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术？”
他当初留给苍穹宗的传承，里面关于时空灵术的记载也不过寥寥几篇，而且大多数都是关于制造时空令牌这种一次性消耗品，根本就没有留下关于时空灵术的真正传承。
“这小子所使用的时空灵术绝不是我所留下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杨凡之前所使用的身法超出老者的意料之外，他有些怀疑杨凡的身份。
毕竟他当初的确没有留下完整的时空灵术的传承，却发现杨凡不仅掌握了时空灵术，而且掌握的时空灵力还是极为高级的时空灵术，否则，杨凡绝对无法遁入星空深处。
如果杨凡真的能够无师自通，自己创造时空灵术，这一点他是万万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