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否则也拿不到这次的主动权。
“情况如何?”琴酒问雪莉。
“还好。”雪莉仔细观察着屏幕上属于琴酒此刻的身体数据,说道:“毒依旧没办法解除,但是却被什么暂时压下去了,你自己有感觉吗?”
“没有。”
“也没有感觉到疼?”
“没有。”
得到了这样的回复,雪莉十分惊讶地看着琴酒,完全不理解琴酒流了这么多的鼻血是怎么忍下来的。
“是真的一点都不疼。”琴酒的眼神十分复杂。
就在雪莉疑惑的时候,却见琴酒拿起了已经消好毒的手术刀,然后轻轻划破了自己的手臂,鲜血顺着手臂留下,琴酒的眼睛却眨都没有眨上一下。
琴酒再次重复:“不会疼。”
这一次,雪莉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表情变得惊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