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合宿地”老旧破败,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茂盛的爬山虎张牙舞爪地爬在墙体上,连窗户都…
怎么连有的窗户都是破的啊!
琴酒伸手推了推面前的铁门,铁门发出“吱呀”的摇动声。
空气中一片寂静,这种无限接近恐怖片开头的氛围让几名警校生都不确定了起来。
来时的大巴车已经一溜烟没了踪影,留下他们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诸伏景光有点儿不确定地说。
“应该就是了吧,总之我们先进去吧,或许里面会好一些。”伊达航说。
他们走进门内,院子里长满了杂草,风一吹,铁门当啷被关上,五个人同时一震,硬着头皮往里走。
刚走进大厅,伊达航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一看,发现是鬼冢八藏给他发了短信:“十年前,奴良株式会社的会长奴良滑瓢在无意中购买了一个瓦罐,瓦罐形似富士山,黑暗中能够喷出火星,但从去年十二月起,此罐便突然遗失,上个月六日,有目击者称附近时常听见宛如烧开水的声音,同时有多名目击者同时称看见富士山形状的瓦罐说话,本次合宿的任务就是调查瓦罐去向。”
“瓦罐。”
“富士山形状的瓦罐。”
“会喷火的富士山形状的瓦罐。”
“能说话的会喷火的富士山形状的瓦罐。”
“在荒郊野外找能说话的会喷火的富士山形状的瓦罐。”
“这要怎么找啊!”
五加一名警校生面面相觑,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面前的环境并没有得到太多改善,落满了灰尘的瓷砖地面上还有可疑的污渍。
“总而言之,我们先在这个房子里找找看吧,也要先把行李放下来才行。”
他们沿着旋转楼梯往上走,看见黑色幕布遮住巨幅画像,降谷零上前揭下,看见背后是一对夫妇的画像。
“这就是奴良社长吗?”松田阵平仰头看着画像。
画像上的夫妇面带笑容身着礼服,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富士山一样的罐子放在他们身后的架子上,的确如同传闻一样冒着火星。
“这副画是从别的地方移过来的?”诸伏景光说,“画上有被烧焦的痕迹,但周围却没有火燎的踪影,即便是重新粉刷装修过的房子,如果发生过火灾,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崭新才对。”
“很有可能。”降谷零说。
烧焦的卷边沿着罐子两端向内蔓延,简直像是那个失踪的富士山罐引发了火灾一样。
“继续往上走吧,我带了不少野外求生工具来,好重啊。”萩原研二说。
“准备的也太充分了吧研二!”
“防患于未然,防患于未然。”萩原研二说。
他率先继续踏上楼梯,踩着咯吱作响的木台阶往上走。
二楼的布局也很奇怪,像是牢狱一样的长廊层叠交错,一层一层形成回环,房门对开着,密密麻麻都是房间。
房间同样看起来许久无人居住,从敞开的房门可以窥见内中东倒西歪的陈旧物品。
这里简直像是经历过一场浩劫。
“很像那种单机游戏里头的场景嘛,”萩原研二说,“奴良社长究竟在这里做了什么啊?”
只有外圈的房间有窗户,部分窗户破损不堪,但因为对面也是房间,风从外面很难灌进来。
里面的卧室也有窗户,但是窗子外面是墙,顶多在缝隙间摆了几盆已然枯萎的植物。
“这里房间很多,我们把东西放下,然后分头找吧。”伊达航说。
他们把包统一堆放在楼梯上来的第一个屋子里,诸伏景光揭开灰蒙蒙的床单反了过来,让他们得以有个放东西的垫子。
“那我、小正义、hiro在楼上,班长,zero和小阵平去楼下看看?”萩原研二建议。
“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他们分开行动,在宛若迷宫一样的房子里侦查,约定有情况用手机联系。
琴酒走进岔道,两边的木门东倒西歪地开着,脚下的地毯不知道多久没清理,踩上去有点儿粘腻,部分地方不知道沾了些什么,连毛都是硬的。
寻物和划重点一样不是他的长项,在破坏性行动方面一直六边形战士无往不利的酒厂劳模不是普通任务的料,不然也不会配备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用其实家务全才的伏特加给他。
他走进房间,仔细查看每一处可疑的地方,有真实窗户的地方被球砸破的痕迹,一串形状较小的足迹在这里跑过,留下灰尘被踩过的印迹。
这附近有小孩?他走到窗边向外张望,周围树木郁郁葱葱,看不清里面是否隐藏着人家。
而只有假窗户的地方则床更小些,他打开抽屉的时候甚至还能找到几个孩子的才会玩的玩具,挂在床头的风铃微微摇动,因为风很小,彼此之间很难碰撞,窗户外面到白墙之间的缝隙里摆了太阳花,已经枯萎了。
父母住在有真窗子的一边,孩子住在里面没有阳光的房间,而且这个家庭孩子这样多吗。一眼望过去交错的长廊上粗略计算有超过五十个房间,正常的家庭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