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世放下手中的雪茄,缓缓的抬起眼睛,看向面前的叶夏安,然后看见她怀里的子誉,眼睛动了一下。
“嗯,我来了,所以,您是有什么事儿吗?”
叶夏安以为他是想要见她和孩子,心里还对他抱有一丝的期望。
“坐着吧,我们坐着聊、”
叶天世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叶夏安和她怀里的子誉。
叶夏安看了一眼闫子辰,三人坐再与叶天世对面的沙发上,叶夏安心里忐忑极了,因为她不知道叶天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然后,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端着茶杯走来,将给他们准备的茶水放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茶几上,然后又端来了一些小孩子爱吃的糕点。
可是,子誉不喜欢吃甜点的,尤其是能让他蛀牙的糕点,一直窝在叶夏安的怀里,没有任何的动作。
叶天世微微的一笑,果然还是有些像小时候的叶夏安的,脾气是一样的倔。
“这次叫你过来,是希望你能作证,减缓秋雪的刑期的,她在监狱里已经待了六年了,我也已经老了,你毕竟不是叶家的孩子,总该有人继承叶家的,之前给你的那些东西,我也不糊收回来的,毕竟都是你应得的,可是,秋雪是我唯一的
孩子,我不希望她在里面受苦,你能.”
叶夏安震惊的不敢相信,看着面前的叶天世,原来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她还以为,他只是好久没有和她联系,这次回来只是想见见她和子誉的,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为了还在监狱里的叶秋雪。
她冷笑一声,直接将叶天世的话给打断了。
叶天世看着她冷笑的样子,面色一沉又道:“已经六年了,夏安,秋雪在对你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也已经补偿了你,你就松口,她的刑期就可以缓解,
你们毕竟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十几年了,为什么要必须闹成这种地步呢?”
叶夏安的眼睛里,泪水在打转,她的手一直攥着很紧,指甲都镶在肉里了。
闫子辰气急皱着眉,想要说话,被叶夏安一直手拦住了。
她镇定激动地心情,声音发颤的开口,“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当初,我和闫子辰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是她将我推的孩子滑胎,医生还通知我说不能怀孕了,
她这已经是间接性的谋杀了,为什么我要原谅她?当时,我有多危险,您又知道吗?
还有,当初,将我赶出去的是谁?维护叶秋雪的是谁,我虽然很感激
你没有在我还是襁褓中的时候,丢弃,可是那些年在叶家的时候,我过的如何,您不知道吗?
我受叶秋雪的气您又帮过我吗?我是战战兢兢的从叶家活到离开叶家的,您给我的那些东西,我只当是你亏欠我的,如果你不想收养我,可以将我还给夏家的,
可是你和夏家是怎么对我的呢?
现在又想着让叶秋雪的刑期缓减,做梦去吧,她对我的那些伤害,都补偿不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也当做重来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吧。”
“好一个老死不相往来,叶夏安,我将你养大都是我的错了?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哪里有亏待过你一点?”
“是,我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所以,你之前给我的那些东西,我现在都全部还你,外加卡里的一个亿,我这些年来的钱都在里面,足够偿还叶家之前收养我的那些钱了,以后,我叶夏安也在无与你和叶家有任何的关系,叶秋雪她就算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我都不会让她刑期缓减的。”
说着,便将自己出来时候,带上的那些东西都通通甩在了茶几上,然后抱着子誉牵着闫子辰的手,离开了叶家。
坐在闫子辰的车里,叶夏安一直憋着,手心里的肉与汗夹杂在一块,疼的她的心一直在打颤。
叶天世坐在沙发上,怔愣的看着茶几上放着的东西,许久都没缓过来。
“那些钱,都是你这些年来攒着的?”
坐在车里,闫子辰将她的手心扒开,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给她系上。
“是的,都是周晨晨给我的那些工资,以及我和他们投资的那一笔钱,不过都是我自己因得的那一部分,也只是小钱而已,可比不上闫总的那些。”
“那,你现在还有钱吗?”
叶夏安摇头,“都已经给了叶天世,还给他,总比留下一个人情比较好吧。”
闫子辰将子誉从她的怀里抱过去,然后又一只手环抱住叶夏安,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道:“傻瓜,即使你不给,也没有人会说你的。”
躺在闫子辰的身上,叶夏安闭上眼睛,手心里钻心的疼,她颤抖的道:“可我的内心,会过意不去的,闫子辰,你以后要养我的,我现在身无分文,子誉也是。”
“放心吧,养你们娘两,我绰绰有余,那你们愿意和我回闫家吗?”
叶夏安立即坐起身来,将子誉抱过去。
看着她这么激动地模样,
闫子辰无奈的一笑:“看来,你还是不愿意回闫家,没有关系,那我就将房子买在华星,以后,我们就是对门了。”
想起他们对门的那栋空的别墅,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