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完这出戏,寒林直接宣布,所谓龙脉,子虚乌有,现在尽断六条龙脉,却未见半点灵气。
“所以在孤面前,假的终究就是假的。”
“我寒林,新始之帝,今日宣布龙脉已经为孤尽断,天下皆归我新始治下!”
声音响彻底四方。
而在此期间,寒林通过观察,这郁妃直的一步步暴露了自己。
那郁妃见后面寒林反又原谅了楚东,甚是不解,开始的时候,她是非常得意的,楚东这最大的绊脚石,终于和寒林两人掐起来了,所以暗中他派了人,去通知父亲。
她并不知道,这个送信的人,送信是不假,可是把这时间地点,关键的什么在场,都记得一清二楚,她可是寒林的人,寒林派她故意取得郁妃的信任。
有时候寒林觉得当这人帝王,真的心很累。
身体的疲惫有时候,真的不叫疲惫,心累才是真的累,寒林有时候,真想停下来,好好喘口气。
可是如此大的国家,这一摊子,他要交给谁呢。
没有有放心的人,如此大的国家,好不容易统一起来,如果继承他位子的人,没有这个德性,国家会不会又一次四分五裂?
有时候寒林也想
了很多的事情。
不只要想天下事,现在这些琐碎的家事,居然也要让他堂堂帝王来处理。
可是帝王的家事,却也是天下事。这一点帝王术,十分明确的写在上面,最开始的寒林就这句话,是最不明白,甚至想着,天下事就是天下事,又怎么可以与家事混为一谈,那样一来,孤又如何做何做到公私分明?
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果然这帝王术中所定,字字珠矶,太对了。
帝王不是普通人,帝王的家事,也是天下事!
帝王本身这个人,也不属于他自己,同样属于天下。
正和郁妃聊天,郁妃借机会,故意提楚东的事情。
“大王就是仁慈,向楚东和月望,他二人根本不可饶恕。”
“你说完了?”
“大王,我是不是说错了?”
寒林起身露出微笑:“说得很好,记事官何在。”
“是大王。”
寒林直接下令,将刚才郁妃的言行,都记录下来,并直言她的话,令其非常受用,郁妃不知寒林的心思,心中反而更加乐开了花,而这又是她的一个证据,以后宫的身分,过问**,律法不容,不过寒林只是一条一条的,先进下来,后面她父女
真有反心时,一举拿下,治他们的罪,如此在对其他部首,恩威并施下,杯酒释兵权,方可高枕无忧。
对于谋划方面,寒林可以说是高手。
正这时候,外面有人报告,说月望求见。
郁妃听完,当即道:“他来得正好,大王今日正好下旨治他的罪。”
寒林点头:“郁妃的话,都记下了?”
他的话有些含糊,让记事官有些不明白,是要记在心里,后面大家执行,还是让他只简单的原话记到册子上面。
后面,他还是把这些话记录到了册子上面。
此时,寒林已经宣月望进来,月望此来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提出辞职,只想安心的当个平民,现在尚城无有龙脉需要他象征性和镇守,而百姓又早都安居乐业,也不需要他这个“战神”了。
月望直接提出想法,寒林正要说话,郁妃觉得现在寒林一切都听他的,有些飘了起来。
“月望,你算什么东西,以前造反的是你,现在打输了,又想这么便宜的回家种田,大王这样的人,是不是要惩罚一下呢?”
“郁妃你退下吧,孤与他有事要说。”
“可是大王!”
“孤说——退下!”
看到
寒林脸色不对,郁妃只好诺诺退下。
而郁妃离开,寒林又一次提醒记事官。
“郁妃刚才说了什么,也要记下,不许落下一字。”
“是大王。”
一边应着,记事官不解起来,虽然他的职责,就是记录一些帝王和百官言行,以便后面有一个查证,但是大王今天几次三番特意强调,记郁妃的言行,这怎么回事呢?
寒林看出他的不解,道:“你不需要现在知道,只要照做。”
“是大王。”
如此,寒林与月望,到了私下。
到了私下,寒林开始虚心求救起来。
“月望大人,你以前也为一国之君,可有烦心过家事和天下事?”
月望不知寒林为何这么问,但还是愿意分享他为帝时的经验,道:“是,帝王家之苦,不是常人所能理解,所谓帝五王家无小事,也无家事都是天下啊。”
他这说法,到时和寒林想到一处,后面两人开始热烈地聊了起来。
而月破现在有了归隐的想法,反而放开了,干脆把他的理念一一说了,并且明说,不管是胸怀天下,还是胸怀万民,都是君主该做事情,而他自问能力有即,只能退而求次,先保证他的子民
在言其他。
月望一番话,让寒林非常感动。
“你真的要走,如果可以,你就算不做城主,孤这王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