。” “况且算我提出来了,吴庸也不可能答应。” 岑暨解释:“吴庸出身忠毅侯府,师从刑部尚褚良,为人自视甚高,他侍郎的位置上已经坐了有五六年,先为资历不够所以未得提拔,现他根基已稳,加上刑部尚要致仕,如无意外的话,他最有可能接替的人选,不可能这个时候拿途跟我作注...” 豪赌也需要勇气,不所有人都能像岑暨一样无所顾忌豁得出去。 吴庸出身侯府,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不会为一时意气用事让面几十年的努力功尽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岑暨也正知道这一,所以才故意用言语相激。 也恰岑暨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吴庸心中的那丝不确定扩大,没有人会轻易拿途作赌,除了岑暨这个奇葩。 “...结果的确如此,”岑暨嘲讽不屑:“吴庸到底还没这个胆子,任他嘴上说的多强硬,不过副虚壳罢了。” 赌不会真赌的,不过比谁胆子大而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一种攻心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见燕宁要说话,岑暨一眼看破心中所想,忙抢开口:“况且算他真应下了也无事。” “哦?” 燕宁眉梢微扬,不动声色:“你有应对之策?” 岑暨坦然:“都口头约定,谁说一定要践行?” 嘴嗨而已,图个一时过瘾,只要脸皮够厚,当场赖账也行。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