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扇姐姐,奴婢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打扫,着实没看到四爷过来。”丽儿委屈道。
端木四叔过来这边是为了做坏事,自然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丽儿面前前,茗言并不怀疑丽儿是在说假话,她却不能就这么离开。
听到丽儿的回答,茗扇转头对茗言道:“茗言姐姐,我们这院子位置偏僻,距离主院那边又远,四爷这一路走来,不知要经过多少个院子,您如果不放心,可以沿路问问其他院里的人……”
护国公府实在太大,院子也多,熙园位置又偏僻,茗言就算有心去附近院子询问,也没人可问。
眼见从茗扇和丽儿这边得不到有用的消息,茗言眼中满是不甘,话锋一转问道:“茗扇姐姐,四爷既然没过来这边,那奴婢就去其他地方找找,只是奴婢听说颖儿受伤了,我能去看看她吗?”
听茗言提起颖儿,茗扇双眼微微眯起,射出一抹寒光,语气也比刚才冷了几分。
“颖儿伤得太重,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小姐连我们都不让靠近,茗言姐姐还是等她伤势好转后再过来看她吧?”
“那我不打扰了,有时间再来找姐姐玩。”
眼见茗扇脸色不对,明显不待见自己,茗言生怕透露太多消息出来,说完这句话就向院外走去。
看着茗言匆忙离开的背影,茗扇转头对丽儿道:“做的不错,以后也不要让人轻易打扰小姐休息。”
“姐姐放心,有奴婢守着院门,没有小姐同意,谁也别想进来。”丽儿认真道。
“不错,小姐没白疼你。”笑着揉了揉丽儿的头,茗扇道:“小姐累了,需要休息,不要让人打扰。”
“是!”丽儿开心地应下后,就去院门外守着了。
打发走丽儿,茗扇回了端木媱的房里,走到正在窗前看账本的端木媱跟前,恭敬道:“小姐,那茗言眼见问不出四爷的消息,还想进门看颖儿,可见吩咐颖儿做事的人就是四爷,不过人已经被奴婢打发走了。”
“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在看到来人是青玶和端木四叔的时候,端木媱就想过这种可能,听到茗扇的话头也没抬一下。
“是!”
知道端木媱看账本的时候不喜人打扰,茗扇恭敬行礼后就出了房间,不过她并没回自己房里,而是去外面传了一个消息后,很快就回来守在窗外。
见窗外多了一道人影,端木媱抬了抬眼,却没再开口让她去休息,反而将账本收到空间里后就通过空间来到苏家。
自从苏陌犁一家住进城里,没了苏老太和苏陌耕一家人的骚扰,再加上端木媱不时送些银钱过来,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滋润。
如今苏陌犁重新开了杂货铺,里面的东西还都是端木媱让人送过去的好东西,生意每天都好的不得了。
自己能够赚钱了,苏陌犁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自信,如今的他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有钱人家的老爷一般,再没有在乡下时的那种土里土气和畏畏缩缩。
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张氏渐渐习惯了有下人侍候的生活,不再领着苏喜璎姐妹做衣服赚钱,而是学着城里的夫人小姐般开始学着交际。
随着和城里那些夫人小姐接触越来越多,张氏这才知道在城里女孩子也能上学读书,就学着大家的样子送苏喜璎姐妹去了一家风评不错的女子学堂。
能够和两个兄弟一样上学读书,苏喜璎姐妹开心不已,那学习劲头比苏喜嵛两兄弟还足。
两个妹妹都如此用功,苏喜熠和苏喜嵛两兄弟也越发用功读书,如今的他们上了正规学堂,穿上学堂统一的儒衫,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是两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最近京城里发生了太多的事,端木媱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来苏家这边,看到一家人的转变,发自内心的为大家感到开心。
看到端木媱的回来,苏陌犁一家也很开心,一个个围着她询问京城中的生活。
相比于苏家的真情实意,她与护国公府里的亲人相处时总有一种疏离感。
如今她就快要嫁人了,都还没和家人提起,尤其想到再过不久,她可能就要远离京城,心里就万分不舍。
笑着向苏陌犁和张氏问过家里的情况,又问了弟弟妹妹在学堂里的学习情况,端木媱直到最后也只说出自己后天即将成亲的消息。
端木媱经常回来家里这边坐坐,苏陌犁和张氏还只当她是家里的小孩子,从没想过她会突然的成亲。
许久之后,张氏才拉着端木媱手,关心问道:“媱丫头,你这才回家多久,年纪又不是很大,怎么这么快就要成亲了,是不是你家里有人欺负你?”
在端木媱的心里,自己还是个孩子,也没想过要这么早就嫁人,这桩婚事来的突然,婚期定的仓促,端木崤夫妻有责任,也不无她自己的意愿。
看着张氏那与郭氏在算计后的心疼不一样的关心目光,端木媱心中有些甜又有些苦。
“娘亲,女儿这是皇上圣旨赐婚,要嫁的还是位皇子……”
端木媱的话还没说完,苏陌犁突然打断问道:“你要嫁的人霄王?”
自己这个养父还真是出息了,没想到自己才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