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舍得回来,是为了安家那贱种吧。”
司夫人看到司慕宸的时候,在那里要笑不笑,充满着嘲讽的说着。
从昨天到现在,在得知那个贱、人居然不但不过来,反而打伤了自己的保镖,司夫人就一直怒火烧着,等着司慕宸过来解气。
司慕宸在听到贱种时,皱了皱眉头,看向司夫人:“母亲,这件事情与小若没关系。”
司夫人冷冷的笑着说道:“跟他没关系,那你怎么不和雪凌结婚?”
“我说过我只把雪凌当成妹妹。”对于母亲的这种逻辑,司慕宸从小到大就有一种无力感。
“那不和雪凌结婚,你跟别人结婚呀,为何一定要找姓安的那个贱种?”无视司慕宸皱眉的表情,她嚣张的道:“怎么,说她贱种你不高兴了,她不是贱种是什么?她无非也就是知道你姓司,她才会想着和你好,否则你以为她的愿意跟你这个无趣又冷漠的人吗?”
司慕宸直言:“母亲,我说过我可以不需要司家任何东西。”
此时的他站在那里,全身上下透着疏远又淡漠的气质,好像对所有的钱财都无所谓一般,正因为如此,这让司夫人更加生气,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直接砸向司慕宸。
司慕宸自然不会受这杯子,轻闪躲过。
司夫人看着火气又蹭的上来了:“你还敢躲,你以为你喜欢上的那个姓安的是什么好东西,我跟你说,你别想娶那个姓安的,除了雪凌,谁也别想娶。”
说完,看着眼前人就有气,骂着:“不要脸的东西,以为翅膀硬了,开了那么一家破公司,就想脱离司家,你做梦。我可以分分钟让你那个公司消失在京都,也永远都不会答应你这个畜牲让你与司家脱离关系的
。你生是我们司家的人,死是我们司家的鬼,我就是要折磨你,就是见不得你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夫人满脸都是疯狂,笑得诡异般的说道:“而且,我还不让你得到司家的半分,我与鹏飞到死也不会给你留一分,我要让你变成穷光蛋,一辈子折磨着你。”
司慕宸看着眼前又像是犯病的人,面无表情。
小时候经常可以看到母亲如此,他还会觉得很恐惧,不明白为何母亲可以对大哥和二哥宠爱着,却唯独对自己像是仇人一般。
现在看着眼前的母亲,她其实好像在通过自己看向另外一个人。
是谁?
因为司夫人发飙,佣人们都躲得远远的,此时只有他们母子一站一坐。
司夫人看着司慕宸看向自己,面露嘲讽,冷笑着说道:“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特别恨我?你只要一天是我儿子,就一天受我管束,想要离开司家做梦,我会让你一直痛苦着,你不是就不喜欢雪凌,我就要让她与你生活在一起,成为你的妻子,让你得不到你所爱的人。”
司慕宸问:“母亲就如此恨我吗?”
司夫人估计此时也没有了理智,在那里说道:“对,我就是恨你,恨不得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恨不得你去死……”
司夫人正在恶毒说的时候,只见管家陈伯站在门口轻声地喊道:“夫人。”
管家已经上了年纪了,那时候可是服侍过司平安,一直待在司家,很受大家的敬重。
司夫人就像是被按了一个暂停键一般,但脸上的愤怒以及厌恶还是十分明显,就像眼前的司慕宸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仇人。
管家在那里道:“夫人,老爷的秘书在外面,说老爷有一份重要的文件放在家里了,让她
过来拿。”
司夫人深呼了几口怕了,这才道:“让她进来吧。”
管家出去,可此时司夫人没有发飙,也不理会司慕宸。
“夫人,三少。”
“小张来了呀。”司夫人在看到张秘书进来的以后,表情已经完全收起,
“是的夫人,董事长让我过来拿一份重要的文件,他说就放在他书桌上面的,因为我不能进董事长的书房,还请夫人帮忙拿一下。”张秘书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
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十分的能干。
所以司夫很放心她,对她也十分的客气。
“行,那你在这里稍等一下,管家上茶。”说完,优雅起身去房间,完全不像之前那癫狂模样。
“是,夫人。”陈伯早就端着茶过来了。
“谢陈伯。”张秘书接过茶,站在那里却没有坐下来,看着旁边的三少以及碎掉的茶碗,内心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装成悠闲的喝着茶。
司慕宸知道今天没办法说这些事情,转身离开。
“少爷。”管家叫住司慕宸。
司慕宸站住,恭敬的叫了一声:“陈伯。”
在这个家里要说谁对他最好,应该就属爷爷和陈伯了。
“少爷不要放在心上,夫人她其实没有什么恶意的,他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其实陈伯在说没有恶意的时候都有些心虚。
毕竟司家谁不知道夫人讨厌着三少爷,恨不得他去死。
司慕宸不想多谈,点了点头:“我知道。陈伯,公司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好的少爷,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