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帑桑好奇的目光,跎桑笑得更加神秘。
“现在还不能说,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到时候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大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能说?”跎桑越是不说,帑桑越发好奇,说完,故作不悦的问道:“大哥这样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在骗我,你根本没有什么计划吧?”
眼见帑桑生气,跎桑好生安慰道:“兄弟,不是大哥不说给你听,而是怕隔墙有耳。这个计划万一走漏了半点风声,不仅我们部落的那些牛羊白费,就是我们整个部落也会成为众矢之地。”
帑桑被跎桑的话吓了一跳,双眼紧张的看着跎桑。
“大哥,你不会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看着帑桑紧张地面容,跎桑迟疑了一瞬,还是摇头道:“任何时候想要得到都要付出,总之这件事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等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眼见在跎桑这里问不出任何消息,帑桑只好作罢,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大口吃着羊肉,大口喝着烧酒。
看着弟弟赌气,跎桑眼中再次闪过一抹犹豫,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默默的坐在那里喝酒。
看到这里,端木媱三人一阵失望,唯一让她开心地是那只关在冷宫里的假老鼠居然从墙上爬出去,继续向北湥国皇宫内部行去了。
离开了天齐部落,端木媱又通过空间带着夜裬凨和祁皇后去了其他几个曾经路过的部落,知道了更多北湥国要出兵的消息,同时还知道北湥国可汗这次准备征集十几万大军攻打东綦国。
燕州府是夜裬凨的封地,他虽然有着绝对的管理权,士兵的数量却不得超过五万。
五万对上北湥国十几万大军,就算提前得到了消息,端木媱和夜裬凨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大年初二就开始召集燕州府所有官员和手下将军商量此时。
北湥国已经安分了好几年,突然听到他们又要出兵,很多官员不去想怎样应对敌人的十几万大军,而是质疑消息的来源和可信度。
消息是端木媱和夜裬凨亲自从北湥国那边听来了,而且能保证消息千真万确,可惜这件事不好解释,根本没办法说出来。
眼看着最多三天,北湥国的先头部队就能集结完成,最多十天北湥国骑兵就能来到两国的交界处伤害我国百姓,这些官员还在那里推三阻四,拿不出半点御敌章程,端木媱这个不能参加议事的人都快气死了,更不用说夜裬凨这个当事人。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夜裬凨被那些文官气的不轻,只能强行命令武将准备好兵马和粮草发往边境。
军令不可违,武将在文官的带动下虽然对消息的来源和可信度也心存怀疑,却不敢违背命令。
眼见着武将开始行动,那些文官不停叫嚣着夜裬凨这是劳命伤财,大冷天的也要让人离家,不让众将士过个安稳年。
对于这样的言论,夜裬凨心中恼火,却因才掌控燕州城,手中能人有限,一时找不到合适接替这些官员的人只能暂时放过他们。
混官场的都不是傻子,见夜裬凨拿他们没辙,心里越发得意,闹腾的更加厉害。
眼看着文官那边得到越来越多人的支持,夜裬凨这个真正掌权者却被排挤,连带的派去两国交界处将士也军心不稳,端木媱这个没去参加议事的人都快气炸了。
这三天端木媱让小叮咚时刻注意着北湥国那边的情况,更知道那些人为了能够打东綦国个措手不及,已经派了三千骑兵,最多两天就能到达两国的交界处。
敌军就要打到家门,自家的官员和将士还在那里不急不缓,没有半点危机意识,一气之下,端木媱直接提议夜裬凨下令让那些文官也一同去两国边界。
夜裬凨也被那些文官气的不轻,有心给那些官员一个教训,听到端木媱的提议,想也不想下令所有人一同去边城,不去的直接罢官。
听到夜裬凨的这个命令,全城官员都吓坏了,再不敢对出兵一事多说半个字,甚至为了能留在温暖的家里搂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绞尽脑汁找着各种理由。
以前是夜裬凨要想方设法说服这些官员支持自己的决定,现在双方关系完全调过来,是那些官员想方设法说服他让他们留下来。
既然开了头,夜裬凨就是要给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官员一个教训,任凭那些人说出任何理由,他都只有一条,要么去边境杀敌,要么直接丢官。
谁也舍不得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那些官员眼见无法改变夜裬凨的心意,就让家里人准备了很多要用的东西和侍候的下人,已备自己在边境也能过的舒舒服服。
边境的战争一触即发,夜裬凨可没心思照顾这群大爷,更不可能让他们带许多东西和下人拖慢军队的行程。
不理会众多官员难看的脸色,直接下令将那些官员带的所有行李和下人全部丢掉,并让那些人带着和普通士兵一般的行李,跟着那些士兵一同跑路去边境。
现在才过了年,外面还是冰天雪地,如此艰苦环境下,那些文官别说背着自己的行礼,赤手都走不了那么远。
夜裬凨这消息一出,很多官员不干了,纷纷喊着他这是有辱斯文,宁愿不当官了也不要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