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风尘桦这话想着风尘桦的调侃,洛韵惜觉得自己也要让风尘桦放松才行,不能让风尘桦一直担忧着自己,这不,连洛韵惜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个是什么了:“是啊是啊,我是该小心一点,可不能没好好待着还要让你费心了。你是至高无上,我是微不足道,你妙手神算,我是愚钝无知。你比我厉害,你是我相公,这有相公在,妾身难不成还要抛头露面、赚钱养家?”
话一出口,洛韵惜就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前面的话罢了罢了,开玩笑嘛,随便怎么开都可以,但是,但是后面那句‘你比我厉害,你是我相公,这有相公在,妾身难不成还要抛头露面、赚钱养家?’,洛韵惜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洛韵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出来这么一句,当真是傻了啊,这话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傻了,自己傻了。
此刻的洛韵惜是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了,没办法见人了。
不过风尘桦却是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明知道洛韵惜是为了缓和气氛才这么说,明知道洛韵惜是害怕自己想到别处去才不知道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但是风尘桦就是很开心,不管是哪句‘你比我厉害,你是我相公,这有相公在,妾身难不成还要抛头露面、赚钱养家?’。
风尘桦想要跟洛韵惜长相厮守,但是风尘桦很明白,现在自己跟洛韵惜的厮守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别人不会给自己偷太久的,自己只想珍惜跟洛韵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不过这么说呢,洛韵惜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把风尘桦捧上天,随后又给非常扣了个大帽,既把风尘桦说的那般的好,又可以让自己什么事都不用做。
当然,这是玩笑,是洛韵惜随口一说,一说就成这样了,洛韵惜也觉得自己无辜啊。
当然,洛韵惜这话让非
常暗自好笑,什么叫‘至高无上、微不足道、妙手神算、愚钝无知’,这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或者说他的洛儿是在夸她自己,或者是说他的洛儿是真的神志不清了,哈哈哈,不过挺好,真的挺好,为了那句相公、妾身,都值了。
想着洛韵惜的那一句相公、妾身,风尘桦脸上尽是笑意,难掩的笑意,话语里尽是调侃:“原来娘子已经知晓相公的好了,成,相公会好好给娘子表现表现,定然不会让娘子失望的!”
风尘桦第一次在洛韵惜面前自称相公,称呼洛韵惜为娘子,哪怕是最后一次,能拥有跟不能拥有,风尘桦都已经满足了,能拥有比一辈子都拥有不了好的多了。
风尘桦的话让洛韵惜脸上一红,自己不过说错话而已,用得着这么损自己吗?
洛韵惜觉得自己的脸都没地方放了,不过洛韵惜还是看向了风尘桦,不过洛韵惜还是一脸恼怒的看着风尘桦了,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懊恼之色。
洛韵惜在想,若不是自己此刻在树上,洛韵惜一定会狠狠的踹向风尘桦风尘桦,然后再自己埋在泥土底下,长埋地下算了,不过现在洛韵惜却只能愤愤道:“你别说了成不成,再说我都得钻到地下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啊啊啊,不说了,不说了!”
洛韵惜跟风尘桦此刻一点都不像是躲避杀机,反而像是在花厅里聊着家常。这让不远处树下的黑衣人等人一阵恼怒,更想杀了树上的两人。
可黑衣人想到自己的任务,说了这两人当然是必然的,不过怎么说也还是要看个场地、怎么杀的,决不能让任何人知晓是自己下的手,人要杀,但他自己必须要置身事外。
洛儿,那个贱女人也要杀,不过这个贱女人害了自己,自己不好好玩玩,不好好狠狠的宰一顿那怎么成,就算
要死,也要让她死的不痛快,生不如死,死在他身下最好不过,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如此一来,若是放箭,伤到的就不止风尘桦了,就连洛儿也不能幸免。如此一来他就不能狠狠的折磨洛儿那个贱女人了,让这两个贱男女死的太轻松他绝不同意,他要狠狠的折磨这两个狗男女。
正因为如此,他不能,因此他不能让人放箭,他要活捉这两个狗男女,往死里折磨。
想起自己的计谋、打算,又看着树上相偎着的两人,还有那绝美、谪仙的容颜,黑衣人便朝着树上两人怒道:“洛儿姑娘,你说你好好的女子确整日喜欢穿男装,此刻更是一身男装还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断袖呢,啧啧啧,不管是桦熠王的名声还是你洛儿姑娘的名声都不好,难道你们就不在乎吗?”
“断袖,呵呵,真不知晓阁下是在请朋友一叙还是押送人犯?这态度让人不敢恭维,这话是在讽刺本小姐,还是讽刺你们请我们去的主子识人不清,竟然请了一个偏向断袖的假男子,还是说你或者是你那所谓背后的主子本身也是个偏向断袖之人?”在黑衣人声音落下的同时,洛韵惜不温不热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股讽刺的意思。
洛韵惜更是着重‘主子’‘背后的主子’说给黑衣人听,就是要讽刺黑衣人。
洛韵惜的话说的很明显,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黑衣人,若他说自己真的是断袖,那么他们所有人必定也是,不然请一个断袖之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