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清四周环顾,很快便发现了秦南星的身影,以及他身边的薄言羽。
薄言羽也在一开始便看到了她,只是迅速移开视线,靠秦南星进了些,小声嘟囔:“秦公子,你的桃花债。”
秦南星往那边看了一眼,却很不幸正巧与慕容婉清来了个四目相对,然后将视线转回来,同样无奈:“夫人,我素来不喜桃花。”
薄言羽瞥了他一眼:“奈何这桃花已成精,你不喜欢,照样往你身上飘。”
秦南星盯着薄言羽的脸,突然弯起了嘴角:“夫人,你这是吃醋了?”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哼!”薄言羽别过头去,轻轻摇着手上的花灯,虽然明知秦南星不可能对慕容婉清有意思,但慕容婉清如此热情地贴上来,难免还是有膈应的。
就在这时,台上也已经准备好了:“本次灯谜的决赛马上开始,请刚才获胜的五人上前,之前应该在五位的参赛木牌上留了记号才对!”
“我去给夫人取玉佩了!”秦南星笑着留下这么一句,便直接上了台,将木牌给他们检查了一下之后,便站在了一旁等候比赛开始。
薄言羽再次朝慕容燮那边看去,果然,慕容燮好像并没有要起身的打算。
慕容婉清想了想,还是将木牌扔还给了慕容燮,有些不甘心道:“我不擅长答灯谜,上去也是输,不过是去丢人罢了。”
慕容燮接住木牌,本来是想看看慕容婉清上去了,秦南星会是怎样的态度,却忘了不同的人答灯谜的水平也不同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慕容婉清还真不一定答得出来。
居然犯了这么小的疏忽,慕容燮自嘲地笑了笑,然后随意道:“既然如此,那便希望这秦南星能陪我玩到最后吧!”
说完,便一个飞身,上了台。而他这“潇洒”地身姿,又引来文萱在一旁下意识地轻呼,赶忙捂嘴。
慕容婉清见文萱这样“大惊小怪”很是无语,加上自己又丧失了在秦南星面前展示的机会,于是忍不住在心中嘲讽:真是没见过世面!
知道慕容燮在场,也知道慕容婉清在下面,然而秦南星却是完全的心无旁骛,他眼里,只有薄言羽。
而这猜灯谜的比试,他的目的也只有那枚被薄言羽相中的玉佩。
然而这世间却是从不乏自作多情的人。
对于这灯谜中的小把戏,秦南星早就摸透了,除了自己答题外,恰巧古昉也站在他身边,他还不忘给他一点提示。
古昉如愿所偿拿到面具,只是台上不好多说,只能小声说了句:“多谢师兄!”
然后忍不住笑容满面地将面具带了下去,递给萝衣。而萝衣竟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古昉,台上刚才站你旁边的那人好眼熟啊!”
萝衣向来对让人都不在意的,但古昉也没想到她竟然连秦南星的脸也记不住,于是只好解释:“那是秦师兄,也是薄掌柜,就是你师父,的夫君。”
“那就是说难道师父也在这里?”萝衣只在瞬间就将秦南星的事抛之脑后,四周环顾了起来。
“应该吧,只是他们二人一起逛花灯会的话,定然不想别人打扰的。”这也是古昉为什么一直没去寻薄言羽的缘由。
凭借着可怕的答题速度,很快那展台上便只剩下秦南星和慕容燮两人,秦南星这才向他微微低头:“世子殿下。”
那主持者也是震惊非常,这还是他第一次遇上如此迅速的决赛,明明这准备的题都是精挑细选的超难题啊!于是他结结巴巴道:“那……那我们最后的……”
“等一下!”慕容燮突然歪起嘴角:“我有些累了,想将这木牌送人替我继续,应该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这确实符合比赛的规矩,不过这规定本是方便之前可以进行木牌买卖,侧面增大影响力,这决赛还送木牌的,也是第一次。
慕容燮下台前,突然朝秦南星说了一句:“不知道对女人,秦兄是否会手下留情呢?婉清对那玉簪可是十分喜欢的。”
秦南星满头黑线,就在慕容燮开口之前,他刚打算这主持者一说比赛开始,他便直接放弃,拿上第二名的玉佩就走人的。
结果慕容燮来了这么一出,无意间让他也头大:什么手下留情?我根本也没有继续比试的想法啊?
不仅如此,慕容燮下去后,将木牌给了慕容婉清,还“好心”道:“我与他说你喜欢那玉簪,也不知表妹能否得偿所愿。”
最后慕容婉清还是结果木牌,深吸一口气走上了台,站在秦南星面前,双手紧张地勾着手指。
本来是该在慕容燮面前装一装的,但这次秦南星连装的想法都没有了,见到慕容婉清这扭捏的模样也只觉得有些恶心和烦躁。
他高估自己了,感情这事装不来的。即便曾在慕容燮面前伪装过“小人”,但真的面对慕容婉清时,他心中的不耐烦压也压不下去。
那主持者一说比试开始,他便毫不犹豫地放弃,在主持者目瞪口呆之下,直接取了玉佩便迅速下了台,看也没看慕容婉清一眼。
咦?怎么这么着急?薄言羽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刚想问问他,那边慕容燮这个“搅屎棍”突然叫住了他:“秦兄,这选择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