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看看。”
面容俊朗的季阳华顿时无奈地笑了笑,他就知道今晚这种场景肯定又少不了老爷子的催婚,只能继续开空头支票,“快了快了。”
季鸿听这句快了听了快十年,早就不信季阳华的话,叹气地摇摇头。
不过好在家里性子最冷淡那个已经解决了终身大事,他原以为季青临又会像季阳华那般拖着不肯结婚。
季鸿抬头看着季青临,语重心长道:“以后要好好照顾小姜。”
“放心吧。”季阳华微微笑道,“季青临一看就是被小姜拿捏得死死的,用不着我们操心。”
季青临眼底难掩笑意,垂眸眼神温柔地看着姜酒。姜酒嘴角翘起一个姣好的弧度,乖巧道:“爷爷,二叔放心,我也会好好跟季青临在一起。”
话音刚落,姜酒感觉垂落在身侧的手顿时被人紧紧握住。
这一幕通通落到秦烈的眼中,秦烈麻木地看着姜酒与季青临亲密无间的互动,神色晦暗不明。
一直到宾客都离场,秦烈看着姜酒和季青临两人一起走上楼梯,立即在橱柜上抽出好几根擀面杖握在一起,而后跟了上去。
姜酒和季青临一回房间后,姜酒便失力般地瘫倒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好累...”
感觉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要出席订婚宴就行,但一整晚下来,他感觉身心疲惫,累得不想动。
季青临轻笑一声,俯下身看着姜酒,低声道:“那我帮你洗澡。”
季青临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口处的扣子,伸手想要抱起姜酒,却被姜酒抬手推开。
“我现在不想动,只想静静地躺着。”姜酒软声道。
声音又软又娇,像是在撒娇一般。
季青临喉结滚动了下,垂眸注视微微阖着眼的姜酒,低声哄道:“那我先将你外套脱下,这样躺着更舒服些。”
说完,季青临便开始帮姜酒脱掉外套,但手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移到姜酒衬衣的扣子上。
开始从上往下,一颗一颗地解着。
眼皮沉重地几乎要睡着的姜酒忽然感觉到侧脸温热的触感,还有自己的衣扣几乎要被全部解开。
姜酒讶异地睁开眼,感觉到有一只手从敞开的衬衣慢慢伸进去,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腰间和后背。
姜酒推了推还在亲着他侧脸的季青临,连忙道:“等等...”
“订婚了也不行吗?”季青临呼吸急促,眼底全是渴望。
“先等等...”话还没说完,姜酒突然看到秦烈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来不及惊呼出声。
就见秦烈猛地揪住季青临的后领,将季青临从姜酒身上拉起来。
将握着的好几根擀面杖用力打向季青临的后颈。
未曾预料到秦烈这般举动,季青临还未来得及躲开,一阵痛意从脖子上袭来。
秦烈打的时候位置很准,直接击打到季青临的颈动脉窦。
导致季青临脑部供血有瞬间的不足,眼前一黑,意识模糊不清,很快便不甘地倒了下来。
“你?!”姜酒见季青临昏倒在地,惊讶地看向失控的秦烈。
秦烈眼底满是疯狂,冰凉的暴戾在眼底涌动,看着异常不对劲。
几乎是不要命般,自己身上的伤都没好,或者是动作过于用力,额头上的纱布被染红,看着很吓人。
姜酒心跳怦怦怦跳得极快,见秦烈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敞开的衬衣和满是红痕的脖子上。
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衬衣,挡住秦烈看过来的视线。
那道目光如影随形,不容忽视,姜酒不自然地说道,“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秦烈一言不发,将季青临拖到房间内的浴室里,将其随意扔到地上。
随后走到姜酒面前,看着衬衣敞开的姜酒,推着姜酒倒向床铺。
“秦烈!”姜酒茫然无措地愣了一瞬,“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秦烈抬起满是血丝的眼,低低地笑了声,“你说我怎么了。”
“你让我在禁闭室等你,我一直在等...”秦烈声音带上点脆弱,“你骗我。”
“你一声不吭就跟季青临订婚,你嫌我碍事才骗我傻傻待在那里等你。”
“骗子。”
姜酒听着秦烈一句句的质问,心下微涩,他不是忘记去找秦烈,而是姜平怀疑他还想着秦烈。
这几天一直让管家和张姨暗中盯着他,再加上季青临还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他压根没有机会去找秦烈。
姜酒心底漫上一层愧疚,“对不起。”
秦烈埋首到姜酒的脖颈中,没一会,姜酒感觉到自己的肩窝处有微微的湿意。
姜酒微微睁大眼睛,手指蜷缩抓住秦烈的衣服,愕然道:“你!”
“你没错。”秦烈的声音沙哑不堪,“要怪就怪我自己只是个Beta。”
“我不是alpha,对不起......”
姜酒眼眶微微发热,心底酸涩不已,静默片刻后轻声说:“这不是你的错,是不是alpha都没关系。”
“你不明白!”秦烈开始胡乱亲着姜酒。
姜酒感觉自己身上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