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内心很空洞、很不安,你别这样,我,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尘桦,你信我,信我好吗?”洛韵惜不要看到这样的风尘桦,洛韵惜不要看到风尘桦伤痛的样子,真的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的,是
自己的缘故,是自己。
洛韵惜脸上尽是焦急之色,自从醒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后,洛韵惜觉得自己不安、害怕、很乱,那模模糊糊的影子更是让她心痛的很。
那个影子是风尘桦吗?是吗?一样的白衣,一样跟肉团水火不容,应该是的对吧?是的,一定是同一个人,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空洞的、还是不安的、还是恐惧的,为什么?
洛韵惜突然想多了,想多了头就疼了,双手抱着头,痛苦的叫了出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为什么,啊,头好疼啊,我的头,头好疼啊,啊……”
洛韵惜疼的在床上打滚了,声音里尽是痛苦,这让同样痛苦的风尘桦一愣,脸上尽是惊恐之色,赶紧起身紧紧抱住洛韵惜,并把自己的内力输进洛韵惜体内,压抑住洛韵惜因激动而真气乱窜的局面。
“洛儿,对不起,是我不该这样说,别想了,我们别想了好不好,想不起来我们就永远都不要想了,乖,乖,听话,听话,不要想了,我们不要想了,对不起,洛儿,对不起,对不起……”风尘桦紧紧的抱着洛韵惜,眼底尽是伤痛、尽是痛楚。
肉团见自己的主子这样的痛苦,也上跳下窜的叫了起来:“咿呀咿呀,呜呜呜呜,嗷呜,啊呜,嗷呜,嗷呜呜呜呜……”
好一阵子,洛韵惜才渐渐安静下来,就这样被风尘桦紧紧的抱在怀里,就这样心神疲惫的连动都不想动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老管家的声音:“王爷,宫里来人了,让您前去接旨!”
“等一下!”风尘桦轻声道,这个时候他不愿意离开洛韵惜半步。
“你去吧,我没事了!”洛韵惜自然听到了老管家叫的不是皇子而是王爷,对于这些,她没什么
好惊讶的。
“洛儿,没事,我想陪着你!”风尘桦不愿意走,什么东西都没有洛韵惜重要,就算是皇位,他也要带着洛韵惜一起坐上去。
“真没事了,你先过去,等会我去前厅等你!”洛韵惜伸手推了推风尘桦,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话语很坚决。
风尘桦见此点点头便走了,离开前还是嘱咐洛韵惜多休息一会,莫要再想了。
洛韵惜答应了,风尘桦走了,去领旨谢恩去了,去领他那三万精兵。
只是这日洛韵惜并未出过房门了,风尘桦领了旨就让人端着燕窝、人参、吃的、点心去了洛韵惜的房间,在洛韵惜的房间陪着洛韵惜吃。
这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过了两日,两日的时间风尘桦都未出过五皇子府,就是德宣帝派人来请,风尘桦也用身子不适回绝了。
世人皆知辰风国五皇子打从就重病缠身、身子不利索,这赶了这许久的路,身子不适也是理所当然的,因此也没人计较这么多了。
这日,太子风尘凯被禁足的时间也到了,风尘凯一可以随处走动便去了五皇子府,带着一般人前去了。
这日风尘桦正陪着洛韵惜下棋呢,老管家又来了:“王爷,太子在大厅求见!”
“终于来了,让他等着吧!”风尘桦百般无聊道,像是只是随意打发一个下人般。
“是!”老管家自然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点点头便退下了。
洛韵惜的房间里,洛韵惜跟风尘桦在下棋,明嬷嬷、白珠、如意、良喜、缘儿站在一旁看着两主子下棋,都是闲来无事打发着呢。
“洛儿可是想去看看风景、晒晒太阳了?”风尘桦温文尔雅的声音在洛韵惜的耳边响起。
“好啊,正好有些累了,出去逛逛也好!”洛韵惜自然是附和着风尘桦,起身就准备往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