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和苦涩。
陆夭看在眼里,心中也不乏叹息。
她对谢知蕴的操守深信不疑,但刚刚那个念头鬼使神差闪过脑海的时候,还是下意识脱口而出问了句。
“你白天上哪儿去了?”
本来只是无心一问,没想到宁王居然支支吾吾起来。
陆夭内心疑窦更甚,从刚刚他坐在自己身旁磨墨,她就闻到一股子似有若无的香。
那是铺子里新上的香膏,适合年纪稍长的人,所以她给陆家、司家和太后都送了些,谢知蕴身上这味道,肯定不是自己染上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究竟去了哪里?
司家大年初一才去拜会过,短时间内估计没有再登门的必要。
陆府就更不可能了,初二刚刚回门,况且以上元对谢知蕴的态度,若非陪着自己,他八成也不会上门去自找没趣。
这样一来,剩下的就只有太后那里。
“你去了长乐宫?”
“当然没有,我平白无故去那里作甚?”宁王本能地否认,他确实没去。
孰料陆夭却危险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