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书翘起了二郎腿,十足的纨绔模样,而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其他人都是一懵,当然也包括薄天泽和薄二婶。
薄天泽黑着脸呵斥:“青书,你最近在爹娘面前,也是越来越放肆了!”
“呵!”薄青书笑了笑,将二郎腿放了下来:“爹,您别吓我,我怎么敢在您和娘面前放肆呢?”
话虽如此,但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轻蔑:现在在这个家里,若不是我哄得好何氏,你们怕不是都要被赶出去了,一个个废物,还在我面前装!
薄天泽自然不知道他内心想法,只以为他还是怕他这个爹的,所以哼了一声便道:“你心里有数就好,若是知道些什么,赶快说出来,别和你爹在这卖关子!”
薄青书终于笑嘻嘻地将自己的计划一点点道书:“这些天我在外面也交了三两个朋友,这计划也是他们告诉我的。那个薄言羽不是号称神医吗?不是开了个药铺吗?那我们就去砸了她的招牌,让她来求我们,我们再趁机把她的一切夺过来!”
“可是……怎么砸招牌,又怎么能保证她会来求我们呢?”薄天杰忍不住出声问道。
然而薄青书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无视,让他好生尴尬,只好闭上了嘴,不敢再发问了。
薄青书喝了口水,不理他接着说:“我会安排好人,故意说是吃了她卖的药,才得了病。她不是很能查吗?十有八九能查到咱们头上来,不过你们放心,这次我一点证据都不会留下,她根本无法反击,到时候只能乖乖过来求我高抬贵手!”
薄青书这计划,听起来简单,不过仔细琢磨,确实有可行之处,只不过很明显,他并未将细节说出。
思考了片刻,薄天泽也意识到了这点,于是立刻追问:“青书啊,你这找的是谁,具体要如何做,都没说明白。快将此事说清楚些,到时候我们也好配合你啊!”
然而薄青书眉头一挑,站了起来,俯视着坐着的三人:“具体事宜你们也不便知晓得太多,否则破绽也只会更多。不必担心,我会安排好,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一大早便出门忙活了,我现在累了,休息去了!”
说完,也不等薄天泽说什么,转身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这下桌边黑脸的,又增加了一个薄天泽。薄二婶只能怯怯地圆场:“青书可能最近一直在忙此事,才心情不太好的。他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说不定这次,真能成事,到时候我们可就要大赚一笔了!”
两兄弟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薄天泽鼻子里发出冷哼,仿佛是在出刚才的气,沉着声音说道:“要是能拿到那个炮制厂,何止是大赚一笔?!”
“大哥,牛叔都让你别太累了,你怎么非不听呢?咱家现在又不差钱了!”回来的路上,薄言羽看薄言归那越来越黑的脸,忍不住想说道两句。
薄言归只是憨憨地笑着,挠着头:“我知道不差钱,可是不管是炮制厂还是药铺,我又帮不上羽儿什么忙,我这一身力气,也就只能用在木工上了!”
“我知道大哥也是想尽自己的一分力,可是哥你不听我的也就罢了,你总得为嫂子想想!”薄言羽还在努力。
话题牵扯到牛小燕,薄言归立刻着急了起来:“小燕怎么了?”
薄言羽无奈扶额:“嫂子没怎么,只是……只是大哥你难道没想过,其实嫂子很喜欢小孩的,而想早日有自己的孩子,父母双方的身体,可都是至关重要的!”
没想到居然是与这事有关,薄言归害羞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我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唉!心中长叹一口气,薄言羽还是放弃了,拍了拍薄言归的肩:“哥,话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其他的你随意,我给你擦脸的东西,你可得记得用!”
两人还未到家,薄言羽远远地就看见家门口有一倩影徘徊,稍走近些,便认出来了。
“彩儿妹妹,你怎么来了?”薄言羽小跑了过去。
来人正是柳彩儿,她们俩自从那日药铺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要知道以往,柳彩儿每日不是去药铺转转,就是直接来家里。
薄言归与柳彩儿倒是不怎么熟,两人互相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正巧今儿个高兴,薄言羽也想有人来分享自己的喜悦,便挽起了柳彩儿的手,要往里走:“我这正好有好多事要个你说呢,我们进屋说!”
柳彩儿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跟着薄言羽进了屋。
喜悦确实容易冲昏人的头脑,但是薄言羽也不是脑子里缺根弦,进了房间后,很快就发现了柳彩儿的不对劲。
这个时候她也没心情说其他的事了,立即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快和我说说!”
柳彩儿抿着嘴,绞着手指。她一向可都是大大咧咧的作风,如今这模样,实在是太不像她了。
薄言羽也不催她,片刻后,柳彩儿便将事情说了出来:“羽姐姐,其实之前一听到你被绑的消息,我就想出来帮忙找你的,可是……可是我爹他突然来了一封信,我就被叔父关到了现在。”
柳彩儿的叔父,正是柳云逸的爹,柳员外。
薄言羽之前就奇怪过,她出了那种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