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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陈深的自述(2 / 3)

鹿瑾初和白羽在一起,我当然不会反对,他就算再不喜欢白羽,那也是能让鹿瑾初开心的人,虽然那个人心思并不想表现的那样单纯,但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要骗鹿瑾初,我觉得以白羽的能力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始终相信,白羽和鹿瑾初不会长久,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顶多算个过客。

古人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在鹿瑾初身边这么多年,没有人会比我更加了解鹿瑾初,事实证明我想的一点儿都没错,鹿瑾初迟早会和白羽分开,可是我没想到鹿瑾初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那是我第一次失控,发了疯想要将白羽扒皮抽筋。

白羽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来算计鹿瑾初,让鹿瑾初丢掉了所有,让鹿瑾初受尽了委屈和嘲讽,让鹿瑾初第一次陷入自我厌弃中,变得不再像鹿瑾初。

鹿瑾初应该是人群中最耀眼的,自信,张扬,潇洒又恣意。

可是鹿瑾初却偏偏被白羽耍的团团转,鹿瑾初心肠很软很软,每次看见街边乞讨的不管是不是骗人的,只要他身上带钱总会给。

白羽就是死死地抓住了这一点,这让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我最后查出来的白羽的劣迹斑斑,可是我没有告诉鹿瑾初,因为白羽已经走了,我觉得没必要为了一个这么卑劣的人而让鹿瑾初心里发堵,不值得,一点儿都不值得。

鹿瑾初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把自己养成了一个“花花公子”,其实心里比谁都纯情,比谁都单纯,国外的几年,让他的性情更加豁达,却也更加紧密地包裹住了自己,还好,他还愿意说给我听。

后来的后来,我从没想象过鹿瑾初会和这样一个人相恋,这么多年来,想想却又觉得好像理所应当。

自从鹿瑾初身边有了顾立夏,好像一切就都变了,鹿瑾初是真正的恋爱了,会担心会紧张,会不自信。

我心底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这次鹿瑾初是真的栽了。

我原以为他们会平顺一些的,毕竟两情相悦,可是却没成想,他们之间的纠缠更加波澜壮阔,整整十二年。

我曾经担心过,但是当收到瑾初寄过来的第一张明信片开始,我就知道,他们最后还是会在一起。

我知道。

圣人早就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一直很清明,对鹿瑾初的事尤其的清明,但是唯独我自己对自己,却看不清,或者说看清了也假装看不清。

我早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这个秘密就在我心里深埋着。

但是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没人知道,我想我的名字的意思其实是,心里埋了一个很深很深的秘密。

那一年,他三岁,抢我手上的棒棒糖,我妈说我傻傻的就给他了,或许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我要一辈子守着他。

他六岁的时候没人管,爸妈都不在,保姆也不管事,差点饿死在家里,是我把他拉进来我们家,从此成为了我妈的干儿子。

他十岁的时候,有人打了他,打他的那个人第二天被人揍了一顿,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知地知我知他不知。

他十三岁,模样越发的俊俏,我知道别人都很喜欢他,他却不在乎别人只认我是最好朋友,他会笑着叫我“深哥”我觉得守着他是我的责任。

他十五岁,整天和我躲在被子里一起玩游戏,一起看,然后靠着我睡着,我觉得那段时光是我度过的最好的时光。

他十七岁,跟一个男生恋爱了,我默默的跟在他身边,依然觉得守护他是我的责任。

他十九岁,被这个男生甩了,失去了一切,整个人陷入了低谷,我陪着他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他二十岁,出国了,隔着万里重洋,跟我说:“深哥,我很想你。”我想扔了电话去找他,可是我不能,我想他一定在外面受委屈了。

他二十五岁,回国了,机场里,取下墨镜,笑得阳光灿烂,张开双臂大大的抱住我,说:“深哥,可想死我了!”那一刻,我觉得我得守着他一辈子。

他二十六岁,恋爱了,跟一个小男孩,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就知道,这次是真正的恋爱了。

他二十八岁,他又走了,把他的猫留给了我,离别前在机场求我好好照顾顾立夏照顾他的猫,我答应了,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答应,看着他登机的背影,我突然忘了回家的路,那天在机场恍恍惚惚呆了一整天。

他三十八岁,他们重新在一起了,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跑来告诉我,我想,真好,鹿瑾初就应该是这样被人宠着的。

今年,他四十岁了,我也四十岁了,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觉得这话不假。

晚上,我刚躺下,他跑来我们家,跟我说,“深哥,你收留我几天。”小眼神委屈的像是孩子,他可不就是孩子嘛。

我问:“怎么了又?”

他咬牙切齿的说:“顾立夏那个混蛋!他……我不管,我要住一个星期。”

我摊了摊手,“客房的床前两天坏了,我……”

他非常娴熟的进了卧室,“卧室着床不是很大嘛?”非常自觉地躺了上去,并嘱咐,“立夏来了就说我不在。”

我看着他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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