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另外两个白胡子也开始念叨了起来:“虽然是看不大清,但是看这大概的身形,应该还是亭亭玉立的!”
“算了,看不清就看不清,小南星的眼光向来可以,我们就懒得再担心了!”
而薄言羽则看着三个有点傻乎乎的人,忍不住问秦南星:“他们真的是你的老师吗?这么可爱?”
秦南星点了点头,笑容不似作假。薄言羽也明白过来了,那日他说的关于老师的那些严肃的话,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顿饭吃得比想象中轻松太多了,薄言羽在和三人的玩笑过后,也越来越放得开了,最后甚至揪着其中一个老师的白胡子玩笑,几乎是用逼迫的方式令其唱了一首连调子都没有的歌。
直到薄言羽被秦南星带出了蓬莱楼,那个黑衣人也跟了上来,雅间中只剩下三个老师了。
十分有趣的是,没有了其他人,三人立刻换了副模样,什么可爱糊涂,通通不见踪影:“这小姑娘还真是有趣的紧,我算是知道为何小南星如此喜欢她了!”
另一人叹气后同样附和:“唉,刚才在她那店门外偷偷看她,看她如此聪明伶俐,却是和普通市井之人也有些不同。”
薄言羽可不清楚自己正在被人评头论足,离开酒楼后,就与秦南星逛集市去了,那跟出来的黑衣人也是奇怪,仿佛感知不到尴尬一般,也就一直跟着。
很快,薄言羽从秦南星口里就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秦孤狼,你也可以直接叫他孤狼,未来就是咱家的管家了。你也知道,年关以后,我就要上京去了,到时候你有任何难办的事,都可以拜托给孤狼,他的武功,不差我多少!”
薄言羽对此好像并不是很关心的模样,亦或是故意冷落这位孤狼,所以并没有回应什么,而是以糕点铺里新上的糕点转移话题。
入夜,薄言羽突然想到昨天还未完成的事,于是故意提前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早早睡了,然后便感知到靠近的秦南星。
她本以为秦南星可能会犹豫一会儿,等待一会儿,就像昨天那般。等他靠近,她便突然睁开眼睛,还能笑他一番。
结果思绪还未回来,突然,一个霸道的吻封住了她,一条更加霸道的舌头也毫不客气地打开她的牙关。
不过这一次,薄言羽并不是显得毫无反击之力,在呆愣了一会儿后,她立刻开始反击,与他纠缠了起来。
没过多久,褪去重重障碍,秦南星直入玉门关。各种声音交错在一起,谱下一首民间小调。
第二天快到正午了,薄言羽才缓缓醒来,她都忘了她是何时才停下来睡去的,不过十有八九是到凌晨了。转头,就看到秦南星已经穿戴完毕,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薄言羽刚想翻个身,只觉得浑身酸痛,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只见红色青色地痕迹无数,于是狠狠地瞪了秦南星一眼。
秦南星摸了摸鼻头,仿佛有些心虚:“夫人,夫君我可是看得吃不得这么些时间了,这一吃自然是恨不得把你吃光了,你可得谅解一二啊!”
薄言羽让他转过头去,虽然腰还是酸的很,但也只能强撑着开始穿衣服了,一边忍不住吐槽道:“你这哪是一段时间,分明就是把从小到大的浴火都撒在我身上了!”
好不容易穿上了一件衣服,秦南星突然转过头来,再次将薄言羽扑倒:“那夫人是太小瞧我了,要不我现在让你知道知道,我还有多少没有发泄出来的?”
过了许久,薄言羽才成功地从秦南星的魔爪中挣脱出来:“这书生,不好惹啊不好惹!”
并且青天白日,她还得憋着声音,这可太难受了。好在这秦南星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在她的脖子和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不然这见人都见不得了!
再次来到店铺,在薄言羽的意料之中的是,药大师已经在店里等着了,并且在他身边还有一中年男子,看面相就知这一定是个精明之人。
她也不点破他们的来意,就这么随意地坐了下来,自然地和顾济世和弥耳招呼,聊天,将他晾在了一边。
果然,这位药大师也没忍住多久,开门见山了:“薄掌柜的,昨天你提的要求,我可以答应,只不过你需得答应我一个要求,那便是只与我至诚药铺交易!”
薄言羽并没有立刻就点头答应,而药大师身边的人也补充道:“我们至诚药铺在各地都有店铺,这一点想必也没有几家药铺能与我们一样,并且薄掌柜的这药粉,一次应该生产了不少,若是不卖给我们,应该也很难找到比我们更合适的药铺了!”
何止是生产了不少,薄言羽的炮制厂每生产一批出来,就能装下数千瓶药了,只不过这人以为自己能以此威胁到薄言羽,就未免太天真了。
打量了一下这精明之人,薄言羽突然笑了起来:“此言差矣,想来阁下就是城中那至诚药铺的刘掌柜的对,那我便直说了。我既然敢生产这么多药,自然就不会不管下家的事情,关于药铺,我早就打听好了,什么玉衡药铺啊,仁丰药铺之类的,还有比至诚药铺更大的,虽然在本县没有,但是为了生意,我也不介于去其他县走一趟,毕竟,我这东西,还真不担心没人要!”
这一击,就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