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格说,我现在长夜倾向,就是我爷爷。是他在锁住我爸爸前,特意剥下给我。”
“……?”正在环顾四周徐徒然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什么?”
“这是他剥下给我。给我时候就已经辰级了。”姜思雨说着,拉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捧一叠文件夹,找一翻了两下,递给徐徒然,“喏,就是这个课题。”
徐徒然:“……”
她定睛一看,只见纸上一行加粗黑体:《浅析能力倾向转让或继承可行性》。
徐徒然:“…………”
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简单说呢,就是我爷爷打算将我爸一直镇在域里。但这个域又需要人维持。维持者还必须辰级。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选了我当能力继承人。”
实际他当时最好选择,是姜思雨妈妈。奈何他这个项目研究到一半,只能做到将剥离下倾向转给血亲。他生性又孤僻,其他亲人早就已经断了往,情急之下,只能选择了尚且年幼姜思雨。
当时姜思雨爸爸已经“发病”三年余,姜思雨也刚十岁多。
“……也就是说,你爸和那个寄生虫硬刚了三年。”徐徒然喃喃声。
她现在已经完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她曾经以为,一个辰级小学生已经够她惊讶,没想到她背后家人一个赛一个地猛。
“也是因为我爷爷一直看着啦。”姜思雨倒是谦虚,转头又打开一个锁着柜子,从里面拿厚厚一沓草稿纸。
“我爸爸以前在清醒时候,还会记录一些东西。用不是中文,还会掺杂一些很奇怪文字……那些东西我看不懂,只能凭零星中文去猜。”
她将草稿纸咚地摆到一张空桌子上,摆手招呼徐徒然去:“就是这些了。喏,就是这张纸里,也提到了‘寄生’两个字……”
她将其中一张纸拿给徐徒然看,徐徒然扫了一,下意识念了声:“‘……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个什么东西。它残缺、丑陋,是自远古碎片。它在畏惧着什么,以至于根不敢暴露人,只能卑鄙地寄生在人类身上……’”
那字迹大而潦草,不几行,就已经占完了一整面。徐徒然将纸翻了,想看看后面,却正上姜思雨震惊神:“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姜思雨眨巴着,小小脸上满是愕然,“姐姐你,你看懂啊?”
徐徒然:“……?”
“这什么看不懂,整整齐齐中文——”徐徒然说着,又往那纸上看了一,不由一怔。
只见那纸上,哪里还什么“整整齐齐中文”?
整整一面,几乎是一种奇形怪状文字——徐徒然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一种“文字”。它看上去就像是某种符文,或是祭祀用图案。
唯“寄生”二字,使用确实是汉字。不极其扭曲,笔画与笔画之拉极开,仿佛一个人在数学课上打瞌睡时强撑着下笔记。花上一些工夫能辨认。
……然而,当徐徒然想要去理解这张纸上内容时,她前文字,便又变含义明晰、极易辨认了。她脑袋里仿佛装了一个自动翻译机,看到东西自然而然就译在了她脑海里。
所以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徐徒然微微瞪大。而就在她还在懵逼时,旁边姜思雨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又将几张稿纸拿了起:“那、那还这些?姐姐你能帮我都翻译下吗?拜托你了!”
徐徒然自然没拒绝。她接几张稿纸,快速扫了,微蹙起眉:“这个顺序乱了。先理一下。”
她说着,又拿几张纸,一面快速,一面在实验桌上一张张排列起,排同时,又抽空拿记号笔,往自己另一只胳膊上补了几个用抵御幻觉符文。
——时去久,之前符文已经开始失效了。徐徒然现在看桌子都是长触手。伤。
这些符文,她现在都是已经画熟了,连着几个,一气呵成,画完脸不红气不喘,继续整理记录。
倒是旁边姜思雨,已经完看傻了。
天知道,这些符文都是高等级,她认认真真画上两个就休息。
大佬不愧是大佬——她曾经以为,能将一堆可憎物道具祸祸到半残就已经足够她惊讶了,没想到大佬总能展示超乎她想象猛……
而就在两人彼此震撼与下跪中,徐徒然终于完成了一部分稿件整理。
她将整理草稿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姜爸爸在被“附身”前期留下记录,这些多是方以及自我感受描述。一部分则是姜爸爸被“附身”中后期。这个时候他和那个“铁线虫”抗已经发展到白热化,他自己也已经明显感到,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再次睁开睛,看到熟悉天花板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睛。在方那一瞬,我还以为我输了……那个家伙已经越越暴躁,我不知道我还能拖住它多久。】
【每当我死里逃生,我就会庆幸我是战争倾向。那里升级空存在着大量废墟和遮蔽物。甚至还能捡到武器和弹药。这些给了我一战之力。还我父亲,我以前总觉他是疯子,他现在却是我唯一战友。如果不是他教给我如何在升级空内使用技能,我可能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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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开始改换战略了。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