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有些大臣脸上已经纷纷露出怒意,对于十皇子这样的话语,他们如何能忍。
而对面的夫人、小姐们更是害怕的不敢抬头了,想着十皇子那脸上狰狼的刀疤,想着十皇子张口闭口那条刀疤就在恶心的想要吐了,但她们不敢还只能忍着,此刻怕是都心惊胆战的低着头不敢看那嚣张跋扈的
木清鸿,生怕木清鸿生气那她们开刷了。
云轩寒跟云轩宇等人都听到了,但是他们倒是什么都未曾表示,因为不需要他们表示什么。
惠武帝的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不过惠武帝可不傻,如今这局面甚至比这样还难堪的局面他不是没见过,该怎么做他明白。
“看样子十皇子对酒十分的了解呢,十皇子如此说想必十皇子竟也是爱酒之人啊。既然如此,来人,给木青国使者统统换上大碗还有九酝春酒。十皇子,这可是凌云国有名的烈酒,更是得之不易的好久,不说酿制极其不易,就是这酒的年数也不小啊。今日难得遇上十皇子这么个爱酒之人,那这九酝春酒今儿个就好好的先让各位木青国的贵宾尝尝,看看可否满意!”惠武帝老奸巨猾,这话里行间只字不提木清鸿扣上的高帽,而是四两拨千斤的笑道。
惠武帝这般的神情,就像是木清鸿不曾说话那些挑拨的话语,也像是惠武帝并未听到一般,总之只字不提。
而外头的小太监、宫女们则早已是忙碌了起来,因为木清鸿的一句话,因为皇上说了上九酝春酒而忙碌了起来,个个快步走起,纷纷提着衣摆往酒库奔去。
这速度定是快的,这些太监、宫女们可不敢怠慢,可不敢被说上是故意怠慢,说完了。
因此只是半盏茶的时间,便见十名宫女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端着装好的烈酒走进御花园,更是快步、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酒放在了木清靖等人的面前,然后赶紧退下,生怕招惹了这些木青国的使者不高兴。
“怎么,皇上与各位娘娘、大人难道不饮此酒吗?这酒就给我木青国之人换上,若是喝起来,这怎么看怎么算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看着惠武帝等人都没有换上大碗、九酝春酒,这不,只要一抓到一点点的病脚,木清鸿又开始挑刺
。
木清鸿这是故意的吗?当然,木清鸿这若不是故意的,那便太假了。
而且木清鸿故意把九酝春酒给自己的大碗满满的倒上一大碗,却没有端起,而是面色一沉,十分不高兴、更是觉得吃亏的看向惠武帝,眼中尽是嘲讽、不屑。
凌云国的文武百官见木青国的十皇子如此的无理,更是将他们说的一无是处,又存心找茬,心中愤愤不平,却不敢开口,想着上面的大人物赶紧开口啊。
“我说,可以消停消停了,世人都知酒多伤身,烈酒更是万万喝不得的,如今十皇子却如此要求娘娘们,难道当真十皇子不知道烈酒伤身吗?”云轩寒开口了,在众人意外之下开口,更是用了‘娘娘’挡挡箭牌,用得好,只见云轩寒话锋一转:“哦对了,说来也难怪呢,想必十皇子一定常常嗜酒,而每次嗜酒过度总会做出一些常人所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说数月之前十皇子应该就是嗜酒过度而发疯,带着那么多杀手撞进了我凌云国的帝都,更是在我凌云国的帝都上为非作歹呢!”
云轩寒一席话说的倒是轻巧,但是这话一说,让更多不经历或者经历过太平湖一事痛失子女的文武百官面色顿时变得难堪。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云轩寒身上,而夕阳早已西下,天色也已黯淡了下来,一轮明月早已是高高的悬挂了起来,那月白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洒在众人的身上,却独独洒在云轩寒身上让人看得更加不真切,就像是那双冰冷孤傲、傲视一切的眼眸,此刻带着丝丝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只感觉到那冰冷、那寒意。
此刻的宫人们早在天色黯淡下来之际便点上了琉璃宫灯,每个角落都点上了,只是瞬间便把整座御花园点缀的如白日一般,谁看谁都那么的清晰,更是有些人儿在此刻看起来更加的美艳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