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我也是吹雪的父亲,理应过来看一看。这几日你和吹雪相处的可还好?”
白离说:“好。”
玉罗刹道:“我就知道,昔年你与吹雪玩的不错,只是教内事务繁忙,没有太多时间在一起。现在终于闲了下来,也算是弥补了从前的缺憾。”
白离点头。
玉罗刹见他一点都不排斥,心中大喜。
他这次学会了耐心,不会像之前那样急不可耐地表明意图,对待摩呼罗迦应该循序渐进,逐步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让他知道,自己真的知错,并且已经改正。
玉罗刹说:“听说吹雪最近给你做了药膳,是身体不适吗?”
白离狐疑:“这个你也,知道?”
玉罗刹道:“这不是什么秘密,我过来的路上听到采办药材的下人谈起了这些,留心听了一下,很容易就知道了。”
白离说:“我很好,但是吹雪,一定要这样,没办法。”
玉罗刹笑道:“既然是吹雪的一片孝心,你就收下吧。”
白离摇头:“不是。”
不会讲话真的太不方便了,“孝心”这个词该怎么读?西门吹雪对他的心意,又该用什么词句来表述?
白离只能遗憾地放弃这个气死玉罗刹的机会。
西门吹雪练完了剑,从专注的状态中脱离,下意识地看向旁边,没在石头桌椅那边看到白离,他环顾四周,看到了远处交谈的两个人,目光一凛,带着满身剑意走了过去。
“父亲。”西门吹雪说,“您怎么过来了。”
玉罗刹正和摩呼罗迦聊的开心,突然被人打断,不禁有些不爽。
但是这个人是他的儿子,还是摩呼罗迦在意的人,只要以吹雪作为媒介,留下摩呼罗迦,自己就能有更多的机会和他交流。若是吹雪可以在摩呼罗迦那里说几句好话,再续前缘也未尝不可。
玉罗刹神情缓和:“我来看看你们。”
西门吹雪说:“用不着。”
白离走到西门吹雪那边,握住他没有拿剑的那只手:“走,去洗洗。”
西门吹雪点头,并肩和白离离开。
玉罗刹欣慰地看着他们,摩呼罗迦的确很在意吹雪。从名义上说,他也算是吹雪的父亲,现在这样照顾他的孩子,未尝不是记挂着自己。
西门吹雪去沐浴完,推开门看到白离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手中拿着一根野草,百无聊赖地模样,像是在专门等候自己。
他走远一些,从侧面绕过,确定白离注意到了自己,来到他身边坐下。
西门吹雪神情凝重:“我在他身上嗅到了血腥味,他的腹部有伤,衣服上都是血,莫非是遇到了强敌,自知不是对手,时日无多,才来到山庄相见,还态度如此和缓?”
白离摇头:“我打的。”
西门吹雪立刻明白过来:“他竟毫无防备?”
白离说:“可能,看到我,太、高兴,就忘了。”
西门吹雪脸色沉了下来:“他怎么还不死心。”
白离道:“所以,我才讨厌,他。”
西门吹雪非常明白他的感受,一方已经明确拒绝,依然死缠烂打,如果那人不是他的父亲,就算直接杀了都不为过。
难怪摩呼罗迦想气死他。
西门吹雪问:“你打算怎么办?”
白离说:“不用理他,就当他,不。存、存在。”
西门吹雪道:“好。”
白离握住西门吹雪的手,“去弹,琴?”
西门吹雪道:“嗯。”
两人来到回廊那处,西门吹雪坐下来弹了一曲,因为心情不好,弹出来的曲调充满了烦躁和杀意,一曲弹完,他的心情平复,感觉好了很多。
再看乖乖坐在一边,分明听不到,还看着自己弹奏的白离,西门吹雪心中泛起暖意,他来到白离面前,主动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白离笑道:“吹雪乖。”
西门吹雪坐在他旁边,静默不言,气氛却逐渐变得暧昧。
白离握着西门吹雪的手,摸摸他练剑磨出的茧子,厚厚的一层,足以看出西门吹雪有多勤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但前提是要走下去。西门吹雪是天生的剑客,他的天赋出众,但是能走到今天,靠的绝不只是天赋。
西门吹雪乖巧极了,任由他触碰。
白离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吹雪好、好强。”
西门吹雪道:“你想说的是强壮?”
白离摇头:“不知道,感觉,不太对,都不准确。”
西门吹雪道:“没关系,我能明白。”
白离靠近了些,被熟悉的气息笼罩,不知不觉就觉得困倦了。他干脆直接靠在西门吹雪身上,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呼吸就过得平稳。
西门吹雪怕吵醒他,不敢做出动作,等了许久不见白离醒来,知道他已经睡熟,才慢慢地伸开手臂,扶着白离坐稳,把他抱进怀里,准备送他去卧房。
没想到玉罗刹竟在门口等待。
见西门吹雪抱着白离过来,玉罗刹有些紧张:“他怎么了?”
西门吹雪说:“睡了。”
玉罗刹问:“你这些天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