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修和杜望津打了一架, 还被他反锁了起来,直到有人经过他才得以从里面出来。
反锁是小,不知道目的的杜望津跑去找他的呀呀才是大。
谁知道他要干什么?
之前还说什么“不喜欢”、“不感兴趣”, 真的是信了他的鬼话。
杜元修脸色阴沉地往鸦透那里赶,走到稻场时, 远远就能看见大门敞开。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杜望津进去了。
他又生气又着急, 还没走到门口就迫不及待叫了一句,试图以声音来震慑屋内意图不轨的杜望津。
“呀呀,杜望津有没有到你这……”
后半句在看清室内是个什么样子之后蓦然停止。
气氛微妙,屋内好像结了冰一样。
大门口站着杜元修, 后门站着鸦透和杜泊川。
不是杜望津,而是杜泊川。
杜元修从嗓子缝里挤出了一句,“呵。”
……
鸦透有些尴尬,不太自然地别过脸, 不敢与杜元修对视。
而杜泊川正在看着他,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将手抬起了一点。
少年的手正握着他的,白白嫩嫩与较深的肤色对比, 光是看看就很想让人在上面留印子。
鸦透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下一秒慌张地甩开, 试图装死。
杜元修目光阴翳, 下一秒就直接进入室内, 将鸦透整个人都扯进他的怀里。
动作太突然,鸦透差点没站稳,又轻又短地叫了一声。
腰上横上一只手,另一只手附上鸦透的后脑勺,微微用力, 把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压。
太近了,鸦透不太适应,伸出一只手抵住杜元修试图阻止他靠近。
只是这点力度跟挠痒痒一样,胳膊对折被贴两人胸之间。
两人距离缩短,杜元修身上的味道让鸦透有些熟悉。
杜元修的动作,让杜泊川只能看见少年的后背。
杜泊川握住少年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另外一只手,直视杜元修:
“你想干什么?”
【刺,刺激!什么时候惊悚逃生区能让我看见这么抓马的场面了!】
【这个……那个……不是,你们两干脆一起上吧?呀呀多几个老公怎么了?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相处,不让我宝贝烦恼。】
【草,怎么这么刺激,看老婆腿抖的,怕是要紧张死了吧?听我的,大门关上,马赛克去掉,让我们看点该看的。】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后面还有一个?不知道杜相吾那个死鬼在不在这里嘻嘻。】
杜元修目光阴翳,“放手。”
“这句话是我对你说才对吧?”
杜泊川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杜元修,你还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
“你抱着别人的妻子做什么?”
杜泊川反反复复提醒杜元修这不是他的人,杜元修冷声道:“他已经死了。”
杜泊川:“但他也跟你没关系,不是吗?”
鸦透被夹在两人中间,听着两人的话,垫着脚试图挣扎出来。
“疼……”
“你们先放手。”
……
杜泊川和杜元修两个人的表情都称不上太好。
鸦透被放开之后,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想来想去还是将大门掩上。
【我的宝,虽然我知道你是不想让外人看见,但是你知不知道把自己关在有三个男人的房间里会出事的!屁股会疼死的。】
他拘谨地站在原地,不太敢过去。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杜泊川的样子,平常像是刀鞘,会在初见的时候以为他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实际上的是刀鞘里的利刀,抽出来时寒芒乍起。
除了这个,不论是桌上的保温盒,还是仍旧敞开的后门,都可能会成为下一场战争的导火索。
这种莫名其妙又紧张的情况鸦透碰到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无措。
柔软的绵羊,会被恶狼争斗完胜利的那只狼叼进窝里,从羊角开始舔,最后拆吞入腹。
两人对上也不是第一次,平常因为什么东西争执起来打一架也不是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又厌恶地移开。
气氛在杜元修发现桌上的保温盒时绷到极致,再施加一点力度,这条线就会绷断。
杜元修并没有坐下,将桌上的保温盒拿在手里,转过头来看鸦透:“在那儿站着干什么?过来。”
鸦透僵硬地走过来,双腿并拢,坐立难安。
保温盒还有余热,看颜色就是杜望津手里的那个。
杜望津先一步到了这里,杜元修手指捏紧,保温盒被捏响,盖子都差点移了位。
不仅杜望津,还有这个讨人厌的杜泊川。
两个看不懂的人,都凑在一起。
真他妈的烦,艹。
杜元修低骂了一句,伸出手,用手捏了捏鸦透的睡裤,沉声道:“这么薄,坐在这里不冷吗?”
“……还好。”
其实很冷,但相比腿上的冷,心里更冷,恨不得这荒唐的闹剧赶快结束。
从两人对话的语气看来,两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