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羽瞬间抬起头来,试探道:“莫非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秦南星轻笑,并未说话,不置可否。
“哼,又卖关子!”薄言羽轻哼一声,却是忍不住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她相信秦南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药材的事应该就真的不必担心了。
没过多久,那掌柜的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请问是您就言公子的师妹吗?”
“嗯,言非阆正是我的师兄,我姓薄,是薄氏药铺的大夫,掌柜的叫我薄大夫就好。”薄言羽起身,礼貌地自我介绍了一番,还不忘带上秦南星:“这位是我的夫君。”
秦南星也拱手示意:“在下秦南星,不过一介书生。”
“薄大夫,还有秦公子,二位不远千里而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既然有之前言公子的这层关系在,二位叫我柳掌柜,或是小柳都可以。”掌柜的虽然心系合作之事,但还是配合地先将互相自我介绍这一步给完成了。
薄言羽听完后,突然发现一个小细节,那便是自己之前在这蓬莱楼待了这么久,竟然才知道这掌柜的姓柳,不免偷偷汗颜。
虽然对方给了两个选项,但薄言羽还不至于傻到真以“小柳”相称:“柳掌柜,师兄已将之前的事在信中都与我说了,我们薄氏药铺,还是十分荣幸能够与蓬莱楼合作的!”
柳掌柜一听到薄言羽主动提起此事,心便忍不住痒了起来:“薄大夫啊,既然你本人已经到了,不如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详谈一下此事,正好也给小二一些时间去为你和秦公子整理好房间。”
薄言羽看了一眼秦南星,下意识地想看他如何反应,然而秦南星一脸的随意,仿佛在说:这是夫人的生意,我这做夫君的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就好。
当然,最后秦南星还是和薄言羽一起,去和这柳掌柜商量具体的合作事宜了。
良久,两方才将此事谈完。
来到小二为他们整理好的房间,巧的是,这竟然正是之前薄言羽化名“言非阆”时住的房间。
薄言羽看着这房间内熟悉的布置,忍不住吐槽道:“离开前,这房间便是这副模样,到现在,竟然一点也没变过,所以那小二收拾了半天,到底收拾了何处?”
秦南星将薄言羽身上还未卸下的包裹取了下来,看着这房间面露满意的神色:“我倒觉得这样不错,同一个房间更有熟悉的味道,只是我再也不必过夜间潜入,清晨潜出的日子了!”
将行囊大致收拾了一下后,薄言羽便坐在桌前,准备加工自己的毒针,一边还不忘继续打探秦南星的惊喜:“你与我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我和那柳掌柜谈的时候,你便只是和我示意,说药一定是足够的,可是这药材,你到底要如何弄来?”
说着,薄言羽突然用木板夹起一小根被她折断,且一番磨砺后的,粹着毒液的银针,就这样放在面前细细打量。
秦南星看似淡定地喝茶,也下意识地眉梢一跳,硬着头皮道:“夫人,既然是惊喜,自然就不该提前说……”
“可是提前告诉我,我也会很惊喜啊。”薄言羽打断他的话,眼神从未离开过面前的银针,并且说着说着,还故意将这毒针往秦南星那边移了移。
“只需两日,夫人定能知道这惊喜是什么了!”抱着强烈的求生欲望,秦南星还是透露了一丢丢。
薄言羽放下毒针,最终还是放弃了追问。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薄言羽才做出二十几根短短的毒针,长度正好适合朱十七给她的这个暗器。
将毒针小心翼翼地塞入银色护腕中,然后又用干净的布将护腕表面沾上的毒液擦拭干净,薄言羽才满意地再次将护腕戴上。
然后忍不住伸手,让护腕上的小孔正对前方的木梁,手腕往下折,很快便碰到了护腕上的一个小机关。瞬间,一枚毒针射出!
薄言羽赶紧跑上前去,查看这毒针的情况,顺便也想着将针取下,还能二次利用。
然而走到那木梁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薄言羽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那银针已经深深地射入木梁中,只留下一个小孔在木梁表面,根本无法取出。
不用不知道,薄言羽也没想到,这小小的护腕里的机关,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能够发射出这么强力的毒针。
秦南星本一直坐在一旁看书,却完全被她的动作吸引,终于在此刻没忍住,主动走上前来,想要一睹究竟。
见到那木梁上的小孔,也忍不住动手摸了摸,惊叹道:“太强了,这朱十七怕是比天机阁里专研究机关的师父,还要强上些了!”
薄言羽看到他的动作,连忙拿布将秦南星刚才碰过那小孔的手擦了一遍:“这东西确实厉害得紧,不过我的毒也不弱,你可别乱碰,万一不小心进了嘴怎么办?”
秦南星笑着将已经被擦干净的手收回,手上的书也看似随手一扔,落在桌子上:“天色尚早,我现在也无心读书,不如我们去城中逛一逛,也顺便为薄氏药铺寻一个合适的落脚点。”
薄氏药铺必定是要入驻泺定城的,这是之前与柳掌柜谈的时候,薄言羽向其保证的。
除了让柳掌柜更加放心以外,这其实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