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知道今夜二楼的那些人都没出现,自己的主子却被人当炮枪使,不说自己的主子是木青国的十皇子,就是像他们这些人被人当炮枪使也会不高兴。
于忠没有继续说下去,这让木清鸿的怒火稍微收敛了些,不过带着阴霾还有杀意的声音响起:“从现在开始全
力搜捕这该死的少年,一找到,无需禀报,就算是尸体也要带回十皇子府!”
木清鸿说完抬脚便离开了,一阵风似的离开,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离去。
不过留在原地的于忠却眉头紧蹙,知道自己的主子今夜是真的生气了,已经对那位公子下了杀意,带不回便杀,看来那位今夜做得实在太过分。虽然同情那位公子,不过于忠明白自己只听主子的,当下便命人封锁今日的消息。
一座住宅里,一个男子温文尔雅的坐在主位上,一个恭敬的站在一旁,一个一脸愤怒的坐着,三个人是截然不同的神态,说不和谐一点也不为过。
这三人不正是木清靖、元丰、鹤老子,此刻的鹤老子可是气炸了,自己手中的至宝就这样无缘无故消失,不管是谁拿的,他现在心里就是一股子恼火。
坐了一会儿,鹤老子忍不住朝木清靖唠叨了:“太子殿下,您说老夫该如何是好,那个该死的木清鸿竟然敢抢老夫的至宝,老夫不会就这么算了。王爷,您可要帮老夫啊,今日之事若不是王爷想要拉拢那位少年,老夫也是断然不敢把至宝拿出来现,还请王爷一定要为老夫讨回公道!”
鹤老子的话不就是说要不是木清靖非要来,他的至宝也不会丢,这一切归根究底就是他木清靖的错,就要木清靖负责把至宝找回来。
鹤老子的意思木清靖跟于忠都知晓,木清靖倒是一脸的悠哉,脸上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意,仿佛鹤老子没有说什么对不住他的话。
可元丰就不一样了,木清靖是他的主子,自己主子的事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
本就看不惯鹤老子,现在听到鹤老子对自己主子说这些话,当下元丰就一脸恼怒的看着鹤老子不屑道:“老先生,你这是在质疑太子殿下的决定?你这是在责备王爷?怎
么着,老先生认为太子殿下想要害你?觉得王爷这么做都是针对你?”
元丰的话让鹤老子怒视着他,原本就愤怒,当下更是恼火的指着元丰的鼻子大吼道:“元侍卫,老夫有没有那个意思太子殿下心里明白,当初是太子殿下救了老夫的命,老夫说过,今生都为太子殿下所用。今日之事老夫不是怪太子殿下,只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帮老夫找回至宝。老夫自知今日言语有些过激,但相信太子殿下绝不会怪老夫一时心急说了过激之话。反倒是元侍卫,一直都看不怪老夫,现在所言又是何意?”
“老先生,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至于老先生为何如此激动说了这话,那也只有老先生自己心里明白了。太子殿下敬你如师长,希望老先生要做好榜样,莫要让下面的那些人学了你这般想怎么说话便怎么说话的脾性。到时候老先生就成了罪人,不知老先生作何感受!”元丰冷言冷语,话语里尽是不屑。
“元丰,你,你莫要血口喷人,老夫,老夫对太子殿下的忠心岂是你这样随意可以诬赖,老夫看你是怕老夫抢了太子殿下的信任才如此诋毁,当真是让人心寒!”鹤老子怒视着元丰,话语里尽是恼怒,更是说出元丰陷害他的动机。
“好了,都少说一句,若是自家人都这样起内讧,别人就更有机可乘了!”听了许久的木清靖终于开口了,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声音,但话语里带着的不容置疑让鹤老子何元丰都住了嘴。
看着两人都安静了下来,木清靖才再次开口道:“这件事本太子自会处理,你们无需再多说,都下去休息吧!”
木清靖的话让鹤老子跟元丰都不好再说什么,两人都对木清靖行了礼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木清靖一人,只见木清靖嘴角扬起一丝兴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