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摇椅,薄言羽兴致来了,还画了张轮椅的图,打算送给薄吴氏的,只是目前好像还在研制中。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薄言羽哼着歌,享受着这早上还不烈的太阳。脚边还有两只大母鸡寻着食,并且根据花色,她将其命名为小花和小白。
“吱呀——”是院门打开的声音,小沐沐去老先生那学字了,薄言归去牛家了,难道是小偷?
薄言羽迅速坐起身,一把抄起身后的捣衣杵,然后就看到无情发财走进来无精打采的小沐沐。
放下武器,薄言羽将失落的小沐沐招了过来:“沐沐,你不是去老先生那里了吗,怎么今天放课这么早啊?”
小沐沐耷拉着头,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先生昨日摔了一跤,病了,说是教不了我们,便将这小学堂散了!姐姐,先生的意思是不是说,沐沐以后再也学不了字了?”
一想到之前去补上欠下的学费时,那位老先生苍老的模样,就不觉得小沐沐的话意外了。薄言羽摸了摸他的头:“老先生老了,教不了你了,但是谁说你就学不了字了?正好,沐沐也到了该去书院的年纪了,等过些时日,姐姐就送你去更大更好的书院读书,怎么样?”
小沐沐猛地抬头,瞪着他那大大的眼睛,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沐沐……沐沐也能去那种地方读书吗?”
薄言羽肯定地点头,这是她此前疏忽了的,学点字又怎么能和真正的“读书”比呢?小沐沐喜欢读书,那她自然要为他铺上一条路!
“放心吧,姐姐答应你的,何时做不到过?快去屋里拿些鸡蛋给先生送去,记得要感谢先生的教习之恩!”见他阴霾已经散去,薄言羽便将他推去厨房了。
一旁低头乱啄的小花和小白,对于自己辛苦生下来的蛋又要消失几个一事表示毫不知情。
“小神医,神医!”一大早,薄言羽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呼喊声,正是急急忙忙过来的孙氏夫妇。
薄言羽将昨天就收拾好的东西背上,换上了一件新的青白色衣裙,就跟着二人上了一旁备好的牛车。
这才刚上车,孙大山就忍不住开始嘱咐了:“小神医,今天委屈你就先装作是我的侄女,记得你说的,好好观察观察,要是真的能治,那我今天寿宴结束就直接带你过去!”
这话才说完,不放心的孙氏还是忍不住问道:“虽然你是治好了我家二狗的病,可是这光看,真的能看出来是什么病吗?”
薄言羽知道,过多解释也无用,所以干脆卖个关子:“能不能看出来,到时候自然就清楚了!”
当然,薄言羽可不会真的自认为自己是什么“神医”,只用望一眼就能知道对方身体哪有问题。其实她也不过是通过之前孙大山对病症和此前那些郎中说过的话的描述,从而对那柳员外的病,有了一个猜测。
至于这个猜测的证实,就要看今天了!
柳员外的寿宴,这偌大的员外府,分为外席和内席,这内席上自然就是一些亲朋好友和豪绅官员,而外席,则是专为一些下人等地位稍低的人摆设的。
孙大山能带她去的,也就只有外席了。不过即使是外席,那柳员外肯定也要出来祝个词的,所以薄言羽倒不必担心连他的面都见不着。
“这不是孙哥吗,好久不见!”
“王老弟啊,你……”
才刚刚被两个下人领进门,孙大山就和旁边的人招呼了起来。薄言羽觉得无聊,就站在同样和其他妇人八卦着的孙氏旁,悄悄打量着四周。
不愧是员外啊,这一间宅子,就只是面积起码都有数十个他们那破屋子大,更别提这宅子里的各种装饰品和家具等了。
“啧啧啧,连木门都是紫檀木的,虽然应该不是什么上等的,但是也是大手笔啊,怪不得随手一挥就是二百两!只不过这门怎么感觉有点小啊。”薄言羽小声嘟囔着,忍不住走到那大门口,伸手摸了摸那木门。
孙氏听到了她的嘟囔,笑着在她耳边小声解释:“小神医,这里只是这宅子的后门,自然小了。前门是供那些在内席的客人进的,喏,你看,那边柳家公子去的方向就和我们不一样!”
说着孙氏指的方向看去,薄言羽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
左边这个身着蓝白色长袍,云袖飘逸,虽然只是背影,但毕竟见过两面,从他的身形薄言羽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柳云逸。
右边那个也是白色长袍,看上去比柳云逸高些,挺拔些,虽然少了些儒雅之气,但应该也是位翩翩公子。
不知为何,薄言羽总觉得右边这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只不过孙氏并不认识这人,而他们所去的方向也与她相反,只有一个背影渐行渐远,看不到正面。
薄言羽还在努力搜寻着记忆,孙氏却强行将她拉了过去:“走了,宴席快开始了!”
算了,我才来到这里几天啊,哪来什么熟悉的人,还是个贵公子!
想不起来便不想了,薄言羽认命地转身,乖乖往里面走去。
然而就在她刚刚转身之时,那位白袍人也突然转过身来,看向她这边,目光如炬。
柳云逸也顺着他望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瞧出什么来,更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