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群众a和b是什么?和时雀他们一起看热闹的野生分化小队的成员也懵住了。队长谨慎的打量着时雀和虞峤, 但犹豫半天还是没有说话。
倒是付云主动给一碟递了根烟,陪着笑问道,“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一碟绷着脸, 顶着巨大的压力也并不敢接他的烟。
聂秋也过来想替时雀他们说话, “您也是和我们一路过来的,这父子俩就是个普通外卖员, 两个E级, 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一碟继续板着脸,公事公办的说道:“别担心,他们是重要目击证人,我们只是回去和他们取证。”
取证?昨天晚上营地附近难道出事儿了?
这下,不仅是聂秋他们眼里露出疑惑, 就连其他几个一起从营地出来的野生分化者小队也都跟着心里打鼓,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且看一碟和蔡琢的表情,他们就知道这件事怕是不能多打听,索性都没过去。
一碟和蔡琢迅速的把时雀和虞峤带上警车。
聂秋等他们开车走了, 才焦虑的询问队长:“这次c市的交易会不会有变化?”
队长摇摇头, 表示他也不清楚。倒是最开始坐在副驾驶的少年感受了一下说道,“别的我不知道, 但特案组的把那俩外卖员带走,应该是没有恶意。”
旁边其他的分化者小队也在讨论这件事。
“虽然伊甸园和特案组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这么多特案组的都出动了,不会惊动历史民俗研究所那帮人吧!”
“是啊!不管什么事儿,只要碰上这帮研究员, 就没有一件靠谱的。”
比起案子, 他们更担心这次的拍卖日出现变故。不少队伍已经商量要不要绕过C市, 去别的市的伊甸园黑市避避风头。
毕竟, 他们主要的目的是求财,实在是没有必要因为好奇或者图方便而卷进没必要的事情当中。
付云看向队长,“咱们要换路吗?”
队长咬牙,“不换。来不及了,咱们必须立刻卖掉这个怪谈,然后带囡囡去帝都看病。”
“嗯。那咱们最近小心一些。”聂秋点头,表示一切都听队长的。
然而此时,时雀和虞峤被带到警车上后,并没有像聂秋他们担心得那般被严格看管,反而被好吃好喝的拱了起来。
“所以这俩就是之前的报案人?”特案组的男菩萨组长震惊的打量着时雀和虞峤。甚至还小声凑到一碟耳边问他,“你确定没弄错?那个当爹的不是……”
男菩萨组长比了比脑袋,一碟捂住脸,思考着如何解释才能从恼羞成怒的大佬手中逃过一劫。
而那男菩萨组长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其中的猫腻。在彻底了解了虞峤的身份后,他看虞峤的眼神也跟着变得微妙起来。
“所以,您到底是为了办什么事儿才要这么忍辱负重?”特案组的男菩萨组长满脸疑惑。他之前不是没遇见过不靠谱的历史民俗研究所的研究员,但是这么不靠谱的还是头一次。
s级大佬人设荡然无存。
马甲连一天都没穿住的虞峤靠在椅背上,生无可恋。
时雀在旁边强忍笑意。
最后,还是一碟主动捧着一杯茶递给虞峤,试图求和。
虞峤别别扭扭的接过来,喝了一口。
一碟看他情绪缓和,赶紧凑过来抱住大腿,一个劲儿的和虞峤念叨,“大佬,大佬你这次可不能不管我们!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儿。”
虞峤面无表情,“我就是个孤寡老人,还喜欢吃棒棒糖听童话故事。”
一碟痛心疾首:“都是前年的狐狸,就别装弱智了!”
一般来说,特案组这些警员对民俗研究所的研究员都是有些退避三舍的,但是一碟这么执着的想要求虞峤帮忙,看起来的确是很严重的事情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儿?”时雀倒是来了兴趣。
“哎,就昨天你俩冒充朝阳群众报警的事儿。那伙人交易的是个瓶子。”
“我知道,那个水晶瓶其实……”
时雀还没说完话,就被一碟打断了,“那个瓶子里装着一个执念残片的附着物。那边已经交代了,这个瓶子是他们从当年附着着【月女】的执念残片的墓里挖出来的。”
“当年历史民俗研究所竟然没有去寻找【月女】的墓吗?”时雀转头询问虞峤,觉得这事儿有些奇怪。
历史民俗研究所的研究员,乍一看都是有些不靠谱,但实际上,在处理怪谈上面,还都是十分严谨的。斩草不除根的事儿,一般不可能发生。
然而虞峤却叹了口气,“当初【月女】被你哥封印后,历史民俗研究所也是元气大伤。重要的是,当年最后的线索断了,凡事见过【月女】刚复苏情况的人,全部都死了。”
“我们最后能调查到的,就是【月女】是从无人区一个极为罕见的区域挖出来的。”
“对,那个想和逃犯交易的分化者小队的队长也是这么说的。据他所说,他们小队原本还有六个人,其中有一个女性历史民俗学者,专门研究大灾变前的丧葬习俗。同时,这名女性历史民俗学者也是【月女】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