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芭A娃娃的生活并不愉快, 至少对于琴酒来说愉快的只有五条悟。
一直标榜与号称自己是个成熟男人的白毛dk此刻就像是第一次呼吸室外新鲜空气的撒欢猫咪,整天抓着小木人不撒手,给琴酒换装的热情一度让夜蛾正道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中蛊。
本年级两位明日之星一下子被砍去了一半, 剩下的又正巧是御三家的六眼拥有者, 这事情一下子就被拔高到了一种五条悟极度不爽的地步。
外界的关注一下子全部压在了他身上,就好像夏油杰选择了叛逃之后就不再是他们从前熟知和认识的那个人,而成为了一款对社会十分有害的不定时炸弹和反社会极恶人士一样,而被留下的五条悟本人也好像成了一颗更可怕的炸蛋, 不知道哪天就会追寻旧友的脚步而去, 选择辞职不干,暴打老师, 宣布自己也要成为一名诅咒师。
拜托,他就算成为了诅咒师也一定是最强的诅咒师哦。
算了,最强嘛,也能理解,就稍微包容一下这些草木皆兵的家伙们吧!
而五条悟对小木人超出他自己风格的形影不离和极度狂热令他的状态被归咎为失去挚友之后的精神失常,对着小木人叫未婚妻的事情更令他看起来更像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 咒术界请来的高级心理医生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 就大惊失色地说:“五条君这是明显的心里大受打击之后出现的依赖转移啊!”
他说:“他和夏油君、哦不, 是诅咒师夏油杰,曾经是人尽皆知的好友, 在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出现无法接受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
他恐怕是把那木人当做了夏油杰,借此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悲伤,唉, 这是人之常情, 这对曾经的挚友一朝反目, 夏油杰还带咒灵来揍他, 这就更加加剧了他内心的痛苦和悲哀,五条君虽然没有把这种难过展现在表面上,但其实心里其实是很难过的,我们不能这么一直惯着他,有的时候直面伤口才是被治愈的方法,假装天下太平岁月静好可能只会放任他的心一直在溃烂,长此以往他恐怕也会和夏油杰一样走上不归路!
他接着说:“五条君因为六眼的缘故一直被五条家无条件宠爱,但这是完全不对的!一昧给予满足只会让他不明白珍惜,一帆风顺的生活不能锻炼他的心智,只会使他无法应对挫折,在困难面前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自我消化和处理。”
心理医生斩钉截铁地继续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去把那个木人抢过来,打破五条君的美梦,给他制造挫折,让他知道困难根本是常见的东西,压根不必为此伤心焦虑!”
他张开双臂,露出陶醉的神色:“所谓的挫折教育,就是在一条平坦的大道上挖坑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说有可能,医生你自己才是需要看病的人呢?
整个现场都呈现一种鸦雀无声的寂静状态,人们都想要质疑心理医生说的话,又因为对权威的迷信而开始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哼,他倒是和罪人情深义重。”过了好几分钟,团队内其中一名老者才说。
“不要这么说嘛的场君,毕竟他和夏油杰是多年的同窗与搭档,有点儿伤心有什么不对?”年轻的女子说,她的头发垂落在眼前,挡住了一只眼睛的视线,造型十分前卫,他们俩的观点不合,唯一有共同语言的就是都默契地假装心理医生不存在,自顾自地聊着自己的话题,“这就是年轻人啊,把玩偶当做叛逃的友人以此来假装他还在自己身边什么的,还真有点儿浪漫呢。”
咒术界的人,有的时候的确比咒灵恐怖多了。
“浪漫?”的场雄面露不屑,“咒术界最不需要的就是浪漫,咒术师最不应该讲的也就是浪漫。”
“难道你从前在除妖师那里的时候人人都那样无情?啊,也对,怪不得你被赶出来了,狼狈地跑来咒术界改行呢,”冥冥说,她一脸无所谓,“我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要金钱,你知道的,如果需要我出手将五条悟手中的木人抢过来的话,付给我足够的报酬就可以了。”
“钱的事情从来不是问题,”夜蛾正道说,“你的价格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态度你也一直清楚。”
他抱着在他怀中哼哼唧唧的熊猫加码:“如果你能把五条悟手中那个木人完好无损地带回来,我个人还会付给你一笔报酬。”
他满脸正直,看似是为了带回木人研究五条悟的异常,实则只是想要拿回那件裙子而已。
天知道为什么他这次造出来的咒骸会有那么强大的自我意志,他是想要突破制作咒骸的极限,但不是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造出一具没有那件裙子就哼哼唧唧半夜也不休眠的毛绒玩具啊喂!
新做的裙子还都不行,必须要原来的那一件,不管怎么哄都没有用。
咒骸制作家、咒术高专老师,搞定过五条悟和夏油杰两名刺头(虽然也没怎么成功)的名咒术师夜蛾正道第一次感到了生无可恋。
不要再执着于那一件裙子了喂!那东西究竟有什么好的受到人人追捧?!
这就是所谓的买娃只是一个开始,娃衣比娃还要贵吗!
“当然,没问题,只要能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