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提升集团盈利,还要拉拢下属的心,与此同时还有一群所谓的元老倚老卖老只会吆喝不办事,那么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出现,替董事长铲除这些障碍,那么这个人势必就是董事长的心头肉。
之前那个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就是如此,可大部分人只会觉得是此人不通官场人情,六亲不认,但不会觉得霍荀不念旧情,人往往都是这样。
这也就意味着霍荀今后会大力采用这些没有复杂背景的寒门子弟,但与此同时也会兼顾笼络老臣的心,纵然他们敛财,可该视而不见的时候只能视而不见。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跟着老板学习其精华总没有错。
太后薨逝,宫里一切宫宴都撤了,只是太后死了,皇后没有借口礼佛闭门不出,于是只能继续每日各宫晨省。
外头风霜依旧,待她进入长春宫时一股暖气才弥漫而来,大殿之中已经坐满了人,一个个都在抱怨这路上湿滑,险些摔了一跤。
“难怪皇后娘娘疼昭仪娘娘,这么大的风霜,昭仪娘娘还风雨无阻过来请安,实在是让嫔妾等人无法企及。”赵淑容满脸认真的吹捧起来。
沈榆刚落座,一旁的佟妃就凑过脑袋,“妹妹这肚子好像大了不少,定是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
她淡淡一笑,目光看向某个空座,“吴姐姐怎么不在?”
闻言,馨淑华连忙搭话,“二皇子得了风寒,吴婕妤正废寝忘食的照看着呢。”
说到这,又看了眼玉淑仪的位置,“这太后娘娘薨逝,玉淑仪也一直缠绵病榻闭门不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太后为她如此打算,她竟然还不领情,白白将人送给了吴婕妤。”
其他人亦是唏嘘不止,玉淑仪还是太年轻,太后在时皇上或许还顾念着去她那里一趟,可如今太后走了,皇上可不是那种沉溺于往事的人,今后又如何记得起寿康宫还住着一个玉淑仪。
想自己生自然好,问题是皇上想不起来又和谁生去,太后已经为她考虑如此周到,她还是便宜了那老奸巨猾的吴婕妤。
“太后薨逝,这今后三年的大选是免了,可小选还在,等出了节就要提上日程了。”佟妃忧愁的叹口气,“皇后娘娘又将此事交由本宫来打理,那一水的贵女选谁都不是,这种得罪人的活全推给了本宫。”
沈榆看了她眼,“可以让贵妃娘娘代为筛选,或者皇上自己来挑挑?”
那边的文妃不由笑了声,“每回小选皇上都不曾现身,以往有德妃在,这种得罪人的活还能推给她来做,但是贵妃娘娘如今这个样子,与皇后娘娘也没有什么两样,终日闭门不出,又岂会管这些事。”
“那刑部尚书的嫡女听说生的花容月貌,而且极擅丹青,正好符合皇上喜好。”佟妃忍不住压低声音,“若是妹妹不喜欢,本宫就做那个得罪人的事,那日选个由头把她给筛下去。”
沈榆眉头一皱,“姐姐可要慎言,此事岂能开玩笑,这宫里总要进新人,自然要以皇上为先。”
闻言,佟妃笑了笑没有说话,好像刚刚只是随口一说,一边又端过热茶喝了一口。
不多时皇后便从内殿里出来,日复一日按照惯例关怀问候她们一番,末了,又说年节这半月无须再过来请安,而且雪灾四起,朝廷拨款赈灾,后宫也不适合奢靡无度,所以今后宫中各种开支份例都要缩减两成。
此话一出,虽无人说什么,可一个个如同吃了死苍蝇一样有苦说不出,这么冷的天,那银炭要是再减,还让不让人活了。
待到晨省散了,沈榆忽然被皇后身边的纤云叫住,显然皇后有事要交代。
这么久以来她和皇后也没有说过几句话,更别提私下见面,好似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扯的事。
一路进入内殿,里头摆设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老气,而皇后正坐在软榻上沏茶,好似更喜欢自己动手。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她停步屈身行礼。
皇后投来视线,“不必多礼。”
“坐吧。”
沈榆不急不缓落座在软榻一侧,皇后还在自顾自的沏茶,语气和缓,“本宫就不给你上羊奶牛乳之类的,你也不差这一口。”
屋内茶香四溢,温暖如春,目光扫过对方碾茶的动作,沈榆忽然恭声道:“不如让臣妾来?”
皇后眼帘微抬,随即放下手里的茶具,自然而然靠坐在那,静静的望着眼前眉眼如画肤白如玉的女子,观其动作便知是钻研过茶道之人,皇上来她这好像从未喝过一口茶,是她未曾沏过,还是对方不喝,她好像都已经记不清了。
“全贵人一事是本宫不对,人各有命,或许本宫当初不该那样,也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
她语气透着自责与无力,“害了她,也险些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