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蛋!”安可羞怒道,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安可姐,你想干嘛呢?刚才在我那里摸了那么久,你好色哦。”黄羿道。
“你…你才色呢,我叫医生来。”安可道。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已经彻底好了,你帮我办理出院手续。”黄羿道。
“真的?好。”
安可去办理手续,却遭到拒绝,很快一群医生来到病房。
“安可小姐,你必须得为病人负责,紫小姐跟我说了,一定要尽全力治好他,所以,我才让那么多医生来会诊,连我们的修院长都亲自来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做出一个最准确的诊断。”纪灵道。
“可是…他没事啊。”安可道。
“怎么可能没事?每一项检查下来,都发现他大脑皮层受损严重,比其他受到严重撞击的植物人都严重啊,在没有做出最准确判断之前,你可不要放弃。”
众人来到黄羿的病房,纪灵却尖叫起来。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醒过来了?”纪灵道。
“呃,这位医生此言何意?不就是被撞了一下头吗?怎么就醒不过来了?”黄羿诧异看了这身穿制服的美少妇一眼,“修院长你好,又见面了。”
“不可能的,修院长,那份检查不可能搞错的。”纪灵急道。
“原来是黄先生,纪灵,你们先出去吧,我帮黄先生看看就行了。”修贤明道,“不要紧张,我知道你很负责任,先出去吧。”
其他人疑惑,但也只能出去。
“啧啧,你是我见过的大脑皮层受损如此严重还能醒过来的唯一一人,莫非又是那种神药?”修贤明道。
“哪有那么多神药啊,我就是碰了一下头部,修院长,我可以出院了吧,你们医院真坑爹啊,我才来住多久啊,就花了几千块钱,你说,老百姓能看得起病吗?”黄羿道。
“这我可管不了,你要到卫计委去反应。”修贤明道,“黄先生啊,你那种药,能卖给我一点吗?我可以花高价。”
在修贤明看来,这种神药,价值连城,因为当今科学,还没有一种药可以那么短的时间起效并且治好病,而且是治好绝症。
上次黄灵儿的病,几乎是绝症了,而他看过黄羿的检查结果,根本就不可能醒过来。
“没有了。”黄羿道。
灵水不外露,这是他必须坚守的底线。
“黄先生,我真的急用,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修贤明道。
“呃!修院长,你没搞错吧,你是南山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省级三级甲等重点医院院长,你们都救不了,那肯定是绝症了,那种药不是万能的,只对心脑类病症有用。”黄羿道。
“我的病人就是心脑方面的绝症。”修贤明大喜道。
黄羿无语,这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修院长,这种药呢,只有我能控制用量,一旦用过量一点点,会造成反作用的,上次你也见了,我救我侄女的时候那么小心翼翼。”黄羿道。
“没事没事,那就让黄先生来操作,钱一分不少给你。”修贤明道。
“我没有行医执照。”黄羿道。
“简单,我给你办!”修贤明道。
“我需要一套黄帝内经里说的九针,而且必须中空的。”黄羿道。
他看过的医书里就有黄帝内经,内容博大精深,很难理解,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是很明白,上次治疗林正仁和高梅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他根本来不及去参考中医的知识,而直接用灵水治疗,这个过程,有部分灵水的灵气蒸发了,造成很大浪费,还可能造成某些后果,而这些后果不是马上能看见的。
他必须精确再精确的使用灵水。
而黄帝内经里面的九针十二原针灸之法,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现代西方医学,虽然能治疗大部分病症,但对于某些重大病症,还是束手无策,所以才有了癌症绝症之说。
而黄帝内经九针十二原篇里就有言:禀今夫五脏之有疾也,譬犹刺也,犹污也,犹结也,犹闭也。刺虽久犹可拔也,污虽久犹可雪也,结虽久犹可解也,闭虽久犹可决也。或言久疾之不可取者,非其说也。夫善用针者,取其疾也,犹拔刺也,犹雪污也,犹解结也,犹决闭也。疾虽久,犹可毕也。言不可治者,未得其术也。
意思就是说,五脏有病,就像身上扎了刺、物体被污染、绳索打了结,江河发生了淤塞现象。扎刺的时日虽久但还是可以拔除的;污染的时间虽久,却仍是可以涤尽的;绳子打结虽然很久,但仍可以解开;江河淤塞得很久了,却仍是可以疏通的。有人认为病久了就不能治愈,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善于用针的人治疗疾病,就像拔刺、涤洗污点、解开绳结、疏通淤塞一样。病的日子虽久,仍然可以治愈,说久病不可治,是因为没有掌握针刺的技术。
华夏古中医能那么自信的说久病也可治,可见针灸之术的神奇。
所以,他必须学会九针,九针中间本不中空的,但黄羿想利用中空把灵水通过穴位输入病人体内,这样应该可以更精确使用灵水。
一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