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无所谓。”
莺时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再去看长剑,忽然失笑。
这个灵,真是……怎么说呢,总会注意一些她都没注意的地方。很体贴,很细心,总是让人忍不住心中一暖,脸上笑起。
“要放温水,不然我就不洗了。”祂警告道,面对莺时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丝毫没有刚才吓唬那些灵的冷酷无情。
莺时顿时就笑出了声。
真是幼稚的威胁方式呢,跟小孩子一样。
“那可不行,这就放热水。”莺时笑盈盈的说,打开了热水开关。
“这才对。”转而祂又问,“你以前都给谁用冷水洗过吗?”
“大多数青铜器铁器等,都是不喜欢热水的,它们更喜欢凉水,我之前经手的那些,全都是凉水,你是第一个要我用热水的。”只当是闲聊,莺时随口就回答了。
脑中浮现出了店铺里那些符合标准的,黑色剑身幽光一闪。
就是你们,敢让莺时这样辛苦?
看着放了半池子水,差不多了,莺时拿起长剑,慢慢放进水里些许。
“这样可以吗?”她耐心的问。
“可以。”祂的心思全在莺时握着祂的手上,闻言才分去些许,放柔了声音。
黑色的长剑轻颤,引起水面泛起涟漪。
何止是可以,只要一想这是莺时用过的浴缸,祂就止不住的激动。
莺时,莺时。
莺时已经习惯了它不时的轻颤,顺着剑身慢慢摩挲,黑色的长剑浸在清澈的水中,水光的映射中,越发的冰冷凌厉。
它并不秀美,长且宽,却自有一种大气壮丽的美感。
看着它的时候,莺时会想象它主人的模样,那一定是个个头很高的人,或者是个壮汉?不然可不能轻易挥动这样的长剑。
祂抛在温暖的水中,感受着莺时手指的抚摸,晕晕乎乎的没有说话的心思。
莺时半蹲在浴缸边,脚下还踩着高跟鞋,没一会儿就有些难受了。
“我可以也进来吗?”她想了想,轻声问。
“当然可以。”剑身剧烈一颤,祂迅速的说。
“这是你的浴缸,你不用问我的。”发现自己刚才的样子有些太激动了,祂放松声音开始找补,带着歉意的说,“抱歉我刚才没想到,你这样肯定不舒服。”
“是的,有点累,所以咱们只能一起挤挤了。”莺时笑了笑,蹬掉高跟鞋,轻轻提了提旗袍,迈进了浴缸。
她松开手,黑色长剑瞬间就沉了底,祂眼睁睁的看着莺时纤细的脚踝入水,娇嫩的肌肤全都收入眼底。
剑身顿时一颤,祂入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忘了移开眼。
莺时进了水,屈膝将长剑捡起来,然后直接靠坐在了浴缸,把剑放在自己的腿上。
旗袍遇水,全都粘在了她的身上,越发显得曲线玲珑。
祂甚至不敢再动,乖乖的躺在莺时的腿面,无比安静。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就是莺时的肌肤,细嫩的,温暖的,往上是莺时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胸脯,修长的脖颈,和那张清雅秀丽的面容。
过往的时光,曾经有人送过美艳女奴给祂,试图诱惑祂,祂从没有接受,但也知道那衣服底下的,会是何等样式的风景。
剑身似乎有些烫?
莺时低头看了眼,很快抛在脑后,应该是错觉,是水温的原因。
又洗了一会儿,黑色长剑一直没说停,但莺时有些疲倦了。
她出去了一趟,现在身上湿乎乎的,更想把一切事情都解决了,然后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着,索性就问了出来,“伯崇,洗好了吗?”
祂正晕晕乎乎的享受着,如卧云端,忽然听到莺时这句话才醒过神。
“对,很晚了,你需要休息了。”祂说。
“抱歉是我不好,只是你洗的我很舒服。”祂温声解释,带着些许小心和担忧,说,“你别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莺时忙说。
“那就好。”祂一副松了口气的语气,说,“可能还要麻烦你帮我擦干。”
这都是简单的事情,莺时站起身捧着它出去,从柜里找了一块毛巾为它擦拭。
“这毛巾是新的,没用过的。”她不忘解释,避免这个灵有洁癖会心里不舒服。
“用什么我都可以,没关系的。”不是莺时用过的毛巾吗,祂隐约有点失望,依旧温和的回答。
莺时帮它擦好,转身往楼下走去。
“你没有穿鞋。”祂匆匆提醒。
“就这么几步路而已。”莺时说,反正一会儿要洗澡,她不想再折腾。
“这样不好。”祂很不赞同的说,但莺时依旧在走,现在没听进心里去。
“没关系的。”莺时不以为意,
“莺时,你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祂叹着气说。
每天吃外卖,现在又这样,要是能化成人身,祂的眉一定紧紧的皱着。
听着他语重心长外加叹气的声音,莺时顿时笑了起来,不想多说这个问题,她加快几步到了柜台,把长剑放在货架上,顿时,一整层货架都被占了。
“好了,不要这么爱操心啊伯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