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已经开始冷场了, 柱间不得不硬着头皮介绍自己:“我是千手柱间,这位是家弟扉间。”
“宇智波斑。”斑简洁地说,对旁边轻轻歪头,“幼弟泉奈。”
然而即使是他们两个提示一样介绍完了自己的弟弟, 日向阳太依旧完全没有介绍身边之人的意思, 而他弟弟也从未抬起过头, 甚至一直都没有抬眼看过任何人。
春野樱冷眼在旁边看着, 前面四个人的脸色多少都有点难看, 而现在站在她旁边的桃华和火核也完全没弄明白情况。
就不说这看起来一定是亲生弟弟了,哪怕是普通的族人,也不至于这样啊……
对于日向家,春野樱的了解其实不多,那个时候她还小, 普通的家庭背景让她在学校外也很难接触到大忍族的人。日向和宇智波一样, 在木叶村里有一块儿自己的地, 也是用两人高的围墙拦起来, 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被视作觊觎白眼。
只知道他们宗家分家的矛盾很严重, 中忍考试的时候才因为鸣人的缘故多了解一些。
一开始, 她和大一届的日向宁次也称不上熟悉, 是鸣人离开村子修炼之后,她才偶尔有机会和日向宁次组队出任务。
宁次确实是一个又有天赋、又努力的忍者,实力很强,在任务中通常也是谨慎可靠的那个, 春野樱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时失去他。
现在她有点庆幸自己站在这里, 她还有机会能改变什么,或许历史在这个地方转折,就能改变日向一族后代数代的命运。
之后到火影楼里会谈的场景更尴尬。
柱间和斑特意邀请两人入座, 然而身为族长的日向阳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可他弟弟却依旧站在一边。
泉奈有点看不下去了,即使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还是礼貌地对族长的弟弟说:“您也请坐啊。”
但是日向阳太却说:“噢,不用管他,我们直接谈我们的就行。”
他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亲生弟弟,甚至不像在说自己的族人,而是在谈论什么附属品。
柱间和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扉间和泉奈看起来也很不自在。
春野樱就知道斑和柱间他们两个看不得这个场面,尤其是他们都是很看重弟弟的哥哥,甚至把弟弟的性命看得比自己更加重要。
为了不让日向阳太的弟弟变成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春野樱、宇智波火核和千手桃华也没好意思坐下。
原本斑和柱间之前和其他四个加入的忍族时谈判的流程全都作废了,在今天和日向的谈话中完全派不上用场,他们都没说太久,柱间就说:“至于其他的细节,木叶还要再仔细商量,我们可以再下次见面时再共同决定。”
而日向阳太也就木叶提出的第一个要求有些犹豫——他们不能单独划出一片地圈起来,既然连同为拥有瞳术血继限界的宇智波都没划,后来的日向就更不太可能了。
柱间和斑分别和日向阳太握手,由扉间和泉奈共同送出木叶。
他们四个一出门,柱间就马上回头问:“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之前和日向一族的战斗中,你们就从来没发现过不对劲的事情吗?”春野樱反问。
柱间和斑对视一眼,战场上就是打架,而且他们也没太留意什么别的,至少没见过今天这么奇怪的事情。
“日向阳太的弟弟头上系了白色的布条吧?”春野樱提示道。
这会,屋子里的两个千手和两个宇智波都露出有点困惑的神色,斑说:“我以为就是一种他们的习惯。”
宇智波一族基本从来不带护额(嫌丑),但是千手一直都有这个习惯,在结盟之前千手把族徽刻在护额上,现在他们已经订制了一批有木叶图案的护额。
日向一族的忍者则总是带着白色头带出现在战场上,虽然只有一部分,但是谁都没有想过其中还会有特殊的含义。
春野樱摇了摇头。
“有头带的是什么特殊的身份?”斑马上反应过来。
“那个头带掩盖了一个特殊的忍术,”春野樱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就像我这个一样,是有特殊痕迹的,那个忍术叫‘笼中鸟’。”
柱间皱皱眉,这个名字听着就不怎么吉祥。
“据我所知,日向一族分为宗家和分家,每一代只有一个人能成为继承人,通常就是长子,而剩下的其他其他孩子都会作为分家永远守护着宗家,”春野樱用一种沉重的语气说,“那个‘笼中鸟’的忍术,会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植在大脑中,从此未来的家主就有了为所欲为的控制权,如果不听话、大脑就会被忍术破坏。”
会客室当中一阵寂静。
“……为什么会有这种制度?”柱间不解地问。
春野樱抬起肩膀表示不知道,其实别的非忍者家族当中,也有很多地方有宗家和分家的传统,然而从来没有一个比日向一族更加残忍。
认为非忍者家族当中没有掌握着那样没有人性的忍术。
“我认为日向到底还应不应该加入木叶还有待考量。”斑沉默半晌,说。
这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