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什么大人物呢。
“我公公以前说过,锻造厂每年都会评优秀干部,并颁发奖品,最高奖章的工人奖品中就有自行车票。”贾菊小声说着:“先前我公公就有提前来拜托我,想让我来打听打听你有什么急需的用品,想着既然是颁给你的奖品自然还是得让你喜欢才行。”
容晓晓挑了挑眉头:“所以他们打算给我奖励一张自行车票?”
“如果你需要他们肯定给。”贾菊说的这句话很肯定,不带一点犹豫。
她虽然不是锻造厂的人,但这段时间公公回来后总会说起一些厂子里的事,尤其是多次提点她,要是可以的话便和她这位表妹多多搞好关系。
“你是不知道,我公公这段时间真的是开朗了好多,以前回来就是愁眉苦脸的闷不出声,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都不敢随意开口,当时也是知道他心中烦闷,但又没办法帮到他,倒不如让他安静安静。”
紧跟着,语调跟着一变:“可现在就不同了,锻造厂和玩具厂签订的合同,解决了厂房内绝大部分学徒的确有问题,人少了工作反而更有效率了,总算不用一大堆人挤在闷不透风的厂房内,更重要的也是这群学徒们能自己实际锻炼起来。”
她公公为什么会愁眉苦脸?
其实就是为旁人想的太多。
厂方内的学徒是一年比一年多,但真正学到技术的没几个,而且人多了又不干活,不生产又拿工资这是对厂子的内耗。
不管是对学徒还是对厂子都不好。
可她表妹的一个建议,瞬间解决了这件事。
更别说这段时间派去学习的几个技术工也多有长进,可以见容晓晓是真的没藏私,是真的将她会的那些本事都一一教导出来。
这段时间是不住的念叨着,说锻造厂有这么一个外聘的技术工那真的是锻造厂的福气。
更适合侯厂长商议着,说给容晓晓的待遇真的不高,便在年底发放福利的时候多补偿一些。
并让她来问问,看对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当然公公跟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并不是让她直截了当去问,而是拐弯抹角的问一问等年底的时候给容晓晓一个惊喜。
贾菊也是这么想的。
可再大的惊喜又哪里有急需时又能马上得到来的让人高兴?
“这事你就交给我,等回去我就跟公公提上一嘴,保证给你办好了,到时候我再让罗冬给你带个姓。”
罗冬已经搬到了他们那边的家属区,离她家没多远。
事情这么容易就被解决,容晓晓自然是连连道谢。
贾菊一把拉住她,“咱们姐妹俩可别这么生分,别说什么谢不谢的。”
“那行,那我就不说谢谢了。”容晓晓笑眯了眼,“正好着我二姐给我带来了一些果酱罐头,下回来的时候我也给你带上两罐。”
“行!”贾菊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这东西她喜欢,而且她男人也嗜甜食,正好过段时间他就会回来探亲,到时候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
两人跟着又说了些话,最后贾菊好奇的打听着:“你二姑家那个事弄得怎么样了?”
原先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自然也对各自家庭不太了解。
可现在渐渐熟悉,两人那是无话不谈,自然也说起了一些彼此家中的事情。
再说了,锻造厂派去学习的人和红山大队的社员也有联系,每次去的时候都会被一些婆子拉着聊天。
一来二去的,也就说了一些关于容婆子的事,当时她公公听到了还想着帮容晓晓的忙,却直接被拒绝了,说是自有安排。
可等了好久,都没见容晓晓和对方见个面,这件事就感觉一直拖着的。
容晓晓轻轻笑了笑:“我不着急,罗冬一直帮我在打听廖家的事,我这边一直拖着,最难受的并不是我而是董春。”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如今的董春就跟活在地狱似的,事情没平息下来之前,永远都不会停息。
廖波一家不是好人。
他们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错误,同时有心生贪念,觉得自己无法拥有那笔钱之后,就像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了董春生上。
听说,廖家的屋内一直传来惨叫声。
光听这个声音就能知道董春过得有多惨。
可其实她想解脱很简单。
她只用拿上那笔本该不属于她的钱去公社,再直接找妇联要求和家暴的男人离婚。
就能立马脱离苦海。
可她什么都没做,即使被打的再疼再痛,她依然不敢离开廖家的房门,一只龟缩在里面当一个缩头乌龟,任人打任人骂。
很可怜又很可恨,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容晓晓挤了挤眼:“不过快了,二姐离开之前这件事肯定会被解决,因为我可是很诚恳的拜托了一个人。”
会是谁呢?
那自然是她那个能力出众的二姐夫了。
都已经是自家人,那自家人帮着解决自家人的事,不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了?
毕竟都成了容家的女婿,总得出出力吧?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