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李母看着司慕宸,看着他人高马大站在那里,而且满身的煞气,感觉很可怕,顿时气势弱了不少,一看就欺软怕硬的很。
司慕宸道:“我是李鸣之的战友。”
李母一听说司慕宸是儿子的战友,顿时眼睛一亮:“你们是来看望我儿子的对不对?”
司慕宸淡淡的点头:“对。”
李母眼中的光亮更盛,然后随即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还在ICU的儿子,在那里他道:“你们也看到了,他现在成这个样子了,叫我们家如何是好呀。”
说完,又在那里嚎着:“我的儿子怎么这么命若呀,我怎么这么命呀,好不容易将他给拉扯大,还没享到福,他就成这样了,这不是让我这个老婆子去死么……”
说完又边呜哇边说着自己命苦的哭了,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是为儿子伤心。
可站在那里的都不是傻子,光听他之前所说的,觉得她肯定是不想给儿子出治疗费用,想找个冤大头。
场上的人看向司慕宸的时候,都知道这人并不是好拿捏的,都等着看好戏。
李母在那里哭着,除了李鸣晓在那里劝着,就连李父也只是站在那里一副尴尬模样。
那李父一看就是老实的,李鸣之就说像他的性子。
此时的李母在那里哭,却无人理会无人同情。
因为哪怕知道他儿子是救人命的英雄,现在正躺在急诊室里面需要大把的钱治疗,可是她哭的太假了。
光打雷不下雨,就在那边干嚎着,嚎的再生动也没用。
司慕宸之前一直不说话,等到她嚎的差不多之后,这才缓缓开口:“你说鸣之没让你享福?伯母,我记得从鸣之当兵开始,他每个月的工资都邮寄给你了,他从十八岁开始到现在整整八年了
,从一开始两千块钱一个月,到后来八千,上万,再到今年每个月有三四万的钱,你还时不时找他要三十万,十万,二十万,这些钱加起来一百多万是没跑的了。”
李母哭的更大声:“哪里有那么多钱。”
“没有么,光是我知道的就不少,你拿着鸣之的钱,在家里建了一栋大楼房,然后去年打电话给你小儿子娶亲,你找他要了三十万,他没钱你就让他借,借的都是我们这些战友的钱。去年你又说要给你小儿子开一个店子又找他要了十万,你孙子出生,你又找他要了五万,旁人听了,都觉得你是享了大儿子的福了,你现在说没享他的福,这不是在诛他的心吗?”
司慕宸第一次一口气说如此说的话,听的让其他人都心疼起了李鸣之。
李鸣晓不服气的说道:“那些可都是我自己赚的,怎么就是我哥的了?”
“你……”柴言涛一听在那里冷呵一声:“你天天在家里面除了吃喝就是玩,就等着你哥每个月寄钱给你,你说这些都是你自己赚来的,你有这个脸吗?”
李鸣晓一听他如此说气的就要上前理论:“你、他、妈是谁?在这里乱说话,小心老子揍死你。”
这些掉来,他家有钱以后,他在外面是越来越硬气了,脾气自然也是大了不少。
李鸣晓要上前的时候,立马被李母给拉住了,这一看就是大儿子的战友,自己小儿子哪是他们的对手,就怕他吃亏上当,毕竟现在大儿子可帮不上忙。
柴言涛在那里也是冷笑着说:“那我好怕怕呀,你来弄死我呀,弄不死我,就换成我来弄死你。”
他早就看不惯鸣之这一家子了,父母根本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生钱机器,打电话过来从来不关心鸣之,
有的只是要钱。
要钱其实也没关系,儿女赡养父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完全就是想把大儿子给榨干,去让小儿子花。
小儿子一事无成,却把他当成宝贝一般,大儿子在外辛辛苦苦的,他们却从来没关心过。
他们这些战友看不惯,劝鸣之不要对父母和弟弟有求必应,否则只是会把他们养的更加自私。
毕竟他们一家子,从不管鸣之的死活。
娶不娶亲,父母从不关心,只关心他那个弟弟二十二岁了还没找媳妇。
鸣之在外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也不关心,只说弟弟在家闲着无事想要开个铺面,一开口就要钱。
大儿子在外面做什么,他们也从不询问,只知道每个月打电话就是要钱,少了还不行。
父母简直就把他当成了养小儿子的工具,而且还觉得这样是理所当然,觉得大儿子就应该如此做。
这是鸣之自己家里的事情,他们不好说什么,哪怕有时候恨铁不成钢劝着,可看着鸣之说反正自己有钱,父母年轻的时候也受了苦,现在爱钱一点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听到这话也不好说什么,可是现在鸣之呆在医院里面生死未卜,他的父母并不关心他的死活,只是关心着他一起后不能再给他们钱了,不能给他们养老了,不能给弟弟在供应钱了,这任谁听了都十分气愤。
李鸣晓一听柴言涛如此,平常张狂惯了的他,此时就想冲上去,给这人好看。
被李母给死死地拉着,李母见儿子受欺负,心中也是不痛快,但到底还是怕这些当兵的,嘴上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