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月会所二楼。
候有益在一名姿色不错,身材傲人的嫩模身上发泄一通后,略显满足的站起身来,丢给那个嫩模一张银行卡。
“滚!”
那名嫩模赶紧捡起银行卡,拿起几件简单的衣服,像老鼠一般的仓皇逃出了房间。
“都是一些烂货,连莲,我一定会想办法将她弄到手,一定会!”
候有益双拳紧握,握得煞白。这货竟然还不死心,想来,是连莲她们高看他了,以为他知道连莲厌弃他,不会在纠缠,哪知道她还是那般龌龊的心!
“什么?”候有益看了眼震动的手机,拿起一听,不由面色一变。
“少爷,就是这样,我看到的就是这样!”
候有益啪地将手中的手机一甩,摔得粉碎。
候有益没有想回到,叶爽竟然凶猛到在冷家的东方大酒店内将冷步帆给打残,四肢打断,还给冷家放了狠话,这样的人,到底是什来头,难道真是来头惊人?
“看来,先前没有冲动,也算是避开了一场死结!”候有益当然明白,以叶爽的凶猛,要是他不是被劝退,指定会被叶爽打残,“也好,叶爽是吧,还有张家的张衡在算计你,张衡可是张家未来的家主继承人,我才不相信,斗不死你,哼哼!”
候有益竟然不打算直接跟叶爽冲突了,而是要在幕后观看张衡与叶爽的交锋,甚至,他会在背后推波助澜,也不再出头,至少,没有十足把握,绝对不会出头了。
冷步方将叶爽安置好,就驱车回到了冷家庄园。
3号别墅。
冷步方一进入3号别墅,就感到气氛十分的沉重。
客厅中央,摆放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的正是冷步帆,冷步帆好像已然熟睡。
冷步方眉头一皱,有些不解,他不是将冷步帆送进了医院,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在担架旁边,坐着一个神态威严,颌下有一簇黑须的老者,是冷家老爷子冷云鳄,在一旁是一脸愁云的中年人冷权重,在他旁边是一个泪眼婆娑的中年美妇,萧媚。
萧媚看见有人走了紧挨,一看竟然是冷步帆,不由神色一变,朝冷步方吼道:“冷步方,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那个破师傅,胆敢将我的步帆打成半残废,且还是在你管理的东方酒店内,你该不是心存什么的歹毒心思吧?”
“媚儿,你怎么说的,爸还在这里呢?”冷权重虽然口中教训萧媚,却也是恶狠狠狠地望着冷步方。
“二叔,二婶,不是你们想到那样的!”冷步方艰难地道。
“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你怎么没有将你那个破师傅给抓起来,或者报官,据说你还将你的破师傅请回客房,大肆讨好,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萧媚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寸寸紧逼。
冷权重没有说话,显然是一个意思。
冷步方吞咽一口口水,不再理睬冷权重与萧媚,而是看向神态威严的老者,低声道:“爷爷!”
“好了,”冷云鳄挥挥手,看了眼冷权重与萧媚,两人不敢再说话,“你们先退下,我有几句话跟方儿说一说!”
“爸!”萧媚还想争辩,却被冷权重拉着走出了别墅。
走到别墅外边,萧媚一下甩掉冷权重的手,恨声道:“冷权重,你怎么了,你儿子都瘫痪了,成了植物人,你还如此忍气吞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媚儿,在爸爸这里,你给我规矩点!”冷权重害怕的瞥了眼别墅,低声喝道。
“我……”
萧媚一看就是一个刁钻跋扈惯了的女子,但是,一听此言,顿时也收敛不少。
“爷爷!”冷步方有些忐忑的望着冷云鳄。
“步帆的伤势已经止住了,至少,表面的伤势我给他止住了,不过,在他体内有几处封印,真气封印,我一时间不敢出手处理,难道是那个叶爽留下的?”冷云鳄问道。
“是的,爷爷,我赶回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经过,叶爽师傅的确说过,在堂弟身上种下了封印,希望不要强行破除,否则,堂弟会有生命危险!”冷步方如实道。
冷云鳄眉头一皱,目露神思之色:“果然不愧是内劲高手,他还说什么没有?”
“师傅还说!”冷步方见冷云鳄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一颗心放了下来,他真怕冷云鳄要去找叶爽的麻烦,那样,两虎相争,结果就不得而知了,“堂弟的封印几年就可以自动解除,在他体内种下封印,也算是给他一点教育,帮他重新做人,这对于他,还是对于我们冷家,都是好事!”
冷云鳄沉默半响,神思如海:“这个叶爽真是令人看不透,他种下的封印,我刚才尝试了一下,的确很难解开,要是强行解开,我也只有二三层把握不让云帆的情况恶化,罢了,罢了,一个内劲高手所言,也不是虚妄。步帆这些年,的确是仗着天资聪慧,我冷家的实力,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就说女人这一项,都害了不少女子的清白,得了如此结果,也算是他日之因,倒是希望,这一次磨难对他是一个好处!”
冷步方暗暗点头,他这个冷家大少,虽然是冷家大少,但是走出这冷家大院,冷家的人就不怎么对他尊敬,而最恶劣的就是冷步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