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姑父就好了。”城阳王温和笑笑,颇有长者之风,“你姑姑虽然不在了,但我们又不是不走动了,何必如此见外。”
司寇不是个擅长与人寒暄的性子,闻言也只是微微点头。
谢文茵知道这种时候就该她来活跃气氛了,有了司云麓抛砖引玉,她当即嘴甜地唤了声。
“皇叔好,冒昧打扰,还请不要见怪。”
城阳王离开都城的时候,谢文茵还未出生,上次在司家其实是头一次见面。
小姑娘大眼睛滴溜溜地,很有几分城阳王妃当年的灵动,这让城阳王颇感亲切,语气也愈发和煦。
“有话便直说,你们两个一起上门必然是有事,不会是下帖子请我去喝喜酒吧?”
司寇在大理寺数年,极其擅长见缝插针,见城阳王抛出了话头,立刻打蛇随棍上。
“既然姑父开口,确实有个不情之请想让您帮忙。”他微微停顿了下,给了城阳王一点反应时间,“听闻姑父跟肃王府私交甚笃,能否麻烦您帮忙牵个线,请老肃王妃出面做个保山?”
城阳王略一思忖,立刻明白了个中缘由。
谢文茵辈分大,等闲的宗亲没资格说媒,只有老肃王妃是先皇的表嫂,最有资格出面。
肃王府早年受过他大恩,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他正要答应,就听门外传来响动,紧接着有人破门而入。
“不行!你俩想成婚,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