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黑色如瀑的长发及腰,白皙如雪的皮肤,染上了薄红的唇上泛着淡色的珠光,眼睛比品相最佳的琉璃水晶还要明亮透彻,此时此刻,里面倒映着他的影子。
“阿娜达。”声音甜美。
沉默。
安静。
一秒钟过后,松田阵平像是一只突然发现身后被放了黄瓜的猫,整只猫突然惊得跳了起来,惊慌失措道,“谁谁谁是阿娜达!别胡乱叫啊你!”
江奏言简意赅:“你。”
她走进来把门关上,松田阵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吧?”江奏提醒,又催促了一遍,“快点进入角色。”
虽然丈夫的戏份不多,不过细节决定成败,还是要把控下具体品质。
“你干嘛突然打扮成这个样子啊!”松田阵平缓过来,觉得自己刚才的样子有点丢脸,努力往回找补,“……差点都没认出来。”
“既然是扮演出轨女性,形象上就要稍微增加点说服力。”江奏道。
她平时为了行动方便穿的都是简装,基于耐脏考虑基本是黑色,和普众认知里的出轨女形象有出入,所以特意去了趟商场。
“怎么了?”江奏道,“不好看?”
“……没有。”松田阵平闷了一会儿,没敢扭头继续看她,小声说,“皮肤挺白的。”
“擦的粉底。”
“嘴唇挺红的……”
“涂了口红。”
“……眼睛挺亮的。”
“戴的美瞳,这个牌子还不错,你也可以试试。”
松田阵平:“……”
嗯,很好,忽然就没了那种世俗的欲望。
江奏坐到租屋里自带的那把高脚椅上,双手搭上扶手,淡淡地命令,“现在开始排演,进入状态吧。”
“松田君,你知道该叫我什么。”
翌日。
公寓里走出了一对年轻男女。
高大英俊的卷发男人紧紧牵着女人的手,一直走到墙边,看上去有些不舍。
“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吗?”男人嗓音低沉而磁性,“……宝贝。”
“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下次有机会再去吧。”女人的语气有些嗔怪,动作自然地摆脱了男人的手,“别为我的事耽误了工作,再不去的话快要迟到了,我会在家里好好等着你的,阿娜达~”
女人踮起脚尖,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等丈夫离开之后,女人又回到屋子里,没过多久之后重新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新的着装。
脸上也带了妆容,完全不像之前说的生病,一边踩着高跟鞋,一边接电话,“他已经出差了,我现在就过来。”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混在人群里的小黑冷笑一声,紧随其后。
没过多久,女人就到达了约定的地点,一个相貌清秀俊朗的猫眼青年手捧一束花走来,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之色,“很美。”
“喜欢吗?”
明明知道只是逢场作戏,他还是忍不住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江奏接过白色风信子,又顺势牵过他的手,动作如恋人一般亲密而自然,“那你要不要吻我?”
她的指尖在掌心里微微挠动,就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
他伸手拢住了蝴蝶,偏过头。
鼻梁擦过鼻尖,分明没有实际性的接触,却暧昧得比接吻更加逼真。
“奏小姐,”他轻轻地叫了她的名字,心里忍不住地为这光明正大的逾越而感到偷偷欢喜,“我可以邀请你和我一同进餐吗?”
咖啡厅里香气四溢,小黑阴暗的目光扫过玻璃窗,很快又复归人群,装成普通人的样子行走其中。
直到猫眼青年离开咖啡厅,女人还待在座位上没有离开,一个穿着侍者服的英俊金发男服务生上前清理桌面。
行动间桌上的茶水不小心倾倒,溅起来的液体打湿了服务生的衣服。
女人连忙站起来,用纸巾擦拭金发服务生胸前的衣服。
越擦,扣子就崩得越开,露出了紧绷结实的胸膛。
“……”金发服务生面带微笑地抓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这位客人,我们这里不提供特-殊-服-务。”
在特殊服务几个字上,还着重加强了咬字音。
之前可没说还给他安排了这种剧本!
明明只是最普通的侍者服,穿在金发男人的身上却意外地贴合,衬出他笔挺的身姿。
果然还是要穿侍者服才最对味,安室透那种感觉已经出来了。
“那这样呢?”江奏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张卡,抵住了男人的喉咙,顺着他的喉骨往下刷,“不排斥我的接近,对你来说就是那么难的事吗?”
降谷零在一瞬间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仿佛自己的心思具已被看透,艰难地说,“我不……”
“别着急拒绝,”江奏道,“不想答应无非是觉得筹码还不够。”
她用银行卡拍了拍金发甜心饱满的胸部,虽然没有伏黑甚尔那——么饱满,不过还是挺□□弹弹的。
“别冲动,给你时间好好去考虑,想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