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知道端木媱和夜祾凨有联系,却不知两人到底关系如何,听到端木媱的话,茗扇双眼一亮,却没敢直接答应。
“小姐的意思奴婢明白,这件事关系到奴婢那朋友的未来,奴婢先将小姐的话说与她听,等有了消息奴婢再来求小姐做主。”
“好!”
端木媱说完就将这件事放下了,吃过午饭后就以休息为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实则进入空间,来到病房里为老者治疗双腿。
上次情况紧急,为了不让空间的秘密曝光,端木媱情急之下在带老者进入空间前给他用了药。回来后她又一直没找到合适地方安置他,就让他一直在病床上睡着,这会儿倒是方便了。
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等端木媱做完手术,将人交给小铃铛照顾,有时间喘口气的时候才发现空间外面天早就黑了。
也不知道这一下午外面可有事发生,端木媱活动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简单洗过澡去掉身上的血腥味,换了一身衣服才出了空间。
才出空间,入目的是满目漆黑,端木媱在黑夜里眨了眨眼,在双眼适应周围的黑暗后,这才借着微弱光亮向门口走去。
“哐当……”
“啊……”
一不小心撞在椅子上,发出一阵闷响,端木媱才喊到一半,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随着房门打开,茗扇拿着一盏油灯走进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茗扇这句话故意说得非常大声,拿着油灯走过来,小声说道:“玉兰妈妈两个时辰前被人送过来了,老夫人一看到那一身的伤就不断落泪,催着人过来找小姐救人。
奴婢知道小姐休息的时候不准任何人进门,就以小姐这些日子照顾老夫人太累了,难得睡个好觉为由,不准任何人进门打扰。”
知道自己躲在空间里那么久都没被人冲进屋里都是茗扇的功劳,端木媱感激地拍了拍她的肩,正要开口,就看到有两个婆子走进来。
“五小姐,老夫人听说您醒了,请您过去一趟。”其中一个婆子恭敬行礼道。
“知道了,我换件衣服就过去。”端木媱笑着对两个婆子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回老夫人。”刚刚说话的婆子道。
“嗯!”淡淡应了一声,端木媱招呼着茗扇为自己重新梳头。
该说的两个婆子已经说完,敷衍地对着端木媱福了福身就向门外走去。
“小姐,李妈妈和齐妈妈这一下午过来催了十几次了,每次的态度都十分不好,肯定没少在老夫人面前说您坏话,等下您过去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一边帮端木媱梳头,茗扇一边小声叮嘱道。
“我知道了。”
就是没有那两个婆子,邓氏都已经恨透了自己,对于那两个婆子说不说自己的坏话,端木媱一点都不在意。
“茗扇,那玉兰妈妈伤得如何?”
“奴婢并未亲眼看过,听茗玉说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茗扇如实道。
“那么重的伤,还被送来府中,我又迟迟没有出现,只怕她也恨透我了。”
想到玉兰妈妈,端木媱苦涩一笑,早知道玉兰会来的这么快,那老头的腿伤又如此麻烦,她应该晚上再给那老头做手术的。
做都已经做了,端木媱自然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只感叹自己的流年不利。
这是夜里,又在自己家里,茗扇很快帮端木媱梳了个简单发髻,又帮她换了外衣,两人这才向邓氏的房间走去。
前几天邓氏睡得太久,这会儿身边又有玉兰妈妈陪着说话,就算入夜了,两人依然精神奕奕地聊着。
端木媱领着茗扇走进邓氏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邓氏躺在床上,茗玉坐在床边帮她捶腿,在邓氏旁边放了一张软榻,只穿着中衣,额头和十根手指裹着白布的玉兰妈妈就躺在上面。
在玉兰妈妈旁边,还坐着刚刚离开的李妈妈和齐妈妈。
看到端木媱和茗扇进门,邓氏立刻收了脸上的笑容,不悦道:“五小姐真是金贵,老身让身边的人去请了你那么多次,现在才过来。”
“祖母……”
无视邓氏的怒火,端木媱微笑着唤了邓氏一声,径直坐在茗玉让出来的位置,开始帮邓氏把脉。
心中对端木媱的不礼貌再怎么不满,邓氏却很怕自己真的出事,在端木媱开始把脉的那一刻,双眼就一眨不眨紧张地看着她,就怕错过一点信息。
“祖母的身体恢复的不错,等下我再重新开张药方,您继续喝着。”说到这里,端木媱认真对邓氏道:“祖母,孙女知道您腹部的伤口很深,起身的时候会很疼,不过为了您好,最好让人扶着你在屋里走走。”
“什么?”
只躺在那里都觉得呼吸困难,邓氏都不敢想象站起来走路会有多疼。听到端木媱这话,邓氏只以为她是在故意报复自己,气呼呼地正要开口,就听到一旁的李妈妈道:“五小姐,老夫人身上有伤,心情不太好,你也不能如此报复人吧?”
听到李妈妈的话,端木媱看向一旁的邓氏,看着她那气愤的模样,就知道她也是这么想的,
端木媱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难过道:“祖母,您是我的祖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