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兄这个主意不错,那些官员还不知他们已经暴露,我们想让他听到什么就听到什么,不想让他们听到的他们就听不到,总比让秦家再找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人出来安全。”
听到晚笙的话,宏煊皇帝心情依然不好,却没再坚持要杀人。
“那秦家隐忍几十年,势力不可小觑,现在又和显郡王府联手,实力更是今非昔比。这两家之所以现在还没动手,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将我皇族一网打尽,不若我们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如何?”
宏煊皇帝虽然是在询问夜裬凨和晚笙,双眼却闪烁着势在必行的目光。
秦家和显郡王府迟早要解决,夜裬凨也想尽快除掉那两家,可是他的那一批人还没训练好,现在动手变数太多。
“父皇,秦家和显郡王府势必要解决,可是两家才刚刚结盟,清凤县主和秦世子还没成亲,两家的联盟还不够不牢靠,现在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你说的对,现在就开始对付那两家确实操之过急,而且我们也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说完,宏煊皇帝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不过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也要想办法安排一个人去他们那边。”
“父皇,此事事关重大,那个卧底之人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交给儿臣去安排可好?”
夜裬凨可以在他和晚笙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发现秦家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宏煊皇帝并不怀疑他那些手下的能力。
“连朕和晚笙也不能知道是谁?”
“不能。”
端木媱在秦家放了几十个微型摄像头,夜裬凨根本不需要安排人去秦家就能知道那边的一举一动,自然说不出那人是谁。
“父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保证那人的安全,要等一切完成后才能告诉父皇。”
“行!”夜裬凨不愿说,宏煊皇帝也不再追问,只道:“你要确保那人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中,千万不能让秦家人收买了去。”
“儿臣明白。”夜裬凨自信道。
说完秦家的事,眼见着宏煊皇帝将所有注意力放在秦家和显郡王府上,从而忽略了身边的危险。
宫中那些眼线还不能拔掉,夜裬凨也不好说的太明显,犹豫了一下道:“父皇,秦家能在朝堂上设置眼线,说不得后宫之中还有很多他们的人,为了母后的安全,您和皇弟有时间就去那边走走。”
“朕自会保护你母后安全,倒是你们住在宫外,府中都是新人,更要注意安全。”
秦家原本是这后宫的主人,他们在这里的眼线从没断过,宏煊皇帝也知道一些,却不敢保证,所有眼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会注意自家安全。”夜裬凨和晚笙同时行礼应下。
秦家又不是现在就要动手,宏煊皇帝还要处理奏折,夜裬凨和晚笙很快就告辞离开了。
宏煊皇帝单独将夜裬凨和晚笙留下,虽然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父子三人说了什么,看在有心人眼中就是夜裬凨和晚笙更得宏煊皇帝信任。
这样的想法不仅历王和安王有,在回到各自王府后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就是在府中养病没能上朝的禹王都气的差点吐血。
安王年纪小,野心却是所有皇子中最大的,他前面那些年长的哥哥不论是被算计的失去了生命,还是被迫去封地生活,背后多少都有他的手笔,只不过那些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年长的皇子身上,根本没人将他放在心上。
望着一地狼藉,安王咬牙切齿道:“好一个霄王和闲王,这两人看起来不争不夺,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我以前还想看在他们是嫡子却不能继承皇位的份上以后要给他们一些体面,本王还是太妇人之仁了。”
安王府中所有下人都知道,在他发怒的时候万万不可靠近他的身边,可是他的话音才落下,就有一个家丁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禀报道:“王爷,礼部侍郎石大人求见。”
礼部侍郎石大人是安王的母族表哥,一直是最支持他的一位。
听到石大人求见,安王闭了闭眼,让自己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才对着门口的家丁吩咐道:“让石大人在前厅等候,本王随后就到。”
“是!”得了安王的吩咐,家丁恭敬行礼应下就逃命般快步离开了。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望着家丁离开的背影嘀咕了一句,安王叫来丫鬟帮自己重新换了一套衣服,这才去前院见石大人。
石大人年仅三十岁就做到礼部侍郎,除了家族的帮助之外,自身能力也很强,看到安王走进前厅,立刻起身行礼。
“都是一家人,表哥不必多礼,请坐。”
说着不比多礼,安王却只对着石大人点了点头,径直在主位上坐下。
“多谢王爷!”
石大人感激地行礼后,这才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随着两人落座,很快有小丫鬟为两人送上香茶。
在上茶的小丫鬟退出时,安王对侍候在,前厅中的几个丫鬟吩咐道:“你们都退下,没有命令不得靠近前厅十米之内。”
石大人每次过来安网都会下这样的命令,小丫鬟们习惯性的对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