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安儿和平儿,毓姐儿羡慕地看着眼前两人,故作生气道:“明知道我家那个调皮的还不到半岁,正是烦人的时候,你们这一个个的故意气我是不是?”
听到毓姐儿的话,端木媱叹息道:“不到一岁的小孩正是好玩的时候,等你家那个长大了你就会知道,孩子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想法,什么都和你对着干,你说让他上东他偏上西,你说让他打狗非得去喂鸡,到那时候你就知道孩子还是小时候好。”
“那也比现在好,那小家伙身边奶娘丫鬟好几个,还一天到晚粘着我,我一不见就哭,说了又不听,害得我什么都做不了。”
说到这里,毓姐儿叹息道:“你们不知道,为了今日能够出门,我让他小叔放下书本,带他在院子用轻功飞,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说完,毓姐儿羡慕地看着夜裬婧道:“还是你家晖哥儿好,安安静静还懂礼貌。”
“他一天到晚坐在那里,不说不闹,一点小孩的样都没有,我才头疼。”
晖哥儿站在一旁,听着自己母亲对自己的不满,虽然没有开口,秀气的双眉却紧紧皱在一起,明显是不喜欢夜裬婧如此说他。
端木媱看着小家伙有趣的模样,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我们晖哥儿如此乖巧懂事你还不满意,不如我用家里那两个调皮蛋和你换怎么样?”
“你家那两个活泼可爱,才真让人喜欢。”听到端木媱的,夜裬婧笑着将身边的晖哥儿推到端木媱面前,开心道:“我们可说好了,现在就换。”
看着夜裬婧这话一出,晖哥儿的双眉皱的更紧了,端木媱却看的想笑,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晖哥儿,以后你就是我家的孩子了,快和你母亲……不对,以后要叫她姑姑……”
眼见着几句话的功夫自己就要变成别人家的孩子,就算明知道端木媱和夜裬婧是说着玩的,晖哥儿眼中满是无奈。
“舅娘,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晖哥儿这话一出,端木媱还没开口,夜裬婧就无奈道:“你看看,不过是个玩笑,他都一板一眼的,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我说他是个小老头都觉得委屈那些性格开朗的老头了。”
“母亲,你说的那是老小孩。”晖哥儿无奈提醒道。
听到晖哥儿的话,夜裬婧点着他的额头无奈道:“你看看人家六七十岁的人都比你像个小孩子,你怎么就不能活泼一点?”
晖哥儿确实乖巧的让人心疼,却也没到小老头的地步,知道夜裬婧也只是抱怨,并不是真的讨厌晖哥儿。
相比之下,晖哥儿虽然还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孩,面对夜裬婧的抱怨,双眼之中却没有半点气恼和不悦,有的只是对自己母亲的无奈和宠溺。
再次仔细看看,端木媱确定自己并没看错,这晖哥儿真的将夜裬婧看成没长大需要宠着的小孩了。
端木媱想不出晖哥儿在面对夜裬婧时为何会露出如此表情,却知道他并没因为夜裬婧那些话而受伤。
仔细回想着晖哥儿的家庭,端木媱心中疑惑更甚。
这些年端木媱虽然很少回京,却也知道夜裬婧当年嫁的是户部尚书府的嫡二公子。
自从成亲后,除了逢年过节夜裬婧一家三口要回尚书府,其他时间他们一直住在宏煊皇帝御赐的公主府中。
夜裬婧是公主,府中没有妻妾争宠,更没有糟心的庶子庶女,夫妻恩爱,两人将所有宠爱都给了唯一的儿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晖哥儿是怎么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相比夜裬婧的后院清静,毓姐儿嫁的是上届的状元郎,据说人长得一表人才,无父无母,除了一个弟弟和一个不住在一起的师父再无其他亲人。
这样的人家庭简单,毓姐儿一进门就是当家娘子,听说那位状元郎对毓姐儿言听计从,很多人想要给那状元郎送美女,都被他严词拒绝了,她又有丰富的嫁妆,日子是他们所有人中最是轻松自在的。
看着眼前生活幸福的两个好姐妹,端木媱不由想起出嫁后就跟着夫君远去两广的夜裬薇。
夜裬薇是皇家郡主,嫁的又是本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将军,听说她在两广的生活也很幸福,可惜两广距离京城太远,端木媱又没去过那边,就算有空间也没办法知道她在那边的具体情况。
想到夜裬薇,端木媱关心问道:“我听说薇姐儿一出嫁就跟着她家将军去了两广,你们可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
提到夜裬薇,夜裬婧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招呼着端木媱和毓姐儿去到书斋里间,这才说道:“我前些日子还收到她从两广那边送来的信,听说日子过得还不错,不过薇姐儿从小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别看她信里写的好,在那边还不知道如何。”
“怎么说?”端木媱关心问道。
两广距离京城确实有些远,不过端木媱若是有心,用不了几天就能开车赶过去,因此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也异常认真。
“九皇弟的封地距离两广不远,两年前去了封地。我在他离开的时候特别交代过,让他到了那边多打听一下薇姐儿的情况,半年前我收到他的来信,说她家将军好像有个喜欢的青梅竹马,和她一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