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夏一身银袍,进了太苍学宫,身后只有景冶和宿星跟随。
来往的学宫先生、弟子看到纪夏的身影,都停下脚步,也不靠近,右手比出剑指,指读朝内,扣住眉心,恭敬低首。
他们在遥遥朝着纪夏行学礼。
这也是纪夏立下的规矩。
除了纪夏这个太初王亲临之外,其余任何人,只要进了太学,任你身份多尊贵,就只能受学礼这一种礼仪。
纪夏是个怕麻烦的人,于是他又在诸多规定中加了一条:
太初王亲临,只要他眉身穿便服,没有带王仪前来,就是他不想被人打扰,众多先生弟子遥行学礼便可,不必靠近跪伏。
如今这些规定,都已经被太学先生,弟子很好的接受、贯彻。
纪夏一路前行,周围的人都肃然停步行礼,然后始终一动不动,等到他远去。
他们在表达自己对于纪夏尊奉。
现在的太苍,毫不夸张的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不敬奉纪夏的人存在。
因为纪夏的功绩史无前例。
所有太苍百姓,都亲眼看到了太苍的变化,这些变化,很多都如同神迹。
其中还有很多年轻的女弟子,看到纪夏后,眉宇、眼眸、面容中清楚的表达出倾慕的,也大有人在。
也是,纪夏二十一岁的年纪,身居高位,气质绝伦,又有诸多奇迹一般的功绩。
这样的人,承受一些异样的目光,也是理所当然。
向来喜欢被人夸赞的纪夏,此刻却没空理会这些目光。
他脑中诸多想法闪现、湮灭,又有无数功法断落流过、停驻。
其中的精华被纪夏摘下,其中的糟粕被纪夏摒弃,一句句文字纷至沓来,让纪夏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