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断然喝止:“你给我闭嘴!” 燕宁阴沉一张脸,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逼来,阴恻恻开口:“从现在起,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立马让你辈子没办法开口说话?” 燕宁不想听岑暨解释,她已经对他的语言组织能力彻底失去信心,别时候没解释清楚不说还越抹越黑。 她算是发现了,澄清谣言的最好方式就是让岑暨闭嘴。 要他不说话,整个社将是一片和谐安定。 燕宁面无表情放狠话,一字一句:“毒哑警告!” 岑暨:“......” 围观众人:“......” 一言不合就撂狠话,理直气壮威胁说要敢开口就将人毒哑的燕宁,包括秦执陆兆在内的围观众人瞠目结舌,心中有一个想法—— 真不愧是干仵作的人,姑娘果然是有点子凶残在身上的。 是...居然敢样威胁岑世子? 那可是盛京城里了的嚣张跋扈乖戾不羁怼天怼地怼空地,连对陛下能不假辞色说翻脸就翻脸的岑暨岑世子欸,就不怕岑世子就此翻脸? 深知岑暨秉性的围观众人不由得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目光不断在呈对峙状的岑暨与燕宁之间游移,准备接下来岑暨是什反应。 空气一时仿佛陷入凝滞状态,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音能听得来。 万众瞩目中,岑暨先是愣了一下,像是没想燕宁了当给他发禁言警告,随后就眉头拧起,就在众人为他要翻脸硬刚的时候,就他唇角微抿,踟蹰片刻,突然就在众人懵逼目光中,犹豫朝燕宁伸了一根手指。 众人:“?” 燕宁:“???” “你什意思?” 没想岑暨突然朝她竖手指,为他是想故意挑衅,燕宁柳眉倒竖,正要勃然大怒,就岑暨慌忙晃了晃手指,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无张口。 意思表达简直不要太明显。 燕宁一愣,狐疑:“你是想表达还有句话想说?” 岑暨僵脸点头。 “那行。” 燕宁自诩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岑暨快就用上了肢体语言,并没有在她撂狠话之后还一意孤行跟她硬刚,燕宁心中怒气微散,当即就大度摆手:“给你最后一次发言的机。” “但是,你最好想好了开口,不然...” 燕宁随意捏了捏指骨,发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响,目光紧锁岑暨,轻描淡写笑了一:“将是你此生说的最后一句话。” 岑暨:“......” 面对燕宁明目张胆威胁,岑暨倒是没有表现被冒犯的恼怒,因为他现在全身心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你方才所提的要求我答应了,那是不是说从前之事就一笔勾销,你如今已经原谅我了?” 既然世上没有后悔药,说来的话也不能咽回去,岑暨干脆破罐子破摔,先将最重要的事情处理好,其他容后议也不迟。 好不容易争取来说话机,岑暨丝毫不浪费,他一脸紧张燕宁,语速飞快,铿锵:“是你说的,要我答应你提的条件,你就原谅,可千万不能反悔!” 燕宁:“...就?” 燕宁愕然。 万没想岑暨毅力居然如此顽强,直现在还在执于获得她原谅,对上岑暨希冀目光,燕宁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叹他还真是得起她,她毫不怀疑,要是今儿不给一个明确说法,估计岑暨能一直念叨进坟墓,怎之前就没察觉他还有死缠烂打天赋? 燕宁一言难尽盯他,表情分外复杂,岑暨为她是经历刚才意外之后怒气叠加要当场反悔,不由有些急。 正要说两句找补,却想起自己一句话机已经用完,就连刚才补充发言是靠语速捡漏,他能次伸一根手指,时神情焦灼予眼神暗示:人贵有信,尔反尔不可取! 将岑暨恳求说一句的肢体语言尽收眼底,燕宁突然就有些想笑。 他副神情急切一副想要说话又不敢说,能一个劲眼神暗示的滑稽行为,让她莫就想了之前喂养的一流浪狗。 小流浪不说话,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