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次可不是撒娇了,是真的不能自己走了!
躺回床上,看着试图再一次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景煜,蒲牢害怕的揪紧被角,呜呜,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
……
一天早上,景煜拎着早饭回来准备叫蒲牢起床,结果一推门,就闻到熟悉的果木香味。
他脚步一顿,本以为是蒲牢的发情期提前来了,结果走进去一看,发现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蒲牢半坐在床上,身下是长长的尾巴,他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眼睛也紧紧闭着,指尖攥着身下的床单。
景煜将手里的餐盒扔到一旁,快步走去他身旁,伸手在他脸颊上摸了摸,担忧的问:“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
听见他的声音,蒲牢睁眼,眼底有些迷茫:“不是难受,就是……这里好像有些涨涨的。”
他指了指自己尾巴上一处,两人曾经交合的那个位置。
景煜视线接触到他指的位置,正想伸手去轻轻碰一碰,就见那处的鳞片突然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露出里面柔软的内壁,紧接着,一个淡金色的小东西悄悄从中露头。
蒲牢咬了咬唇,那枚卡在一半位置的小东西就缓缓出来,在它快要掉到床上前,景煜伸手将它接住。
他看着自己掌心那枚蓝金相间的蛋,呆滞许久,说不出话。
蛋一出来,蒲牢那处就已经合拢,他坐起来,跟景煜一起傻呆呆看着那枚蛋。
“这个是什么?”
景煜:“……蛋。”
蒲牢揉揉脑袋,小声问:“是能吃的那种吗?”
景煜:“……应该不能。”
虽然他不太懂为什么蒲牢明明是雄性,却还能生蛋,也不是了解龙族的生理构造,但——
如果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应该就是……不能吃的蛋。
或者说,这个其实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崽。
意识到这一点,景煜在看向掌心里的小东西时,神色有些复杂。
看着手心里这颗袖珍蛋,景煜没有产生为人父母的实在感,反而大脑一片空白。
他伸手摸了摸蒲牢的额头,轻声问他:“现在还难受吗?”
蒲牢摇头,“它出来后,就不难受了。”
景煜摸了摸他的头,然后从床边起身,去了一旁的柜子里打开一个小格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软绵绵的小软垫,然后将手里的袖珍蛋放了进去,大小还正好合适。
之后,软垫被他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这个垫子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呀?”蒲牢忍不住好奇问景煜。
他怎么能猜到自己会生蛋呢?
闻言,景煜整理软垫的动作不由一顿,侧头对上他的视线,眉梢轻挑:“没有印象吗?”
看着他的眼神,蒲牢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应该有印象吗?”
低头看向软垫,景煜脑海里出现个画面,同样的软垫,软垫里也有颗蛋,只不过里面躺着的那颗蛋跟现在这颗不太一样,是颗纯粹的小金蛋。
他将面前这颗蓝金相间的蛋往软垫中央的位置挪了挪,小心放好,然后跟蒲牢解释:“这个软垫就是你之前用过的,现在……继续给我们的宝宝用。”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宝宝会不会跟他的龙爸爸一样懒,也一样要在蛋里睡很久才肯出来。
只希望到时候他还健在。
闻言,蒲牢没说话,看了一眼安安静静躺在软垫里的袖珍蛋,再看一眼景煜摆自己面前的早餐。
想吃蛋。
景煜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直盯着躺在软垫上的袖珍蛋,眼神跟看鸡蛋差不多,时不时还吞咽几下口水。
景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