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在秦家和泰无宗的地位亦不会被动摇。
只不过,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消息,找了这么久,那一家人难道藏起来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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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北侧包厢里,卫大管事听完秦真君的质疑,匆忙来找少宫主拿主意。
“他言之凿凿是被人封住声音,属下仔细回忆,他当时的反应确实不大对劲,说话声含混不清。”卫素实事求是。
少宫主挑眉,“他说封了就封了,有证据吗?他爹秦道君就在他隔壁,佛子和阎君若出手,秦道君莫非弱到毫无所觉?再说,这两位有什么理由要对秦真君动手?”
卫大管事点头,她也这么觉得,所以……她小心翼翼往对面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她却不敢直说。
少宫主摆摆手,“也不是金院那位,我在这儿盯着呢,她再厉害,到底是压制一个元后修士,神识得强成什么样,才能一点不惊动我?”
想到少宫主深不可测的修为,卫素一下被说服,就说这位秦真君不正常么,真会给她添乱。
她恭敬告退,回去把少宫主的话原封不动转告秦真君,当然,措辞极为客气有礼,让人听了像是在恭维秦道君正道第一人的身份。
——如今这沧海界,谁能绕过你爹欺负你?要不你先问问你爹去?
秦真君白跑一趟,没能讨回公道,回去左思右想,没继续追究这件事。
不说就是他主动退出,还可以解释为给三楼那位前辈一个面子,毕竟佛子阎君都退了,他退一点不丢脸。
说了,那就是他本事不够让人按着打,还相当于质疑他爹的能力,万一因此被他爹嫌弃,岂不得不偿失?
这个哑巴亏他只能默默吃了。
可是真的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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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南侧包厢里,红衣女修为谨慎起见,传音问滕幼可,“没钱,是你干的吗?”
她眼神一个劲儿往秦家的方向瞟,意思分明。
滕幼可摇头,义正辞严,“我不是那样的人。”
红衣女修张大嘴,使劲点点头,“懂了,只做不说,小心隔墙有耳!”
滕幼可:“……”
虽然但是,这回真不是我,是我爹娘干的,我只是发现了没吭声而已。
这也让她越发肯定,秦道君就是个辣鸡中的战斗鸡,她爹娘同时在他面前欺负他假儿子,他愣是没感觉。
不过,连自己儿子都能认错,好糊弄也正常。
拍卖会继续进行,不久后又迎来一个小高峰,卫大管事拿出了秦道君寄卖抵债的神农鼎。
“是神农鼎,当年滕道君从地海秘境中带回来的那个!”
“滕道君真是疼爱她这个儿子,居然连神农鼎也留下来了,秦家此时出手此物,想必是对压轴宝物志在必得。”
“这下我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宝贝,引得各家如此兴师动众。”
单纯是钱不凑手,不得不卖东西抵债的秦道君:“……”
真是好尴尬啊,幸亏他们会脑补。
竞价一开始便直接进入白热化,出价者应接不暇,完全在卫大管事意料中。
神农鼎是迄今为止沧海界内最顶级的丹炉不说,更是上一位飞升灵界的滕道君常用之物,无论法宝自身的价值,还是它代表的意义,都让人为之疯狂。
“我加一万块上品灵石!”
“我加两万块!这神农鼎合该归我丹师盟所有,滕道君可是上代盟主!”
“三万块儿,不为别的,我是滕道君脑残粉。”
众人:“……”
出价的理由五花八门,连对滕道君隔空表白的都跳出来好几个,当场争风吃醋险些打起来。
秦道君的脸色那叫一个绿,哪怕知道前妻一心求道,心无旁骛,他还是酸得不行。
终于,拍卖价飞涨至八万块灵石,竞价的声音所剩无几,脑残粉倒是还扛着,只不过每次加价也从动辄一万块上品灵石,变成了扣扣索索的一千块。
围观至今从未开口的滕风轻握了握拳,终于喊出了今日第一次价位。
“我出——八万零一块儿上品灵石。”
对不住了祖母,魔圣还要报仇,还要维系这个家,魔圣实在没钱。
卫大管事:“?”
我就少说一句每次至少加多少,还真有人敢一块一块加?
神识强大者,要给声音做点伪装不难,滕屠夫、阎神婆和滕云淡都没听出这是自家人的声音,唯独滕幼可,第一时间坐直,扒着竹篾往外张望。
——长姐想要这个神农鼎吗?
——好说,包在我身上啦,冲!
三楼,那位贵客再次出价,“我出八万零两块儿上品灵石,哪位还要继续跟?”
听起来像是不满刚刚那个女修的做法,这位有钱任性,大家惹不起,退了退了。
一下就只剩姐妹两人。
滕风轻对三楼这位贵客有所猜测,毕竟人家送滕云淡矿石了,极可能就是妹妹说的那位忘年交。
她心中一动,试探道:“我再加一块儿。”
周围响起低低的嘲笑声,没见二楼那些大佬都自觉退出竞价了,这个一楼的女修好没眼色,敢和三楼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