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若是有错小姐尽管惩罚,奴婢绝无怨言。”颖儿认真回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
说完,端木媱没再提让颖儿离开的话,只让她先行离开。
表了半天忠心,最后什么都没得到,颖儿哪里舍得就这么离开。
“小姐,奴婢那天是真的看到……”
“颖儿,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若是闲得无聊,就帮我多绣一些荷包留作以后用。”端木媱冷声道。
“是!”眼见端木媱已经生气,再留下来也没任何好处,颖儿只能不情愿的行礼离开。
终于将人打发走了,端木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茗扇进来了。
心念一动,将茗柳刚刚放下的银票和小纸包收到空间里,端木媱这才好奇问道:“你今日不是去找那些朋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姐,奴婢今日去见朋友,还想去见见颖儿的父母和弟弟,不成想他们已经病了好多天,我朋友请了好几位大夫,药也没少吃,却病得越来越重了……”茗扇难过道。
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很差,那些大夫的医术也很一般,听到茗扇的话,端木媱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只想着等下有时间了就去看看。
“我知道了,等我有时间就去看看他们……”
一听端木媱要亲自过去,茗扇立刻阻止道:“小姐,您即将大婚,这些日子又一直有人过来这边送添箱,您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离开。而且那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您这会儿过去若是过了病气,再带去霄王府就不好了。”
茗扇这话说的虽然不太好听,却出自真心,端木媱也没大方到为了别人而不在乎自己的大婚,只是那颖儿的家人好好的待在将军府中,怎么会突然生病?
想到突然生病的颖儿家人,再想到颖儿刚刚还坚决要留在自己身边,虽然她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她却不由多了个心眼儿。
“茗扇,你可向你那朋友问过颖儿的家人得的是什么病,又吃了哪些药?”
“奴婢没仔细问,只听说他们病了,还吃了不少药,就急着回来说给小姐了。”茗扇认真道。
“我知道了,你帮我多注意一下颖儿。”从茗扇这里得不到想要的消息,端木媱叮嘱了她一句,就让她离开了。
自从来了熙园,颖儿一直都安分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绣活,除了一日三餐都很少出房间。
茗扇不觉得她有什么好注意的,只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见她一直安静在房间里做绣活,就去了茗玉的房间里。
端木媱在茗扇离开后就通过空间来了将军府颖儿家人所在的院子。
才过来院子附近,听到在院子里不停喊着要人找大夫的田氏,可是这附近好像没人,根本没人过来打理。
情况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端木媱并没急着出空间,而是在附近站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根本没人后,这才换了一身男装从空间里出来。
“来人啊,我要找大夫……”
走到院门口,端木媱就听到田氏有气无力的声音再次从门内传来。
田氏虽然可恶,却罪不至死,端木媱走到门边,这才发现院门居然是被人从外面锁上的。
心念一动,端木媱将锁收到空间里,随手推开院门,就看到歪坐在院子里的田氏,大概是听到门开了,挣扎着从椅子上坐起来,快步向门口走来。
“你……是你……”
看清来人是端木媱,田氏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却很快想到什么,踉跄着跑过来,气愤的指着端木媱的鼻子骂道:“是你,都是你,你不仅带走了我的女儿,还让人将我们一家关在这座小院里,你好歹毒的心肠啊……”
被骂的有些莫名,却在想到来时紧锁的院门,端木媱心中有些了然。
“田氏,我听说你们一家人都病了,不知得的什么病?”
说起自己的病,田氏立刻火冒三丈道:“我呸,就是你让那些人不给我们吃的用的,还要收我们的钱。现在我们那一千两银子花完了,他们就要将我们锁起来自生自灭,我呸,那些人好歹毒的心啊……”
听着田氏中气十足的骂声,端木媱一点都不看不出她哪里有病,冷笑道:“这才不到一个月,你们就将卖女儿的银子花光了,还真是厉害。”
提到卖颖儿的那一千两银子,田氏更加生气。
“当初看你们救了我们一家,还给找地方休息,就以为你们是好人,谁知你看似大方的给了银子,随后就让人漫天要价,一顿饭就能要我们十两银子……”
“田氏,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点的那些菜值不值十两银子一顿饭?”田氏的骂声还没停,萍儿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来,冷笑打断道。
“我……”提到自己点的那些吃食,田氏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不过她很快又大声道:“我们一家一开始确实花了不少,后来我们不那么花了,是你们故意贪污我们的银子……”
“我们贪污你们的银子?呵,这可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萍儿被田氏的话气笑了,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个账本,丢到田氏脚边。
“就知道你们一家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