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也该好好思过,听这贼人三言两语便绑了一朝之母。太后娘娘可想过这后果,可想过这辰风国的名誉!”风尘桦不怒而威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寒意、杀意。
这让原本就怕他的太后娘娘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不防备跌坐在地。
“皇上,太后娘娘只是关心皇后,太后娘娘无儿无女,皇上跟皇子、公主们便是太后娘娘的孩儿,太后娘娘自然也是关心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可是太后娘娘的儿媳妇。这让太后娘娘一时心急便乱了分寸,请皇上查出那个不知死活的贼子!”芯嬷嬷跪在风尘桦面前低泣。
芯嬷嬷的话既把太后娘娘说的如何如何的好,一个不可多得的长辈,同时把风尘桦说的罪都推到了别人的身上。太后娘娘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心急过滤让贼子趁机钻了空子,如此一来太后娘娘不但无罪反而洛韵惜还该去感激她。
洛韵惜听到这话,绝美的脸上尽是不屑之色,清澈明媚的眼底尽是狐狸之色。这芯嬷嬷心机倒不是一般的深,若不是自己,怕是连老祖宗都是无法吧。不然这么多年太后娘娘不可能还能当上皇后当上太后,能风光那么多年了。
风尘桦脸上跟洛韵惜同样尽是不屑之色,眼里的冷意可以冻结周围的一切,不过他选择不动声色。洛韵惜想做的他岂会不明白,他知道洛韵惜现在还不想解决太后娘娘是想用来强制老祖宗,既然是她想做的,那么他帮她又何妨,况且风尘桦很明白,洛韵惜帮得不是她自己而是帮他。
不知道为什么,洛韵惜近日来做的事让风尘桦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他总觉得洛韵惜这样做像是要离开他了,怎么可以,他,他不想失去她。
洛韵惜正在想着如何解释就感受到风尘桦看过来的眼光,当下抬头看向风尘桦,只见风尘桦眼
里尽是宠爱、担忧,这让洛韵惜的心咯噔的动了,难道他感觉出什么来了吗?
洛韵惜不知道,不过洛韵惜脸上有了不自在之色,随后便别开了眼,眼里的不自在,风尘桦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未说。
而正在所有人都沉默之际,老祖宗不怒而威带着寒意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大胆奴才,主子说话哪里容得你这奴才说是非,也不看清身份。皇后娘娘的身份哪是你们说绑就绑,就连哀家的话你们都不听,你们眼里可还有哀家!”
“太皇太后,您冤枉了老奴,老奴只是不想太后娘娘因心急而被责罚。皇后娘娘也是太后娘娘的儿媳妇,太后娘娘一心想着皇后娘娘,一心怕皇后娘娘受到一点伤害。太皇太后若是要怪便怪老奴吧,太后娘娘并无过错啊,只是太心急!”芯嬷嬷一脸心痛、振振有词道。
芯嬷嬷的一席话可谓是护主心切,一口一个儿媳妇更是把太后娘娘夸成慈母,让人无法给太后娘娘定罪。
“芯嬷嬷,太后娘娘是皇上、皇子、公主们的母后,好,既然如此我也算是儿媳妇了,可是你真当我是你主子的儿媳妇吗?”见老祖宗脸上有了怒意,洛韵惜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声音里却带着绝对的威严。
这话无疑是给芯嬷嬷冠上个以下犯上之罪,让芯嬷嬷脸色变黑了。
“皇后此话何意,芯嬷嬷是哀家派去的,你是哀家的儿媳妇,哀家的人又怎么会不敬你,莫不是你自个会意错了!”太后娘娘依旧坐在地上,见芯嬷嬷这么维护自己却被洛韵惜如此抢白,当下一脸愤怒道,话语里的怒意忘了掩饰。
“太后娘娘,您不必为老奴求情,老奴自知没有对皇后娘娘不敬,若是皇后娘娘定要如此说,老奴只是个奴才,自然该领罚!”芯嬷嬷低着头,声音里尽是恭敬、无奈道。
这话却是针对洛韵惜,说洛韵惜滥用私刑,说洛韵惜是非不分。
洛韵惜冷笑一声,这样的罪名安在自己的身上,很好,自己也不是个好欺的主,这个罪名她不背:“芯嬷嬷这是何意,莫不是在离间本宫跟母后的婆媳关系。哎呀,芯嬷嬷你,你莫不是别人派来挑拨是非的小人吗,那贼子……”
洛韵惜一惊一乍让众人均是一愣,自然风尘桦包括在外,这所有人都看向了芯嬷嬷,就连太后娘娘自己的人也都看向了芯嬷嬷。
芯嬷嬷更是一脸铁青,心里愤恨洛韵惜,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三言两语就把她定了罪,又把局面改了。
“皇后,芯嬷嬷是哀家的人,哀家相信她绝对不是贼子,这贼子另有他人!”太后娘娘见自己的亲信就要被定罪了,赶紧开口道,话语里尽是替芯嬷嬷开罪。
太后娘娘不知道洛韵惜就是在等她说这句话,太后娘娘想不到芯嬷嬷想到却晚了。
“是啊,这是母后的人,是母后让芯嬷嬷把本宫带过来的,那么这明慧师太也是芯嬷嬷请的,那么这明慧师太为何会如此无礼对待我,是不是有人授意,难道是……”洛韵惜一脸无辜道,似是不经意问道的,后面的话起了疑。
太后娘娘见众人的视线都看向自己,刚想开口解释,老祖宗却一脸愤怒道:“丫头,这事不是显而易见吗,明慧是芯嬷嬷带进来的,芯嬷嬷又是太后的主子,太后也说芯嬷嬷忠心与她,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是明摆着要害你!”
老祖宗的话让太后娘娘一阵气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