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可以把本尊逼上绝路?可以杀了本尊所爱的和爱本尊的?也许天劫本尊不能去避免,但本尊可以去面对。而你从中作梗就是侵犯了了本尊的权利!你没有资格这样做!”
他冷笑一声,声音阴冷,“我已经做了,没有回头路了。”
我讥诮:“你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吧?你好像是把自己的身份给弄混淆了。你是臣,亿梵是君,本尊是老天帝的女儿,出生便是这天界最尊贵的公主,三代天帝宠我入骨、你凭什么?”
“原来姑姑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的,所以姑姑应该明白,你这等身份其他人都配不上。只有至高无上的人才有权利与姑姑相携到老!”
“至高无上?你所谓的至高无上指的是什么?你就因此想得到天帝之位而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如果不是你对我视而不见,我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这个世界上,能护你的只有我。”他大放厥词,越说越自信。
不伤我就不错了,何须他护?
“滑稽之谈,一切不过是你自以为是。本尊不爱你和任何人都无关,你我一同长大,要说缘分,难道不是你优先的吗?他们都是后来者,这足以说明你我根本走不到一起,即便没有他们也走
不到一起。”我绝情地说道。
他脸色像个调色盘,煞是好看,却阴邪一笑:“至少你不属于任何人,只要他们不出现,那么你就一直都是你。即便你的心里没有我,可你至少能看到的也只有我。”
我笑了。
突然觉得很疲惫,我居然试图唤醒他的理智,让他看清楚现实。
也许他不是没有理智,不是不知道现实,他只是单纯的活在他的世界里出不来。
“随便你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可以不停地继续你的阴谋诡计,只要你高兴就行。不过本尊得提醒你,别太狂了,摔下来会半身不遂地。”
“还有、本尊必须要十分残忍地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本尊永远不可能会爱上你这个事实。”
我放下这句狠话就要走。
他身子一闪猛地站在了门口抓住了我准备去开门的手,阴鸷的目光盯着我。“从这个门口走出去你必须要和白苏御断绝一切关系。”
“放肆!本尊如今是自由之身,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是自由,你管的太宽了。”
他的确是太放肆了,之前还是恭恭谨谨的,至少表面是。而今天的交谈就变了,他从到到尾都在自称“我”、而非臣。
这是已
经自信的认为他已经和我平起平坐了?还没有登上天帝的宝座呢,居然已经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本尊告诉你,你越发地让本尊觉得讨厌了,你如果有本事那就彻底地杀了白苏御,如果没有、那就好好的反思。”
我一把推开他,他快速地扶了一下一旁的桌子,许是我太用力,他脸色当场变得更苍白了,一脸痛苦地模样,汗珠大颗大颗地涌出来。
我无动于衷。
我知道他被扒皮剔骨了,虽然现在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实际上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是被刀子剔过的,新长的骨头也没有那么快恢复,他这段时间还需要慢慢康复。
这个过程并不简单,会十分痛苦。
我冷眼看着他,“你今日所承受的痛苦远远不及司凌渊和白苏御,这点痛连利息都不够支付。”
其他人我就不想说了,说出来只会让我更加的气愤。
“你会后悔的。”
王力宏突然在我转身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脚步顿了一下,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阴险的招数。
我回了宫殿。
红依靠在柱子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清冷地小脸绝美动人,只是身上的寒意太重,让人无法靠近。
“待这儿等我回来?”我问。
“他为难你了?”她不答反问。
“应该不算!”
“你脸色不好看。”她道。
肯定不好看,见了他能好看到哪儿去?
“有件事情想要知会你一声。”红依沉吟了一会。
“什么事?”我问!
她看了我一眼,伸手,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只代表五厘米一样的线虫。
我觉得一阵阵恶心。
我特别讨厌虫子,反正只要是软体动物我都不喜欢,浑身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从哪里弄来的虫子?能不能离我远点?”我一脸嫌弃道。
我说话的时候身子已经在往后退了,尽有可能主动离她远点。
“我在你的桌子上看到的。你对这只虫子不好奇吗?”她问,没有任何表情。
我有病吗我去研究一只虫子?
“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对一只虫子好奇?你赶紧把它丢远一点,越快越好!”
“可能不行。”她语气淡漠道,“劝你把这只虫子放好,它和你的侄孙儿小命绑在一起了。”
我心里咯登一下,猛地一沉。
我上前一步,顾不上害怕,直接
就从她手中拿过了瓶子,声音有些颤抖地开口,“这是什么?”